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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77章 炊事班老秦
翁安说完就把杜源扶上床。
“同事？我看是相好的吧！”
纹身巨然女子吱吱地笑起来。
“你嘴巴放干净点。”
小雨几乎是面红耳赤。
“小丫头片子，你给我老实点，老娘出来混你还不知道在哪转筋呢？”
纹身女子将烟头狠狠地摁在黑色的烟灰缸里。
“我现在是杜源的女朋友，你别在这给我找事，小心我抽你！”
杜源如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好像屋里没有任何人一样。
“误会，大家不要吵。”
翁安拉上小雨，“我们不打扰你们俩。”
小雨挣脱翁安，准备和纹身女子再争辩一下。
翁安几乎是拖着小雨走出杜源的房间。
“你干嘛拉着我。”
小雨怒目看着翁安。
“这都是为你好，你斗不过那个女人。”
“可是……”
小雨终于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哭着跑向电梯。
翁安站在原地，直摇头。
冯弘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将刘卓然，姜尚，王源挨个询问了一遍。
这一次大家都有有底了，因此询问的都非常轻松，只是这三个人由于时间的久远，已经没有对钟海和孙涛有任何印象。
照片在他们的手中端详至少能有10分钟以上，刘卓然但是回答的很含糊，他认为好像见过这两个人在部队，但要是具体点说，无法和张庆说得那样具体。冯弘认为刘卓然可能被他们先入为主了——也许根本不认识他们。
时间来到下午5点多了，白翔介绍老秦——秦为国，正在厨房为加班的同事做晚餐呢。他们三人，尤其是小川早就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食堂内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吃晚饭，老秦还特意地过来打个招呼，显然他对晚间的谈话颇感兴趣，但是三人的觉悟那是绝对地高，没有透露任何信息给老秦，当然了，为了不让老秦背书才能拿到第一手真实的材料，毕竟回忆大多时候都是内心的谣言。冯弘忘记了在哪个作家的书里看过这句话，无所谓，他自己觉得用在这里很恰当，但好像有几个字没用准。
老秦琢磨着怎么回事儿地离开了，三人享受这顿迷人的晚餐，谜底即将揭晓。冯弘憧憬着接下来的一切。
白翔的办公室内的灯光特别明亮，天棚上的白色节能灯正处在它生命的壮年。茶水的香气正如宝葫芦里的神仙一样，伸展着婀娜的身姿，不断地充满着整个房间。
当当当，三声敲门声，屋里热烈的讨论声，嘎然而止，好像大家都在热烈地期盼着什么大事发生一样。
老秦进到屋里以后，没有半点紧张，大家热情而真挚地握着手，像多年不见的好朋友。几个月以后，冯弘在爆炸案的破案庆功会上还说，“老秦是这起案件告破的核心转折点。”
寒暄过后，“咱们就开始吧！”
白翔看着时间，他不想让累了一天的老秦熬夜。
老秦将他粗壮的脖子上的大脑袋点了几下。
“姓名？”
“秦为国。”干了一辈子厨师的老秦，头一次字正腔圆地开口说话，两片嘴唇刻意地向自己的大嘴中间聚集。不太大的眼睛也逐渐睁开。
“年龄？”
“54岁，属猴的。”
“工作单位？”
“县公安局食堂，厨子。”
冯弘认真地听着，在某个关键的节点，他要出场，当然程序上的东西还是由白翔先来。
小川认真地将秦为国的每句话都记录在笔记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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