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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2章 第一幕：搬家（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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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福龙楼之后，江仁意对李东学的问候发出了大爆笑，相当快乐地，差点把咖啡溅到文件上。
“你说对了，我是希望你们中的随便哪个告诉他们苦水生的新情况。”她又一次拉着齐佑私聊，“阳阳，让我们来说点正经事。”
被领导叫小名也太无语了，拿心音频道的记录就干这个吗。
齐佑感觉有点恶心，“他们自己不能看出来吗？一伙恶人迟早都会组队，苦水生出现十四年了，不会没点研究光当怪人是野兽吧。”
“从福龙楼出去的信息是不一样的。”她说，“我是定音锤。”
“锤反派智商突飞猛进我们战事吃紧？”
“锤模型推演成真了。”
江仁意按下一处按钮，大厅中出现一层投影的蓝膜，线条在点与点之间构成金字塔状的正三角，齐佑见过的，没见过的苦水生编号和照片出现在上面，倪箬位于第三层，鳄鱼人类形态的脸恶狠狠地瞪着镜头，剃成寸板的发型与胸前的“0074”像是一张黑白入狱证件照。粗略看过，被他怀疑性质的追缉对象都用着红色的字体，未落网的123号牙签鸟竟然不是唯一一个照片呈现未结案的彩色，在他之外，还有同在第三层的一个面孔。
不在两年追捕计划却是红色字体的号码，照片上的少女直发垂到胸前，抓着号码牌的手上全是红痕与水泡，两眼乌青，咬着一缕头发，发紫的唇瓣间露出小小的虎牙。
0051。鹤原型苦水生。辜萱。
江仁意问：“你看到了什么？”
齐佑如实回答：“一个可怜的漂亮妹子，她看起来刚成年。”
“我让你看表格结构，你看妹子干嘛。”江仁意嫌弃地打了一下他的脑壳，“别管她，当没见过她，为了你们队伍和睦。”
“啊？她是谁的女朋友？这就开始拉cp了？”齐佑又看了眼妹子。
“她不是谁的女朋友，她杀了我妹，不重要……队里别提就是。继续说你看到的。”江仁意皱着眉，脸上仅有持续的不耐烦，那句“不重要”细若蚊蝇，好像说的不是自己家人的死亡，那漂亮姑娘不是她仇人似的。
不提就不提，自己私下再查。
“标准的分级，像传销组织。”齐佑说。
“有个猜测，始于2009年，我们发现了苦水生心音核构成的怪异缝隙。它的存在，相当于你听到一首歌，副歌乐器情绪积攒的巅峰，一个静音，断掉了，极不合理。在2014年，爆发式苦水生登岸，越来越多样本出现，每个坚持到被我们取出心音核没有溃散的苦水生都有那条缝隙，这是共性。”
江仁意平铺直叙，画面调转出蓝色线条构成的心音核物理模型，一个核桃形状的球体，仿佛远看一颗宇宙行星，环带也连着星球的身体，突出的部位有一条鲜明的缝隙，正是切割球心的最长直径。
“留白的地方可以插入心音讯息，而这一层缝隙截面的特殊构造会放大讯号，像是讯息在两壁之间多次反弹反复作用，所以比起把它比喻成被切开的球，我更愿意称它为一对紧贴的锣，它内里的空间是天然固定的接收器和增幅器。”
齐佑望着那道缝隙，“你们往里面放了什么。”
“我们以转译的方式提取了所有通用语言中有实际意义的字词，投放进心音核进行筛选，这个接收器对所有信息都反应类似。”
齐佑看她，“除了？”
“除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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