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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66章 全城恐慌（上）
李直开会回到自己办公室时，廖闻还在盯着笔记本电脑的173寸大屏幕。
“刚刚11点半，正好，我们有半小时可以讨论的时间。” 李直看着手机说。
“半小时？呵呵，8个小时也讨论不出什么来，你回来了我就可以走了，眼睛疼，老花眼真不行了，唉！” 廖闻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一声长叹。
“行，不讨论，你就直接告诉我你的结论吧！”
“结论我也下不了，真的，无法定论。”
“师父，谁让你定论了？早上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忘了？你总得告诉我，监控证明的事实接近冤魂还是接近他杀？”
“好，我告诉你，这个监控录像什么都证明不了，然后呢，有没有这个监控我都绝不相信有什么冤魂报仇！”
“我也不相信冤魂，但因为有这个监控录像，我更加坚信是他杀！”
“但这个监控怎么能证明是他杀呢？没有道理嘛！”
“师父说的一点都没错，但是，最近有人因为这个监控，在网上宣扬绝对是冤魂报仇！他的意思是，监控都拍出了异象，说明死者肯定是被灵异的东西弄死的。”
“那不是胡说八道吗？就算有冤魂，难道冤魂也要坐电梯才能上26楼去杀人？”
“可是我们警方不能这样解释，你懂的。”
“我懂，但我们并没有义务要解释啊！是什么人发布这种无聊东西？”
“师父，我们要解释，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发布人是个曾经的网络名人，有一定的影响力；第二呢，他这样说，如果监控显示有人上顶楼杀人，为什么警方不理会这么重要的线索呢？”
“啊？这样的话我们还真的需要解释了，不过，这个业务不是你李副分管的吧？”
“宣传口不是我分管，但查案是我抓的，我必须给出说法。”
“原来你一大早找我来看监控录像，是为了这个啊！不过我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恐怕帮不了你。”
“我们需要的，是从这个监控录像里，起码找出一个小小的突破口，这样才让它成为重要的线索，不然它就根本不是线索，对不对？”
“对，我明白，找出突破口就马上能堵住那些无聊人的嘴，刚才这两个小时我也试图这样做，但失败了。”
“师父，现在那个王董也坠楼而死，一切都不一样了，就连我们内部，也有人在半公开场合说那就是冤魂报仇，之前我们提出的反驳冤魂的依据，随着王董的死而被摧毁！” 李直压低声音说，“刚才开的会，就是针对现在全城的恐慌情绪！”
“也就是说，现在破案倒不是我们警方的第一要务，消除全城市民对鬼神的恐慌才是，对吧？”
“就是这样，师父，但如果找到破案的突破口，谣言就不攻自破，全城恐慌就随之解除了。”
“找到突破口谈何容易？你从来都不相信有鬼有冤魂，所以你一直在查案，查了几个月都找不到突破口，现在马上想找到？唉！”
“可是如果找不到突破口，又如何向市民解释呢？”
“我回去思考一下，不一定要找到破案的突破口的，比如上次我们提出如果有冤魂，为什么那个王董却没事？我们可以按照这个思路想办法。” 廖闻站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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