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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章 男芭蕾舞者（上）
那双手拽着他的脖子，把他扔下了楼。
何芸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也许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她看着那个男生慢慢回头，冲着他露出一个笑容。
他的脸上沾满了泥泞和污血，天鹅服也脏兮兮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疤。
可他的那双眼睛，那么的好看，那么的明亮。
他又有跳起了舞，一曲舞毕，他消失在了何芸的视线里。
天上还在下着雨，何芸此时抖动的像一个筛子。
可她还是蹲坐在原地，不知他会不会出现。
她等了很久，他也没有再出现了。
从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鬼也是分好坏的。
第二天，学校里一瞬间死了十个人，这引起了不小的动静，公安局也来到了学校里调查。
什么也查不出来，十个人，看起来都是坠楼而亡，除此之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或者痕迹。
“有谁昨天放学后见过他们吗？”警察问道。
何芸幽幽的注视着前方，没有开口，没有任何反应。
一个女生站了出来，小声的开口：“我和他们是一个班的，我记得他们昨天还说，下午放学要去找何芸。”
“谁是何芸？”
“我是。”何芸站了出来。
“你昨天下午见到他们了吗？”
“没有，我昨天下午害怕他们打我，一放学就立刻跑回家了，根本没有见过他们。”
那个女生生气的指着她，“你胡说，他们一早就堵在了学校门口，你怎么可能跑得掉？”
何芸倒打一耙：“他们堵在学校门口吗？我怎么没看见他们啊？不对，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见过他们？”
“你……”女生气的说不出来话。
“你真的见过他们？”警察顺着何芸的话，提问起那个女生。
那个女生结结巴巴的说：“他们说要教训一下何芸的嘛，我也是……也是听别人讲，才……才知道的。”
“听谁讲的？”警察一脸严肃的问她。
“我……”女生的脸上出现焦急的表情，她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请问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女生说不出话来。
“请你如实回答，毕竟这牵扯着十条人命。”
“我……我是他女朋友。”
“谁的？那个他具体是谁？”
“徐明，我是徐明的女朋友。”
“他说过要教训何芸？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听他们说过要教训何芸，但是我没问他为什么。”
警察又问起何芸。
“徐明仗着他家有钱，仗势欺人，他要我做他女朋友，我不答应，他就放狠话说杀了我，我害怕，只能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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