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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三十一章 是人都会死
而也在那时，夜风再次吹动，星光洒下。
“东斗？！”苏长安闻言一怔，东斗之名他曾听北通玄提及过。
说到这儿，他的脸上再次浮出笑意。
老者闻言一愣，随即面露苦笑。
没有人愿意死去，苍灵许诺给了苏长安漫长的生命，这对于每一个生灵来说都是难以拒绝的事情。
“我对他们的所知并不多，只知道他们来自天外另一个世界，以吞噬一个又一个世界，毁灭一个又一个天地为本能。”苍灵皱着眉头说道。
“你活了很久？”苏长安有些好奇。
“他们极其强大，且手段诡异，可以蛊惑人心，将凡人同化为己类，以此壮大自己。我在长门待了这么多年所为的便是捕获他。”
他的头在那时左右晃动，他说道：“我不愿。”
“那他们究竟是什么？”苏长安指了指自老者出现后便如同失了魂魄一般的黑影问道。
“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仙，我只知道你是仙，却无法了解究竟什么是仙，这个答案恐怕只有你自己去寻找。”苍灵缓缓说道，他的脸色忽的在那时严肃起来。
“因为你是仙。”
“仙？”苏长安一顿，他不止一次听闻过这个字眼，可他依旧不明白究竟什么是仙？似乎许多事情都与这仙道有关，他不禁问道：“究竟什么是仙？”
“你很有趣，希望下一次见面时，你能再好好回答我的邀请。”
苍灵仿佛已经听见了苏长安说出我愿意这三个字。
老者的坦率让苏长安一时间无言。
苍灵愣住了，彻底的愣住了。
“数十年并不长。”苍灵能明白苏长安心底的疑惑，他说道：“这些邪神极为谨慎，这一次应当还算顺利的，以往我常常需要花费百年的光景才能抓到一位，这家伙比起他的那些同伴，耐心要小得多。”
“我的朋友，我的家人，我喜欢的人，喜欢我的人，他们都会死，在某一年，某一天。”
“我们并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也可以继续为了北斗一脉而战斗，甚至我们还可以提供许多你想不到的帮助。”苍灵赶忙说道，试图让苏长安明白加入西斗是一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选择。
“很久。”老者回应道，但声线却在那时变得有些低沉，似乎漫长的寿命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静止的时间，又一次开始流淌。
但苏长安这个人，却往往喜欢做些与常人不同的事情。
苏长安想了想，之前古宁的状况若是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很可能最后便如这老者所言，化为这些邪神的同类。
苏长安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在长门教了大半辈子书的老先生赫然便是东斗之人。
“若是他们都死了，我一个人却活着……”
说着，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远，而身影也随即渐渐淡去，不消片刻便带着那黑影彻底消失在了苏长安的眼前。
苍灵见此情景脸上的笑意更甚，在他看来，苏长安是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就像当初他无法拒绝西斗一样，漫长的寿命永远是生灵最高的追求。
“为什么？”苍灵不解。
他曾言天下五斗，东斗最为神秘，隐世不出，即使是玉衡师叔祖也对其所知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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