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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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乐悠半天，羊暌单手捂着脸，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别笑了，受不了。我去洗个澡，你洗不洗？”

“我这怎么洗？”羡子湘脸上划过几分细不可察的僵硬。

“行吧。毛巾、漱口杯、牙膏牙刷在沙发旁边的柜子里，最下面的那个抽屉。新的。你可以先洗漱一下。”

……

浴室和卫生间是隔开的，羊暌洗完澡后，羡子湘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

他走近才看见羡子湘嘴里在嚼着什么东西，手里还攥着几张糖纸。

“吃什么呀一股奶味儿。”羊暌说。

“糖。”羡子湘说。

“给哥来一颗。”

羡子湘从工装裤随便挑了个口袋，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递给他。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那只抓糖的手。那只手也很好看，白净纤素，骨骼分明。

羊暌：“你怎么带这么多糖？”

“吃啊。”羡子湘回答得理所当然。

“怪不得。湘儿，”他轻笑出声，“我总在你身上闻到一股奶味儿，原来是个小奶包。”

“什么鬼，没有。”羡子湘脸颊又充血了，从书包翻出手机，“小暌哥，有多余的充电线吗？”

“小软包，你怎么那么容易软耳根。”他好笑地逗了下羡子湘，“有，我拿给你。”

“哎，哥。”羡子湘突然问起，“如果我现在申请住宿，还有床位吗？”

“没有了吧，都开学一个月了。”他把数据线递给羡子湘，“你想住宿？”

“嗯。”羡子湘说，“开学那会儿我妈让我到小舅家住，我为了来这边上学，什么都得答应。但在我小舅这跟我妈远程监视差不多。”

“下学期申请应该行。”

羡子湘托着下巴，说：“行吧。”

羡子湘在羊暌这里待了一下午。桌上搁了厚厚的一叠a4纸。纸上的字迹潦草的不成样，部首笔画松松垮垮，散得让人第一眼的感觉是一个汉字被掰成几个不是字的玩意儿。

“你写慢点啊，这也太难看了。”羊暌忍不住吐槽。

“写慢更难看，跟头大脑粗似的。”羡子湘左手握着笔，写出的字歪歪扭扭，与他平日的字迹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人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