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第 141 章(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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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文帝淡淡地笑了，随后笑意没有了，“永嘉可知有些人能治学可不一定能为官的。”

“开恩科不就是为朝廷广纳良才吗？为官适合与否应该待日后检验吧。”楚凝陌面色肃然道。

“好说辞！”文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差异于自己这个女儿竟然敢顶撞自己了。

一拍长案，他脸上却倏忽换成了嘲讽的微笑：“永嘉啊，莫非你是在提醒朕，你也是当世之才，朕小用了？”

楚凝陌一阵愣怔，一脸惶恐的望着皇帝。

只见文帝狭长的双目闪着幽幽的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她脸上的光彩与眼中的火焰立即黯淡了，沉默片刻，她恭敬一拱手：“儿臣不敢。”

文帝冷冰冰的望着她道：“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文帝看到女儿胀红着脸，那在他心头永远飞扬神采的目光暗淡下去，他有些尴尬，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却终是难以说出口。

他觉得自己这般龌蹉的度量自己的女儿有些过了，在这一刻，他为人父的一面又在作祟，面色缓和下来，语气也不由自主的缓了下来，叨念着：“这么打了，还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着米光一瞥道：“永嘉今日入宫所谓何事？”

“儿臣知错了，儿臣今日入宫无其他事，只是进宫向父皇请安。”她对着文帝深深一躬，她心头一股凉冰冰的感觉直渗心头。

这时，文帝一张老脸就是一红，幸好自家女儿抵着头弯着腰，看不见，不然他真是要羞愧难当了。

文帝虚扶一把笑道：“永嘉是有一阵子没有与为父好好聊聊了，今日无事，就陪朕下一盘棋吧。”

东暖殿名副其实，暖洋洋的。

楚凝陌眼中却闪出冰冷的光芒。

棋案上弥漫着一种看似密谈的融融气氛，实则不然。

文帝看着自家女儿的双眼，声音逐渐飘忽起来，“永嘉棋艺见长，已经让为父不得不谨慎待之了。”

楚凝陌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儿臣再怎么进步也只是帮父皇当先锋，最后胜与不胜全在父皇的一念之间。”

文帝闻言眉头舒展开来，他就是喜欢永嘉这份自知之明，比之陈王与吴王要懂分寸多了，可是他面上却装作一本正经道：“下棋不求胜就如上战场不求打胜仗，这点可不对。”

楚凝陌却一脸坦然道：“或许别人下棋是这样想，可永嘉却认为，下棋与赏花一般，都只是儿臣想念父皇，想与父皇一起惬意温存的父女时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