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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7章 渴望
出去后,翡榷坐在办公椅上望着风信子,他的舌尖舔过干裂嘴唇,抵在牙齿上。这双眸色在台灯光照下显得愈发深黑,与白色花朵完全是两个极致的色。
他想起三十年前,那最靠近哥哥的一晚。
“今天路过花店,看见这朵风信子开得正盛,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年轻人的气质是发自内心的温柔,他捧着小花瓶递过来,微微低着头,耳根红得分外惹人注意。
那是将翡榷从未知的颠沛流离中拥抱到温暖乐园的哥哥,即使三十年后的现今,他也记得,哥哥好几次驻足在一家花店橱窗前的身影。
彼时他晋升成为外务武装警司团执法警司不久,外出执勤时偶然瞥见那道熟悉的身影,便隔着不被察觉的距离将其刻印在了脑海深处。
而这朵风信子,应当是哥哥赠予他成功加入外务武装警司团的礼物。
那朵花送给他之后,还发生了什么?
翡榷的指尖摩挲在光滑花瓣上,它的触感到底不及那张温秀的面容。
他想着刚才白鸠水雾中的脸,时隔多年,年轻人样貌依旧,眼神中却多了他看不透的情绪。那情绪被掩饰得毫无蛛丝马迹可捕捉。
就像三十年前那晚,以酒庆祝他晋升后,他抱着醉得晕晕乎乎的哥哥回卧室,将人放到卧床上时,哥哥抓着他警司制服肩膀处的徽章就被拽了下来。
那只攥着警徽的拳放在心口处,那人的眼睫轻颤,泪珠便就掉在他轻抚着温秀面容的手上。
那是他所见哥哥第一次流泪,那时他不知他为何而哭泣,直到两天后有关哥哥的所有信息被清理后,他想,那眼泪是否为不舍得他所泣?
两人在沾染着血色的深夜,隔着一堵墙,各有所思。
浴室中已经穿好衣服的白鸠背靠着毛玻璃门,他看着手心中灰金色警徽,半晌握拳抵到心口处,脑袋后仰靠到门上,企图让心脏疯狂跳动恢复平静后流露出的悲哀减轻些。
“翡榷”他闭了眼睛,眉心紧蹙,脑海中是一张俊俏而神情锋利的面容。似是再无多余力气,他的嘴唇微微翕动,虚虚喃喃道:“如果你知道了我所做的这些你会亲手解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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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鸠给翡榷上好药重新包扎了绷带后,阿狸老太敲门而入,告知翡榷:“有个叫陆妟的男人找你,就是之前缺了条胳膊的那个,他应该还在地下仓库。”
翡榷穿上休息室衣柜里唯一一件三十年前的旧式便衣,轻车熟路地去了缉查中心专门放置更新换代后的武器或者其他机械零件的地下仓库。
老太婆在翡榷走了后,坐到办公桌前面靠着墙的皮革沙发上。
她双手握着禾盛从地下车库顺给她拐杖外形的电棍,抱怨道:“这些年你去哪了?也不回家看看?”
白鸠正沏好了茶,坐到老太婆的对面,将倒了茶水的白瓷杯子放到晶体质地的茶几上推过去,回笑:“我一直都在,只是不方便回家。”
老太婆瞥了眼冒热气的绿茶:“一直都在?可三十年来你一点消息也不曾有。我以为你也在那场叛乱中遇害了。”
白鸠含蓄地笑道:“让您担心,是我的不是,但有些事情,身不由己。所有人深陷沼泽,总要有人第一个想办法上岸,解救他们。”
“我老啦,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老太婆的食指颇有节奏地敲着拐杖头,“不过你既然把那孩子捡回了家,却又不留痕迹地人间蒸发,你知道翡榷那孩子有多想见你吗?连我这个老东西都想替他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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