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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章 她挣脱了萧牧舒的手。
“你同她的出现让我动摇了。”
她再次看向了白芸婳，“我不确定我要不要这个男人了。”
“你存在的意义，是盛世美颜，沉迷于用手段玩弄男人人心，这一切如同一场情与欲的游戏，你可以随时抽身而出，看似是人间清醒。宁一蒿，致力笃学，古板清高，她存在的意义，在于那些研究之中，她看着那些化学符号，就很开心，人间情感，她避之不及。”
“我不知道我要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放手，忘不了他，不放手，说实话，真让我再跟他在一起，我只会觉得我在虚与委蛇，恶心。”
“狐婳，你以为我将自己变成泼妇的模样，是爱惨了他？”
狐婳是这样以为的。
“难道不是？”她有些疑惑，凝眉望着她。
白芸婳笑道，“成为泼妇前，我有最后的一份清醒，告诉我如果我要他，就要保持理智。”
“可是我为什么要保持理智？”
“我爱上了他！”
“那么，自然想要他也爱我。”
“爱我，就要爱我所有的样子，如同我爱他，就爱他所有的模样，包括他丑恶的嘴脸。”
“你当真以为他萧牧舒是个完美的人？”白芸婳的嘴角再次露出那抹轻轻地微微的仿佛稍纵即逝的弧度，带着三分讥讽。
“他算不上利益熏心，但也充满了算计。他自视甚高。”
“人类谁没个缺点，他却觉得自己是完美的神。他打击我，拿着我的所谓的短处，肆无忌惮地打击我，却以他自身的缺点为武器，仗着的不过是我喜欢她。我能接受他的缺点。”
“我给了他一腔真心，接受他的全部，自然也要他接受我的全部，好的坏的。”
狐婳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这也是狐婳第一次认真审视小境中的人，或许这些年，她低估了太多人。
她只把她们当做纸片人，一俱任人操纵的皮囊罢了，但她们都不是，她们都是有独立思想的生灵，每个生灵都自有她的可爱之处。
她抬眸，“那些想死的人，本来就想死了，于那个男人无关，只是他恰好出现，让她们可以去死。”
“不，你说的不对。”狐婳不愿意同意她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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