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白门楼下(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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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让他回城告诉陈宫，约陈宫举火为号，夹击曹兵。陈宫飞马来见陈宫，说曹兵已经抄小路进关，吕布恐徐州有失，令他们带兵速回，增援徐州。于是陈宫带领大众弃关而回。陈登关闭了城门，此时天快黑了。

他令从人在城头上点起来。吕布遥见火光，认为曹兵已经攻城，遂带兵倍道来救，正遇上陈宫撤回的部队，于是双方就混战起来。张飞派人到海州和芒砀山召回人马，与曹营诸将一齐带兵杀来，泰山贼孙观等人见势不妙，早就四散逃命去了。吕布一直战到天明，才知道中了陈登父子的诡计。

吕布无奈与陈宫等人带兵撤往徐州，到城边叫门。只见糜竺站于城上，旁边跟着太史慈。原来张飞得陈登箭书，与刘关合议，令太史慈带两员偏将，人马三千，星夜赶往徐州，叫开城门后，立刻进城搜捕吕布留下的亲信人员，控制了全城。

有太史慈进守徐州，糜竺胆气顿壮。他手指吕布、陈宫，大喝道“汝夺占我主城池，今当归还我主，汝不可能再进城了”。吕布怒曰“陈珪安在”？

竺曰“以斩多时矣”，吕布回顾陈宫问曰“陈登何在”？宫曰“将军还在执迷不悟问这个逆贼吗？布令左右找遍全军，也看不到陈登的踪影。宫劝吕布急投小沛，布听从了他的话，于是人马向小沛而行。

刚到半路，忽见一彪人马迎面而来，视之，乃高顺，张辽也。布问之，高顺答曰“陈登飞报说主公危急，令我们前来解救，现在小沛可能已被曹仁和张合、徐晃带兵所夺。布不信，催开赤兔宝马，赶到城下。果然城上四门竖起曹军大旗，并见陈登也站在城头。

吕布在城下大骂高呼“陈登逆贼，吾待你父子不薄，尔等何故叛我，吾誓必杀汝”！

陈登在城上手指吕布而言曰：“吾乃汉臣，安能事汝叛逆乎”？布大怒，提兵攻城。忽闻背后喊声震天，张飞带一队人马疾驰而来，高顺虽向前迎战，却不能胜。吕布亲往接战，正酣斗之间，外面喊杀声又起，曹操亲统大军杀来。

吕布料难抵敌，引军东去。曹操、刘备合军追赶，吕布走得人困马乏，忽然又一彪人马拦住去路，为首一将，丹凤眼，卧蚕眉，紫髯长须，面如重枣。倒提青龙偃月刀，一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模样。他大喝一声，“吕布休走，关羽在此”。

吕布慌忙接战，背后张飞又到，乌骓宝马迅疾如风，飞驰而来，吕布不敢接战，连忙与陈宫，张辽，秦宜禄等往下邳而去，当下有成宜等人出城接着，进城去了。

刘关张等人相会在一起，三人一同见过曹操，这是曹操第二次会见桃园三杰。大家一同进了徐州，糜竺等人出城迎接，刘备大喜，陈珪父子也参见了丞相，曹操当即下令设宴，犒劳众将。

酒宴散后，操重赏了陈珪，封授十县之禄，并加封陈登为伏波将军。

关羽私下对曹操说道“吕布部将秦宜禄的妻子杜氏金娥有美色，如城破之后，求操赏他为妻，曹操应允。但关羽多次相继提及，曹操不觉暗记于心，后来攻破下邳城后，曹操找到了杜氏，一见之下果然美貌绝伦。于是收入了后院。关羽心中很不平衡，深怨曹操失信。这也是后来关羽非要千里走单骑的原因之一。杜氏后来生了一子取名叫秦朗，也是一员虎将。这是后话，叙过不提。

曹操夺占了徐州，心中大喜，于是大会文武，商议起兵攻打下邳。并问翼德有何高见。

飞曰“丞相听了，三姓家奴现在只有下邳一郡，他把各处粮食移屯城中，极能坚守，如果逼之过急，必定死战而投袁术，袁术虽不喜他，但二人曾有联姻之举，加上战略考虑，两人又重新合好，就不能速胜了，可以派有能力的人守住淮南诸路，内防吕布，外挡住袁术。

何况山东的臧霸，泰山贼孙观等人尚未归顺，不可忽视他们”。

程昱、荀攸，刘晔等人都赞成这个建议。于是曹操决定自挡山东诸路。让刘关张率部下阻挡住淮南，刘备答应遵令。

次日刘备令太史慈与一般文官守住徐州，自与关张率领本部人马开赴淮南，阻住道路。曹操自带兵攻打下邳。

再说吕布在下邳，自恃粮食充足，安心坐守。陈宫曰“曹兵远来，立足未稳，且寨栅未定，如以逸击劳，定可制胜”。布曰“吾军新败，士气未复。不可轻岀，我等他来进攻之时忽然杀出，定能把曹兵赶入泗水中淹死”。遂不听陈宫之言。

几天后，曹操安营扎寨已毕，带众将到城下请吕布答话。吕布上城面对曹操站立。曹操高声曰“听闻奉先又与反贼袁术联姻，吾才领兵到此。术有反叛逆天之大罪，而你有讨伐董卓的大功，为何弃前功而从逆贼？倘城池一破，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如早来归降，共扶汉室。当不失封侯之位。奉先思之”！

布曰“请丞相暂退，容吾商议”。陈宫却在旁大骂曹操奸贼，并开弓往下射去，正中麾盖。操指宫曰“陈宫，吾誓杀汝”。遂引兵攻城。

陈宫建议吕布带一支精锐部队出城扎营，自己与一些将领留守城中，曹兵攻布，陈宫带兵圢曹军后背；如曹军来攻域，吕布率兵奇袭曹操后军，只要把时间拖长，曹军粮食不能按济，自然就会退兵。

吕布也赞成这个主意，他命出城军士收拾行装，多带衣物御寒，自己进内来告知两妻一妾。严氏经陈登之事后，对陈宫也不信任，她把厉害说与吕布听了，当下吕布也拿不定主意。

于是吕布又问曹氏及貂蝉，二人也不赞成吕布出城，因为谁也不能肯定陈宫、高顺是否真心守城，能不能守住城池。于是吕布出见陈宫，说不出去了。

陈宫退出来后，叹息说“你不听谋士之谋，专听女人言语，贪恋温柔之乡，只可惜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了。（其实女人也并非没有见识，只不过历来弱者没有选择的权利罢了）。

吕布终日不出，成天与妻妾饮宴解闷。谋士许汜王楷进谋让他结连袁术加外援，以抗曹操。吕布听后，修好书信，令他二人起行赵淮南求袁术，王楷对吕布说须派将领保护杀出一条血路才能出去。

吕布命张辽，郝萌带兵一千护送他俩出去，果然冲出了大营，郝萌带兵保护他俩去淮南，张辽自回下邳，由高顺出来接引回城去了。

二人来到寿春拜见袁术，呈上吕布的书信，袁术看后道“吕布前日杀吾使命，赖我婚姻，今又来求吾，何也”。

二人曰“前是中了曹操奸计，望袁公详查袁，”袁术说要我发兵，除非吕布先把女儿送来淮南，否则免谈，王楷，许汜无奈，只得与郝萌回下邳回复吕布。

来到营前冲进营中，许汜和王楷二文官先走一步进得城来。断后的郝萌被张飞生擒，解往曹操大营，操提审郝萌，萌把事情的经过给曹操说了一遍。操大怒斩萌于军门，并传下号令各寨，若有放走吕布和吕布部下通风报信之人，不论是谁，一并斩首！

桃园三杰倒没有说什么，必定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但总有一些人想不通，必定张飞是擒将立功，不奖励倒也罢了，反受到苛责。

王楷，许汜进城见了吕布。把情况告诉了他，并说袁术说要见了小姐才能发兵。因为郝萌被擒，曹操必然知道了情况，别人都送不岀去，只有吕布自己护送才有一点把握，他叫张辽，高顺二将带三千人马，护送小姐出去。

二将早与张飞有协议在先，今又见吕布败亡在即，当晚射岀箭书，被张飞巡查时捡到，知道了吕布的计划。于是他带上书信进曹营见到了曹操，递上的张、高二人的书信。

由于他不属于曹操的下属，顶多是合作关系，且勇力谋略兼备，曹操也很看重他。他问翼德有什么计较，飞曰“布若从吾等防区突过，需丞相派许褚等人相助。曹操应允。

到得次日晚上二更时分，吕布将女儿背负在身上，外披上重甲，提戟上马，冲出城来，张高二将带人跟随。将到刘备营前，忽听一阵锣响，随后又听一声如惊天霹雳般的大喝“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