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9章 壁虎小子皮埃罗，号角墨柯
艾文德犹豫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起昨晚斯诺的嘱托,知道自己应该和哈坎谈谈,但眼下的情况却让他感到为难。就在这时,一个主意闪过他的脑海。
艾文德悄悄来到吧台后面,找到了斯诺珍藏的朗姆酒。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瓶,然后走到哈坎身边。艾文德将酒瓶凑近哈坎的鼻子,香醇的酒香很快就唤醒了沉睡的红龙。
哈坎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了酒瓶。当他看清面前的人是艾文德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而,酒精的诱惑显然占了上风。哈坎二话不说,仰头就灌了一大口朗姆酒。
\"臭小子,一大早的找我干什么\"哈坎放下酒瓶,声音中带着宿醉后的沙哑。
艾文德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哈坎,我想和你谈谈关于在你身上以前发生的事。\"
听到成宇的名字,哈坎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下吧。\"
艾文德坐下后,哈坎又灌了一口酒,似乎在整理思绪。\"你想知道什么\"他问道,声音低沉。
哈坎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他抿了一口朗姆酒,开始缓缓讲述自己的故事:\"小子,你也是知道的，我曾经是个佣兵。那时候的我,走南闯北,哪里有活计就去哪里。\"
“在这些经历中，我遇到了一个壁虎少年，可是他死了，因为他的愚蠢死掉了……没有什么可值得惋……惜的…”
“真的吗？”艾文德看着哈坎失落的眼神，就知道他只是故意这么说的，其实她很明白，自己是有多在乎那个壁虎少年。
哈坎开始讲述起是怎么遇到那个家伙的。
艾文德听得入神,他从未想过这位强大的红龙竟有如此复杂的过去。
哈坎继续说道:\"有一次,我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镇,打算休息一段时间。那里有家小酒馆,与其说是酒馆,倒不如说是个专门为旅人兜售酒饮的小屋。\"
哈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回忆往事:\"那家酒馆的客人大多是当地农民,老板是个挺会社交的家伙。我常常和他分享自己的冒险经历,他总是听得津津有味。\"
艾文德注意到哈坎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似乎那段回忆格外美好。红龙继续说道:\"老板有个儿子,起初我并不在意。那孩子看起来骨瘦如柴,总是在打扫卫生。但奇怪的是,我发现他总是在同一个地方打扫,而且总是靠近我。\"
哈坎的眼神变得柔和,仿佛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他继续讲述道:\"我发现那个壁虎少年总是在我说故事时靠近。起初我以为他只是在认真打扫,但后来我注意到,每当我讲到精彩处,他就会不自觉地停下手中的活儿,瞪大眼睛听得入神。\"
红龙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怀念:\"有一次,我正讲到自己如何在地下迷宫中斗智斗勇逃出生天,那小子居然因为太过专注,一不小心把扫帚扔到了客人的脚下。那场面可真是滑稽,客人被绊得人仰马翻,酒水洒了一地。但奇怪的是,没人真的生气。大家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被我的故事和那小子的热情感染了。\"
艾文德听得入神,他能想象出当时欢快的场景。哈坎继续说道:\"就这样,那个小酒馆因为我的到来变得热闹起来。人们开始专门来听我讲故事,而那个壁虎少年,也总是找各种借口靠近我。我知道他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向往,但我从未想过要带他离开。\"
哈坎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直到有一天,我准备离开那个小镇。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在黎明时分悄悄离开。但当我推开酒馆的门时,却发现那个壁虎少年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了。\"
红龙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很严厉地训斥了他,告诉他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我甚至威胁说如果他跟来,我就把他扔在荒野里。但那小子却固执地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哈坎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当时的心情:\"我想甩开他,故意走得很快,有时甚至故意选择一些危险的路线。我以为这样他就会知难而退,但每次回头,我都能看到他在远处跟着,虽然满身泥泞,却从未放弃。\"
艾文德屏住呼吸,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那段旅程中。哈坎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受他成为我的旅伴的。也许是某个夜晚,当我看到他蜷缩在篝火旁,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容时。也许是某次遇到危险,他虽然害怕得发抖,却仍然勇敢地站在我身边时。\"
哈坎说着说着,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痴痴的笑容。他的眼神变得柔和,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那个小家伙,真是笨得可爱。\"哈坎轻笑着摇了摇头,\"你知道吗,他甚至连剑都拿不稳。每次看到他颤颤巍巍地举起剑的样子,我都忍不住想笑。\"
艾文德静静地听着,他能从哈坎的语气中感受到那份深深的怀念。红龙继续说道:\"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森林里遇到了一群强盗。那小子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结果差点被砍成两半。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哈坎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后来,我花了很长时间教他如何正确地握剑,如何保护自己。\"哈坎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告诉他,生存才是最重要的。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就在艾文德以为哈坎会继续讲述更多有关壁虎少年的事时,红龙的表情突然变得阴郁起来。他的眉头紧锁,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直到直到他听到那个传言\"哈坎的声音变得低不可闻,仿佛在自言自语。
艾文德正想追问那个传言是什么,但哈坎却突然打住了话头。红龙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就被一个大大的笑容所取代。他重重地拍了一下艾文德的肩膀,力道大得差点把年轻人拍倒。
\"哈哈,小子,你看看外面!\"哈坎用爪子指着酒馆的窗户,\"天都快亮了!再不去工作,恐怕你那"老爹"斯诺要生气了。\"红龙大笑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向地下室走去。
艾文德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他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哈坎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但又被红龙巧妙地避开了。艾文德看着哈坎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方向一同传来了脚步声。艾文德回过神来,意识到斯诺可能真的要起床了。他匆忙站起身,开始准备一天的工作。然而,哈坎的话语和那未说完的故事却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艾文德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回想着今天早上的谈话。他意识到,哈坎的过去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那个壁虎少年,那个未说完的传言,还有哈坎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痛苦这些都让艾文德感到困惑不已。
就在这时,斯诺刚好与准备回地下室睡觉的哈坎擦肩而过。斯诺看了看忙碌的艾文德,又看了看地下室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你和哈坎聊过了\"斯诺轻声问道。
艾文德点点头,但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向斯诺描述刚才的谈话。斯诺似乎看出了年轻人的犹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太在意,小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哈坎愿意跟你说这么多,已经说明他很信任你了。\"
艾文德抬头看向斯诺,老板的眼中充满了理解和鼓励。\"但是,老爹。\"艾文德忍不住问道,\"你应该知道哈坎的一些故事吧，你可以讲给我听吗？\"
“孩子，这不行…约定或者是契约，可是不能被撕毁的，这些事还是得让他亲口说给你，你之后再去找他就行，他总会给你说的，只不过可能会让你付出点行动，比如让你替他办事，或者是请他喝酒之类的。”
“好了，臭儿子，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工作！”
“是，老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