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妹为继:禁欲权臣日日娇宠

第15章 折辱儿媳妇立威严(1/2)

天才一秒记住【车毅小说网】地址:http://m.cheyil.com

首发:~第15章 折辱儿媳妇立威严

二人并肩走着回廊,赵鹭珩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东宫储君一直缠绵病榻,当今圣上也年迈,因此,眼下正是朝堂最暗潮汹涌的时候,我踏入官场开始,就是储君提携。”

兰贵丹眸子闪闪。

是在告诉她,他眼下的处境?

兰贵丹顿时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所以,我是太子派系,太子活得越久,我就有更多的机会朝上走爬,获得更多庇佑周围人的权势,因此,新婚之夜撇下你,是我不对,但我无从选择,只要被坐实,太子是被下毒才缠绵病榻,太子的最强竞争者就会受到重创。”

兰贵丹呼吸都谨慎起来。

她以前老嘀咕赵鹭珩就知道升官发财,原来,他是在赶时间,否则太子一死,他爬得不够高,不仅自身难保,和他有关的人都要被牵连报复。

“别怕。”赵鹭珩安抚被吓的人,“若是连你都护不住,这些年我才是真白混了。”

“以后府里谁欺负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谁敢找你不痛快,我给你撑腰。”

“若觉得我头顶赵字不会真心偏袒你,那就找你娘家两位嫂嫂来。”

兰贵丹被最后一句话哄笑。

用完膳,兰贵丹哄睡了团圆两姐妹出来,汤嬷嬷立马拽着她吩咐,“今夜,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做夫妻哪有不圆房的道理。

兰贵丹没作声,这事儿又不是她一个能办的。

走回屋,却看赵鹭珩正换了一身衣裳走出来,“大爷这是?”

“我去三弟那头坐坐。”赵鹭珩答话,“你先睡,我晚些就回来。”

看人出去,汤嬷嬷气得走了进来,“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兰贵丹目光落在罗汉床上放好的枕头被褥上,不免笑了出来。

此举意思明显。

赵鹭珩并不想和她圆房,在他心中,大抵还是将她当小姨妹,小孩儿看待,又怕明说,她不依不饶,干脆行动说明一切。

见此,汤嬷嬷也长长地叹了口气,知道这不是逼兰贵丹就能成的事。

罢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强求不得。

子夜过,睡下去的兰贵丹听到声音,瞧着外间似乎有人进来。

“吵着你了?”赵鹭珩声音很轻。

“没有。”兰贵丹睡意朦胧,她有些认床。

但是,有些话,兰贵丹要说清楚。

她侧躺着,看外面模糊身影,“我就是奔着赵家主母太太的位置来的,你怎么想我不管,反正,你多久想通,告知我一声,我好准备准备咱们把房圆了。”

“准备准备?”赵鹭珩被小姑娘胆大话逗弄出低笑。

“准备点汤药,有我在,你休想再有别的异腹子。”兰贵丹语气坚定,“我肚子出来的也不能。”

赵鹭珩无声笑了笑,轻声说:“睡吧。”

赵鹭珩出手后,兰贵丹悠闲不少,每日目送睿哥儿去读书,再带着团圆姐妹到处溜达,同孩子们感情愈发浓厚。

这日,又到了五日一次给赵老太太请安的时候,一家人才说了两三句闲话,姜氏突然开口,“母亲,有桩事,我想当着全家人说。”

屋子一下安静下来。

赵老太太点点头,很给大儿媳面子,“有什么说就是。”

姜氏指着王妈妈木托盘里的物件,言语真切,“大家做个见证,这是府邸的对牌、账房钥匙,今日起,中馈事宜我就交给贵丹了。”

她看向兰贵丹,满是装出来的喜爱,“你姐姐进门就接手了,这几日我也把疑难杂症料理干净,你接手也轻松,我再指两个婆子、两个丫鬟去你身边,她们对府里各处都熟悉,能帮衬你。”

兰贵丹眼底闪过一瞬鄙夷。

谁稀罕。

她至今都清楚记得,姐姐倒在病榻上起身都艰难,还硬撑着枯槁身子管家的情景。

姜氏送去的婆子、丫鬟逼着姐姐快点拿主意,外面候着的各处管事还说姐姐小病装缩头龟,不如早点死了大家都舒坦。

兰不倒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m.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团宠小奶包,疯批暴君沉迷养崽
团宠小奶包,疯批暴君沉迷养崽
她意外穿越进一本名为的小说,成了皇帝唯一的子嗣,却发现自己正面临胎死腹中的命运。她本想等死重开,却意外被能听到她心声的暴君老爹发现。 这皇帝可是个狠角色,抢了侄子皇位,杀了八个兄弟,三十六岁还没子嗣。得知废妃有孕,他哪管什么谋反罪,皇位都是崽的!于是,废妃成了皇后,皇亲们却坐不住了,纷纷密谋让她胎死腹中。然而密谋啥都被他知道了。 她一出生就被封为皇太女,老爹也变了个人似的,勤政爱民起来。而她更是
佚名
不朽龙脉
不朽龙脉
五年前,绝世天才姜辰为救女儿自挖武脉,被妻子无情抛弃,五年后,女儿再次命悬一线,姜辰以身试毒救治女儿,却无意间觉醒太古传承不朽龙脉,诸天万道在握,我赐女儿永恒长生!
真不是剑神
我叫墨书,他们叫我杀神大人
我叫墨书,他们叫我杀神大人
关于我叫墨书,他们叫我杀神大人:+++曾经那个冠绝皇都城的少年为何日夜笙歌,千金买醉,世人不解,天地不明。而他,只有嘴角处那抹玩弄于世的笑意。让我去为质?好啊!自此,少年入北地,天下百国乱!
最爱喝AD钙奶
将门弃妇又震慑边关了宋惜惜战北望易昉
将门弃妇又震慑边关了宋惜惜战北望易昉
廊前风灯映照窗棂上的剪纸,像巨兽似的投在屋内墙壁上。 她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素色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她望着眼前的人,她等了一年的新婚丈夫。 这一年,她受着相思之苦,拿出所有嫁妆补贴家用,只为了不让远在战场的他担心。 本以为待他荣耀归来,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一句辛苦夫人了。 可她等到的,却是他带回的一个女将军,他要娶那个女人做平妻。 他:“你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在战场上拼杀来的,你还
佚名
宋惜惜易昉
宋惜惜易昉
廊前风灯映照窗棂上的剪纸,像巨兽似的投在屋内墙壁上。 她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素色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她望着眼前的人,她等了一年的新婚丈夫。 这一年,她受着相思之苦,拿出所有嫁妆补贴家用,只为了不让远在战场的他担心。 本以为待他荣耀归来,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一句辛苦夫人了。 可她等到的,却是他带回的一个女将军,他要娶那个女人做平妻。 他:“你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在战场上拼杀来的,你还
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