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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六十二章 新的疑点
果然，王卓说完话后张帅的脸色一变，连忙跪倒在地一脸惊恐道：“小人有罪，小人办砸了差事，都是小人的罪过。
不过大人，小人真的是有苦难言，有冤难诉啊。小人昨夜兢兢业业绝对没有半分的懈怠。后半夜的时候，小人还亲自去两个牢房查验过，当时这几个嫌犯还鼾声如雷。谁知道天一亮就死了。大人，小人，小人真是比窦娥还要冤枉啊。”
看着张帅忙着辩解的模样，王卓笑着摇了摇头：“不要紧张，本官刚才说了只是随便询问几个问题罢了。
不过张帅，咱们大晋的律法你应该非常清楚。就算你没有什么过错，但几个重要嫌犯死在你当差的时候，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按照大晋律法，就算不杀了你全家，杀了你一个人总是合理的吧？
不过，本官念你不易，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要抚养，就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如何？”
一见王卓并没有动怒，反而还要给自己一个立功的机会，这让张帅脸色一喜，连忙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哎，你不要忙着谢本官。能不能亡羊补牢不在于本官，而是在于你自己。
本官问你，昨天夜里你和这些狱卒都做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如果非要让你指认一个凶手的话，那你觉得这个凶手究竟会是谁那？”
面对王卓提出的问题，张帅并没有迟疑，连忙回道：“大人询问小人不敢隐瞒。
昨日入了夜，小人和平常一样，安排狱卒们各自的差事后就一直都在喝茶。
小人现在年纪有些大了，熬一夜确实有些困难。在午夜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问题后，小人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了。一直到周二来送吃食，这才发现了嫌犯们已经死了。
要说昨夜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小人还得认真想一想。哎，还真有一个不太寻常的地方。
应该是三更要进四更的时候，王武曾经来过大牢。说是给小李子送些提神醒脑的熏香。后来，王武将熏香交给小李子后就离开了。现在想来，要说异常也就这一点算是吧。
至于大人询问的最后一个问题，这个，这个小人就没办法回答了。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小人怎敢胡乱攀咬他人。”
不得不说，张帅的确是够聪明的。王卓之所以让他找出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打算检验一下在场的众人中是不是存在他的党羽。
毕竟杀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帮手还是挺困难的。若是张帅显露出半点马脚，那么王卓也可以顺着线索追查下去，找到他的帮凶。
不过，张帅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且王卓在刚才观察的很仔细。在场的所有人里并没有表现的较为紧张之人。这也能够间接打消王卓对在场众人的一些怀疑。
不过，张帅倒也供述了一个较为重要的线索。那就是本不该出现的名叫王武的家伙。
“王武？此人是谁？现在何处？”
见王卓询问，一旁的刘德勇连忙解释道：“王大人，这王武也是盛京府衙大牢的狱官，是在张帅前值守的那个。因为昨夜并非是王武当值，所以本官也没有让人去唤他。来人啊，现在马上去王武家将他带至公堂！
至于这个小李子，张帅你来说，哪个是小李子？”
刘德勇话音落下，张帅连忙向着人群中指了指，顺着张帅手指的方向，王卓的目光落在了一个身材消瘦的狱卒身上。
看到王卓盯着自己，那名叫小李子的狱卒吓得脸色煞白，双腿一软竟然就瘫坐在地上。
刘德勇见此不禁面露凶光，吩咐两侧的衙役就将小李子叉了起来。
“说！你有什么害怕的？本官看，这杀人的真凶就是你！没想到咱们盛京府衙大牢也出了吃里扒外的家伙。来人啊，先给本官打五十板子再说！”
显然，此时的刘德勇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认定小李子就是杀人凶手。
见刘德勇真的要动手，小李子吓得是魂飞魄散，连忙挥舞双手苦苦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是冤枉的，小人什么都没有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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