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

第1492章(1/1)

天才一秒记住【车毅小说网】地址:https://m.cheyil.com

首发:~第1492章

已然到了吗?

“咔哒。”

前方车门打开,司机下车,连忙打开她这边的车门。

常宁看着这眨眼间就开了的车门,司机站在外面对她一脸恭敬的笑。

看到这,不知道怎么的,常宁笑了。

去拿包。

包却被身旁人拿过,洛商司从那边下车。

看到这,常宁收回视线,下车。

洛商司没有直接进别墅,而是过来,牵着她进去。

他掌心温热,在这炎热的夏日让她手心不觉生出了汗湿。

常宁说:“你去洗漱,我去衣帽间给你收拾行李。”

本来想的是等他睡着后去给他收拾,但这会被他牵着上楼,昨日的画面浮上心头,她心里微微的紧张起来。

洛商司握着这纤细的手指,这手指柔软,皮肤细腻,但是,此刻有些僵硬。

甚至这僵硬带着抵触,想要逃离。

他握紧这手指,说:“你在卧室洗漱,我去客房洗漱。”

听见他这话,常宁一下看他,眼中是惊讶。

未想到他会这般的有分寸。

不过,她紧张的心稍稍安稳,温声:“我不用休息,我昨夜睡了几个小时,不困。”

“你睡,我给你收拾行李。”

她确实不想睡,也确然不困,而且下午还有事。

洛商司牵着她来到卧室,带着她来到衣帽间,凝着她:“睡我旁边,不然我睡不着。”

说完,他出了衣帽间,不一会,便消失在她视线里。

常宁站在衣帽间,看着就这般这离开的人,怔了好一会,然后看这里面挂着的衣裤。

罢了,陪他睡会。

他既然说了不会做别的,那她相信他。

常宁找了一身睡衣睡裤去浴室洗漱,而洗漱好出来,便看见床上洛商司已然穿着浴袍靠在床头看书。

他似乎已然洗漱好一会了。

看到这,常宁顿了下,然后走过去。

而听见声音,他看过来,随即把身旁的被子揭开。

常宁看着旁边那空着的位置,忽然间想起,这似乎是他们离婚后,第一次很清醒的同床共枕。

她心中微微的波动。

来到床前坐下,上床。

看着她坐到床上,洛商司把书合上放床头柜,然后躺下。

见他躺下,常宁跟着躺下。

而她刚躺下,一只手臂便伸过来把她捞过去,捞进那熟悉的胸膛。

常宁身子僵硬了。

但是,他并未再做别的,他就抱着她,下巴搁在她发顶,然后她听见他均匀的呼吸。

他说睡觉,便真的只是睡觉。

逐渐的,常宁身子放松,听着他的呼吸,闭上眼睛。

陪他睡会,他应该没怎么好好睡觉。

她记得,之前他说过失眠,晚上睡不着。

正好现在他好好睡会。

心中想着,困意竟逐渐生出,让常宁意识渐渐模糊。

常宁想,她也睡会,睡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再收拾行李,这样也来得及。

困意渐渐覆盖,常宁很快沉入梦乡。

窗帘拉拢,阻挡了外面热烈的阳光,这里面一切都很昏暗,但足够看清一个人的模样。

洛商司听着怀里人轻细安稳的呼吸,感受着这身子再无防备抵触,无比的柔软放松,他睁开眼眸,看这睡去的脸。

皮肤白皙轻透,细腻的看不到一点毛孔,她睫毛很长,长又密,似两把小刷子落在眼睑。

鼻梁轻挺,鼻尖有肉,并不薄,唇瓣樱粉,唇形如花瓣,让你想要轻尝。

洛商司看着这柔和的五官,每一个单独拿出来都极其的柔和,组合在一起便是温柔,如水一般,让你心静安然。

他看着这脸颊,看着她的眉眼,唇鼻,指腹摩擦着她的发丝,许久,低头唇落在她眉心,落下轻柔的一个吻。

佚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s://m.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抛夫弃子离婚后,她惊艳了世界
抛夫弃子离婚后,她惊艳了世界
【先虐后爽+父子火葬场】隐婚七年,孟梁景从不亲近于她,冷漠如冰。苏云眠摘得天上月光,想着总有一天能焐热他的心,总会得个圆满。可她等来的却是结婚纪念日当天,他抛下她,带着儿子和青梅白月光一起吃烛光晚餐,
一灯月
荒漠天灾:我有十亿亿吨清水!
荒漠天灾:我有十亿亿吨清水!
关于荒漠天灾:我有十亿亿吨清水!:起初,人们觉得不过是一场沙尘暴。直到短短两天内,城市各地开始大面积停水,全球气温毫无预兆地陡然上升,在这个本该严寒的冬季,气温直接突破了四十七度,局部地区甚至来到了五
安知
我在官场顺风顺水,反派拿啥跟我争
我在官场顺风顺水,反派拿啥跟我争
他在命运的奇妙安排下,重生回官场。他心怀青云之志,一心想着为百姓谋福祉。在美女县长初来乍到时,他伸出援手,助力她在复杂的官场环境中站稳脚跟。然而,他的这份善意与努力,换来的却是被发配到清水衙门的冰冷现
佚名
下山第一天,被白富美老婆逮捕了
下山第一天,被白富美老婆逮捕了
关于下山第一天,被白富美老婆逮捕了:山上修炼二十年,下山就被美女老婆抓了,我说我会医术,她说我没行医资格证,我说我会御剑,她说有航空管制......
风起云痴狂
他比前夫炙热
他比前夫炙热
隐婚努力备孕三年,孟晚溪终于怀孕,却发现他和别人有了孩子。她提出离婚遭到拒绝,想要复出工作却发现阻碍重重。原来这场婚姻他蓄谋已久,以婚姻为牢,折断她的羽翼,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他病态又偏执在她耳边轻喃
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