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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609章
魔神灵相周围又涌现出了黑雾，佛相灵相周身恢复了金色的光芒，墓碑灵相散发着幽蓝色气雾，永恒之眼凌霄周围出现了能量波动……
情人丝微微卷动，蚩尤战斧泛起光晕，炙阳真火重新燃烧。
而此时，丁晓在突破时紧急孕育出的第九灵相，也缓缓复苏。
他的第九灵相也是一只巨大的眼睛，与永恒之眼形态非常相似，就好像本命灵宫内，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一切。
作为主人，丁晓很清楚这只眼睛的来历。
从古神口中，丁晓得知，灵相的形态都只是外在的表现，关键是灵相所代表的大道。
第八灵相是永恒之眼，而他的第九灵相，则是“毁灭之眼”！
看着灵相们都恢复了正常，丁晓注意到本命灵宫内，还有一团黑雾，并没有受到星辰之力的眷顾。
那团暗淡稀薄的黑雾，比曾经弱了不知道多少倍，现在已经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黑雾中有一道模糊的人影。
他此时正躺在那里。
围绕在他身边的黑雾，竟然还在快速消散中。
“黑雾……”丁晓茫然看着那个人影。
如果不是黑雾，他应该早就孕育灵相，他的修炼之路，应该更加顺畅，更加快速。
他不需要遭人白眼，不需要忍辱负重，他本可以成为大商国焦点。
正是因为黑雾的阻挠，丁晓这一路才走得如此艰难。
曾经丁晓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摆脱黑雾！
如果任由黑雾散去，他应该会灰飞烟灭吧……
正在此时，黑雾微微浮动，跟着那个人影竟然睁开了眼睛，黑雾中出现了那双红色的眼眸。
黑雾看到了丁晓的意识。
黑雾用极为虚弱的声音说道，“你……还活着……没想到，你小子真的做到了……”
丁晓看着黑雾，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黑雾好像根本不需要丁晓的回答似的，只是自顾自的说道，“没想到，我最后还是被你算计了……这一次，我已经没有能力在恢复了。”
“最后我还是失败了，我没能杀了你，没能阻止你成长，也没能获得自由……”
“不过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感觉到遗憾……我见证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奇迹！”
“丁晓，我曾经以为你的能力是吞噬混沌，但是我错了！直到你孕育出第九灵相，我才明白，你的能力不是吞噬混沌。”
“你的能力，是永恒，虚空，毁灭，重生……吞噬混沌石板不适合你，与你匹配的大道才是最本源的，更强大的！”
“说个笑话给你听怎么样？”
“什么？”丁晓终于开口。
“我救了我本想杀死的人，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好笑。”丁晓淡淡说道。
“不好笑吗？我觉得很好笑啊。”
丁晓微微一笑，“那我也说一个吧。”
“什么？”
丁晓沉默了许久，最后哽咽的说道，“你比我师父，更像我的师父。”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那么作为师父的我，今天也可以瞑目了，你小子已经，可以出山了……”
丁晓却摇着头，“还没有。”
就像黑雾此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弄死丁晓，可后来却有数次出手帮他一样，丁晓的内心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丁晓并不觉得黑雾一直在害自己。
他……更像是自己的良师益友，让自己克服比别人更大的阻碍，达到别人无法企及的成就。
好几次要不是黑雾帮忙，自己早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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