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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56章 累！累！累！
“那跟我来吧，丫头。”
晚上10点，李凡给粉丝提了一行字后，张小菲趴在他耳畔悄声道：“凡哥，回家休息吧，明早咱还得去黑江省呢。”
于是，李凡坐车直奔哈滨市，开启自己的第二站签售会。
所有媒体人齐喊：“不大！”
到了9点，李凡又问：“这下该没有多少人了吧？”
以平均15秒钟接待一名读者粉丝来计算，1分钟能接待4名读者，1个小时才240名读者而已。
晚上11点，张小菲道：“太晚了，咱们明早4点就得去车站。”
“那我一会儿进去，他们不会拦我吧？”
一片热烈的掌声中，王翰登台，他道：“亲爱的朋友们，欢迎大家来到李凡新书发布会，这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一天，不仅仅对于李凡个人，甚至对于整个华国学术界来说都是个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
同学们凑在一起感慨了一番，颇为后悔当初没好好学习努力奋斗了，不过他们很快就释怀了，因为他们突然意识到，这些媒体并不完全是冲着李凡的学术成就来的。
记者：“这个问题是问小玲老师的，据我们所知，李凡起初各方面都表现平平，那他的才华是什么时候开始展露出来的？”
小姑娘道：“好！”
李凡开始了不间断地无休止地签名过程，很多时候还得应粉丝们要求，给粉丝写上几句祝福语，有时候还得送给粉丝们拥抱，或者随便聊两句和粉丝互动。
“哦！”李凡点了点头，“就这点儿小事儿？”
陆丹感慨：“这规模，都赶上外交部答记者问了。”
话音落，台下瞬间密密麻麻举起一片手掌。
“这才是优质偶像啊！”
李凡：“大家也不容易，排队这么久都挺辛苦的，只要有一个读者朋友们在，咱们就要给大家签完，一个也不差，大家这么捧我，我不能让大家带着失望回家！”
但是，他还是“违约”了，签售会直接又延长到下午7点。
不出意外，他们一行人被拦了下来。
“再翻三倍呢？”
至于内容？大家看不太懂，可能看看李凡的结论就可以了，至于考据过程，还是留给下一代吧，这一代是完犊子啦！
李凡抬头看了一眼排了很久的读者们，道：“没事儿，今晚全部签完了。”
他的身边则站着李爸、李妈、果冻、班主任陈老师以及小玲老师。
“凡哥，还要命么？”张小菲问道。
“对，谁撒谎谁就是王八蛋。”
这天晚上，签售会刚一结束，李凡回到宾馆后衣服都没脱，直接倒头大睡。
李凡：“基本上学术研究都是处于金字塔顶层的，我们对此的研究，能唤起少数人的兴趣，那就可以了。国学的普及不是一朝一夕……”
早晨6点多。
工作人员：“不好意思，上面是媒体发布会，非媒体工作者暂时不许入内。”
“李凡，新书大卖！”
陆丹看了看手里寒碜的dv，“我们是李凡的同学，是来给他记录的！”
到了哈滨市的时候已经早晨6点半了，李凡一路上睡了个稀里糊涂，到了哈滨市新华书店后，他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有了春城站的经验，李凡可不敢许诺为到场的每一个人签字了，他打算按照约定时间，从早晨8点签到下午4点。
众人笑声后，小玲老师道：“他一直很聪明的，但最初并不太努力，但经过了一个暑假后，他就脱胎换骨了，可能是顿悟！”
“你这样会累死的，都3点了，咱们直接去车站？”
果冻拉着他的手：“哥哥，加油！”
张小菲撅了撅嘴，上楼找到一众领导，道：“各位领导，怎么办？也不能一直签下去啊？那李凡累垮了也签不完啊！而且，明天早晨4点我们要去哈滨市做签售会啊。”
今天，李凡的高中同学们也来了，陆丹竟然还端着一部dv，打算来个非官方版全程录像，他们很快就被这对吵架中的萝莉和大汉吸引住了，镜头对准了这互不相让的两个人。
“好，我们把他们请到一楼室内办公室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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