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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二百八十章 事是做出来的
“朱正驰，”有人在他桌子上敲了敲，“那是不是就得由我来问你进行到了哪一步？”
朱正驰看了看其它都在关注着这边的同事，咬了咬牙，就准备豁出去求王昌宁，王昌宁已经越过他，“叶总，朱工刚才也真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太忙，真的是无心的……”
冯一平如果没有记错，起始于今年的这场讨论，会在明年一些事发生后，产生非常大的影响，其中之一，就是国资委先是暂停，到后来干脆叫停了国企改制，特别是mbo。
“我们还必须看到，在现有的架构下，权势者的寻租行为，有时是迫使企业，特别是民营企业为求生存不得不支付巨额社会交易成本的解释变量，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承认，一定程度上，权势者的索贿和腐败是‘因’，民营企业的行贿和犯罪是‘果’。”
“现在我不想知道，”叶总监依然声量不高，“我会尽快安排人来跟你做交接。”
“统计进度？”朱工有些不耐烦的对王昌宁说，“这样说吧，c语言你懂吗？java你知道是什么吗？不懂吧，既然说了你也不懂，那还问个什么问？”
被大众熟知以后，自然有更多的电视台，更多的活动请他们去做嘉宾，从而会有更大的几率，让一些企业负责人熟知，之后就能拉到资金，找到课题，或者是直接的兼职更多的顾问。
但大众哪会讲这个，哪会关注那些？他们只会知道那些在报纸上、电视上出现的所谓专家。
好一会没得到回音，那个比他年纪大不了几岁，中科大毕业的工程师一直皱着眉敲着键盘，但也不是完全沉浸在工作中，所以身无外物，他有些不耐烦的侧身问过道边的那一个小伙子，“那个程序框架你设计好了吗？”
多伦多，冯一平结束了在本地媒体前对nextdoor的造势，布坎南迎上来小声说，“冯，那边安排好了。”
深圳，同程网筹备办公室，空调很给力，临近午饭时间，并没有明确定岗的王昌宁拿着一个商务通，来到一个穿着大红格子衬衫的年轻人旁边，“朱工，你负责的数据库设计，可是网站的重中之重，”他看了看商务通，“我看看，分支结构程序，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这是很必然的一件事，现在是个经济全球化的时代，我们也加入了wto，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国内的市场，其实就已经是国际市场，在这个大前提下，国际化，不是一个很必然的选择吗？”
……
跑出几步，他意识到这会如果能让王昌宁帮自己说两句，总强过自己跟叶总解释，回来拉着王昌宁的手，“对不起昌宁，刚才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朱工，”他拿着商务通再问，“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喂？”金翎对着话筒喊，那边只有忙音。
“但是现在很多人质疑的是，从当前来说，我们是不是真的有能力实现国际化，有钱，和收购一些公司，并不就意味着真正的国际化。”姚记者追问。
即使做不到，嗯，那其实也无所谓，至少在这么做的同时，会有很多附带效果。
“对，刚结束，我有一个想法，你觉得，我们能不能牵头成立一个促进企业健康经营的联盟？”冯一平在酒店走廊来回踱步，“可能像我们这样没有原罪的民企确实不多，但是对那些已经成了气候的民企来说，现在他们应当也是期待规范经营的。”
但细一想，比如从经济的角度去想一想，其实，又是那么的经济。
“叶总监，”朱正驰马上站了起来，全然没有刚才的倨傲，“对不起，我是正好有好多代码要输入，昌宁，我已经做到……”
“这个，”金翎看着窗外那一栋栋拔地而起的大厦，“倒应该是有这样的必要。”
“别以为我没听到你气喘的声音，切，没胆的家伙，现在不要说做，是连说都不敢说吗？”
“采访完了？”冯一平听到金翎那边移动椅子的声响，好像是起来活动活动身体。
“哦，哦？我，我这还有个采访，这事你放在心上，先联系看看。”冯一平匆匆的挂了电话。
在03年的社会环境里，在这个“土豪”还是一个很狠的骂人的词时，有些事情，确实是后来的人不能想象的。
会有哪些附带效果？历史上早就有数不清的例子。
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和值得深思的是，彼时一位不知名专家和一位知名民企负责人的争论，更是直接把后者送进了监狱。
“冯总跟我们一起吗？”松了一口气的姚记者问。
“我们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系统工程，之前我们就一再强调过，工程师队伍里，不允许出现这样恃才傲物，视团队合作为无物的人员，我们不欢迎那些把自己凌驾在团队之上的人员。”
表想歪，啊，窗外的黄浦江，浪奔，浪流……
“怎么不说话？”
“我现在对着窗户，用右手，碰左脚的脚尖，嗯，现在换左手，碰右脚的脚尖，顺便说一句，我今天穿的是包臀裙哦。”她又轻喘了一声。
朱正驰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见叶总监转身要走，他是怎么也站不住。
“做什么？”冯一平问了一句。
几千年以降，我们的读书人就总是有一种对国家，对人民负责的心态，以前的很多文人士子，现在的很多专家教授，都概莫能外。
会议室里，冯一平咖啡喝完了两杯，采访也进入了尾声。
“好了昌宁，”叶总监拍了拍王昌宁的肩膀，“你也别在意，问下一个吧。”
冯一平偷偷的想了一下电话那边的场景，如果此时从她身后看过去，那风光，一定是分外旖旎……
不得不说，在不同的行业之间，信息总是不对称的，在学术系统，看一个人的水平，自然是看他的研究成果，看他的学术著作，看他在哪些含金量高的期刊上发表了论文，以及这些论文有多少引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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