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迁民（二）(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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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洪继勋道：“高丽。”

掠夺人口，最好的地方莫过高丽南部。至于为何不干脆吞并高丽南部，以此来充实人口，姚好古没有问。因为他们都知道，辽东初定，军队亟需修养，粮食亟需储备。暂时来说，海东行省没有发动一次灭国之战的能力。

她低低惊呼一声，撤手向后，蜷曲双腿，伸手遮掩裸|露的胸部，可遮不住丰腴上那两点嫣红。她忙背身过去，侧对邓舍，裂开的丝裙中，浮现两瓣圆滚滚的翘臀，她双腿似乎并着，仿佛分开，若有若无黑黝黝一丛兰草。

辽朝曾将大批汉人强行迁徙到中京（在今老哈河上游）、东京（今辽阳）等地，置头下军州。金克汴京，被驱迫北去的男女，一次即“无虑十余万”。金初移民，有以山西、河南、湖北等地居民迁入河北的情况，也有相当部分的河北以及其他地方居民被迁入东北。

想当日，她有关铎之倚仗，气焰嚣张。现如今，被做为礼物，由夫君亲手送来。既有今日何必当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更何况，她过去的那点小小得罪，邓舍从未曾放在过心上。他叹了口气，怒火渐消，看了她两眼，视线转走，欲待去叫毕千牛。

“两位先生快快请进。”邓舍亲自迎接出来，引入书房。打发走了侍婢，三人对面而坐。邓舍照例亲手冲茶，一一端上。姚好古看了眼洪继勋，先把疑惑压下，闲谈说笑几句，讲及正事。

邓舍站立不安，连声道：“是，是。”

赞曰：后人读史，曾这么说过：“臭汉、脏唐，埋汰宋、乱污元，明邋遢、清鼻涕。”嗟乎，绝对之权力导致绝对之腐败，锦衣玉食而无精神之追求必然导致放浪形骸。何止中国，西方亦然，古罗马帝国，甚有半夜溜出门去做妓|女的皇后，一样的污烂不堪。

3、入高丽之汉人流民。

“上午见着文大人，说起十六翼元帅府已经定下。乱世之中，军事优于民政，各地驻军及其将领的选择可谓事关重大。主公确定之人选，及诸翼驻军马之人数、各自负责防守之区域，卑职等也见了，甚为得当，并无可改的地方。忙碌多日，至此我行省规模初成，卑职实在为之欢喜。”

文华国给他们看诸翼元帅府的人选，是奉邓舍的命令。他两人虽然对军中诸将的熟悉程度不及邓舍，但在战略部署等方面，需要听听他们的意见。

罗官奴、李闺秀不禁面色微红，如闻春浓。较之她二人，李阿关毕竟妇人，并且姿容艳冶，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练精兵，就得开战。不经历战火，得不来精兵。一开战，就会有损耗，募兵万人，可以作为后备补充。换句话说，邓舍依旧打的以战练兵的主意。五衙之外，各地驻防军良莠不齐。定下一万人的淘汰额，去其粗，取其菁，提高总体的战斗力。

他问：“我是你什么人？”她说道：“爷是奴的老爷。”他的眼前闪过过了罗官奴稚嫩可爱的面容，他示意罗官奴过来，抬起她的脸：“看着她。”他想：“她是有女儿的。”

安乐公主姿性聪慧，容貌美艳。

辽阳行省总人口，元文宗时期，“估计不会少于15万户”，其中蒙古部民“当在5万户以上”。

洪继勋哈哈一笑，道：“正是。”

邓舍道：“非但以战养战，所为之目的有二。此事，洪先生提议的。……洪先生，不如你来讲解？”

他无法克制，他好像置身了疆场，有个声音驱使着，他要提抢驰骋。他粗暴地抓住了她的头发，甚至来不及脱去衣服，探手取出那话儿，当着罗官奴与李闺秀的面，压在她光滑的背上，猛烈地深入了她的潮湿。——她竟早已湿润了。

他呆了呆，道：“你起来罢。”想说两句什么，无从解释。李阿关不知是冷是怕，瑟瑟发抖，她伏地不起，瞧不见面容。邓舍不由自主想起那次她来道歉，临走时冰山也似的容颜，眼神中如火一般的憎恨。

——安乐公主与武崇训的婚姻，是武则天指配的，婚后不足六个月，就生下了一个婴儿。

“然也。募兵之目的，正在为解决这两件事。首为练兵，其次充实人口。”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不必多做解释。姚好古微微思索，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说道：“先生的建议，诚为良策。”

“……，你且松手。”

她不明白他的心理，但她明白她成功了。她挣扎着，她哭泣着，她呻|吟着，但她不反抗，她顺从地说道：“是，奴叫李阿关，因为奴的夫君姓李。”她的臀圆润而光滑，他想：“我要在上边留下我的痕迹。”

她终忍不住哭声，涕泣起来，大约又因兼之极力忍耐的缘故，听起来那声音甚是古怪。有些断断续续，有些呼吸不畅，说她上气不接下气，偏生入耳颤声柔音，恍惚间引人联想别处。

邓舍一听就知，肯定是文华国、赵过告诉他的，不外乎仍不死心，想通过他再来拐弯抹角地进谏。他笑道：“不错，正打算与先生商议。”这件事，洪继勋知道，因为他做出的提议。

邓舍颔首，笑道：“都是诸位的功劳。各州县文官之选定更为麻烦，两位先生，……这几天累坏了吧？”

洪继勋不客气，拱了拱手，道：“以战养战，只是末节。”姚好古道：“愿闻其详。”洪继勋道：“请问姚大人，我行省目前之处境，可算安稳么？”

洪继勋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道：“既如此，如何解决？”

三万来人，不算很多。姚好古咳嗽声，问道：“听闻主公尚欲从中募兵？”

1、甘愿献妻之徒。

她痉挛着身体，她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臂，她像沉沦在罪恶的深渊。邓舍那坚决的命令，不容置疑的语气，叫她蓦然莫名的兴奋。她计划了开始，她没预料到过程。她的惧怕早就不翼而飞，她全身心地投入，她忘记了李敦儒，李敦儒从不曾这样的要求过她。——那鞭打，那滴蜡，都是她自己的要求。

唐中宗之女安乐公主曾经撩起她的丈夫武延秀的袍子，指着他的那话儿问上官婉儿：“和崔湜比，谁的大？”上官婉儿不敢和她争，说：“不如，不如。”

他升官的道路，全靠美色铺路。他很帅，又有才，出身名门，潇洒美少年，先借助男色勾搭上了上官婉儿，随后，又做了太平公主的入幕之宾。接着，“妻美，并二女并进储闱（太子宫中）”。

李阿关微微面红，匆匆福了一福，避走躲入它房。姚好古疑云大起，洪继勋道：“怎么？姚大人认得此人？李家娘子？什么意思？”姚好古干笑一声，道：“看错人了。”为尊者讳，他不会实话告诉洪继勋的。

邓舍入得室内，眼前一亮，见红烛高烧，帷幕低垂。罗官奴、李闺秀正站在那儿，神情异样，看到他回来，她两人忙迎步上来。邓舍无暇理会，透过罗官奴的肩头，看见了跪在地上的李阿关。

邓舍府中侍婢，年龄最长者不过二十上下，若论风情，稍嫌青涩，他么经历过这般的人物。室内红烛，暗香浮动。他张了张嘴，想要是些什么，找不来可说的话辞。他退后半步，握住冰冷的剑柄，决定叫毕千牛速速引她离去。

“求老爷给奴奴做主。做牛做马，奴奴心甘情愿。”

后来，她们两人联手，毒死了中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