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266章
“是啊,谋士不谋事,可惜。”程鸣和附和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
李自成摆手示意不要继续这个话题。李岩毕竟是大顺的谋士,就算现在不如以前了,昔日也有劳苦功高。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李岩的无奈也有对未来的忧虑。
“明日继续攻城!不过李先生的话也有道理,所以我在排兵布阵方面会有所变动。”李自成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他的目光扫过台下的将领们,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一些信心和支持。
众将领闻言都挺身而立,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他们知道,明天的攻城将是一场硬仗,但他们也相信,只要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攻下这座城池。
“宗敏、宁伟泽你们率领麾下的三万步兵和两万民夫明日一早继续攻打西直门、阜成门、西便门。”李自成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臣遵旨!”“属下领命!”二人领旨后退回原位,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他们知道,这是他们的责任,也是他们的荣耀。
“宗地你率领宗敏与宁伟泽麾下的骑兵和本部兵马驻守朝阳门外防止明军出城偷袭。”李自成又吩咐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沉稳。
“臣领旨!”二人领旨后退回原位,目光中透露出一种警惕和决心。他们知道,这是他们的任务,也是他们的使命。
“张鼐所部的兵马都要披甲上马随时待战。如果宗敏的人马攻入城中你们就顺势杀入;如果明军出城偷袭你负责支援宗地。”李自成最后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他的目光扫过台下的将领们,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一些信心和支持。他知道,这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战斗,每一个人都必须全力以赴。
“臣领旨!”张鼐领旨后也退回原位,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他知道,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荣耀。他将率领他的兵马,为这场战斗贡献自己的力量。
曙光初现,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晨曦如同细纱,轻轻覆盖在沉睡的大地上。自成帝尚在梦乡,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蹙,似乎连梦境都不得安宁。帐外,寒风轻轻摇曳着营旗,发出沙沙的声响,与这宁静的早晨形成了微妙的对比。
忽然,帐外传来景常浩焦急的呼喊声:“陛下!陛下!有紧急情况!”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安。侍奉在帝旁的小宦官,脸色苍白,双手紧握,既怕阻拦不及,又担心惊扰了圣驾。他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哀求道:“刘都督慈悲为怀,陛下昨晚睡得晚,如今若是惊醒了,我这小命可就难保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都督,请您稍安勿躁!”小宦官的话还没说完,景常浩已是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小宦官脸上。然而,这一击也只是瞬间之事,毕竟帝尊在此,即便军情紧急,他也不敢在陛下身边滥用刑罚。景常浩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忧虑,眉头紧锁,双眼布满了红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眠。
自成帝缓缓醒来,睡眼惺忪地问道:“外面是谁在吵闹?”他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刚醒来的沙哑。小宦官答道:“陛下,是臣常浩。”“哦,是宗敏啊?进来吧!”说完,自成帝已经起身,整装待发。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仿佛一头刚从沉睡中醒来的雄狮。
景常浩闯进帐内,跪在地上,双手抱拳,禀报道:“陛下,大事不妙,明军已经在城外集结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与紧迫。自成帝闻言一愣,随即披上铠甲,拿起武器,一边走一边命令随从整装待发。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连日来的苦战,明军守城已经显得疲惫不堪,怎么敢出城列阵?这其中一定有诈!
自成帝率领众将登上高坡,用千里镜望去,果然看到西直门、阜成门、西便门、广安门外,明军云集,铠甲鲜明,武器精良,显然是一支正规的军队。他们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是在向敌人宣告着他们的决心与勇气。
自成帝向众将询问对策,南宫尚朴眯着眼睛审视了一番,说道:“陛下,明军打算与我们硬碰硬。看他们的架势,大约有两万人,都是步兵,没有骑兵,前面设置了拒马、鹿角、战车,打算用步兵与我们相持。等到我军力疲,他们的骑兵再突然冲入,那我军就危险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静与分析的味道。
自成帝点了点头,询问计策。南宫尚朴说:“昨天的策略还可以用。”但景常浩却反对道:“不妥,昨天的计划是让农民军打头阵,现在明军已经出城,农民军怎么能堪当大任?恐怕一旦溃败,就会殃及全军。”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担忧。自成帝深以为然,他明白,这一战,关乎生死存亡,不能有丝毫的马虎与大意。
沉思片刻后,自成帝下令:“传旨,命令一万民夫继续攻城,其余的人回营休整。从宗地那里调五千精锐,协助宗敏攻打阜成门。其余部队严守各门,一旦有变故,立刻上报!”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与果决。
“遵旨!”传令官飞驰而去,身影在晨曦中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攻城命令一下达,数万大军浩浩荡荡地直指西墙。民夫走在最前面,面如死灰,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士卒持刀监督着他们;后面是顺军的步兵,他们步伐坚定,眼神中闪烁着战斗的光芒;再后面是精锐部队,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而骑兵则列阵于后,盔甲鲜明,旗帜招展,静待时机。
城下的明军初见敌军压境,略显慌乱,但随着炮声的骤然响起,他们稍微镇定了一些。明军的炮火轰鸣,顺军的伤亡逐渐增加,但他们也不甘示弱,用炮火还击。双方的炮火交织在一起,硝烟弥漫,火光冲天,伤亡惨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和血腥味,令人窒息。
前军交锋时,明军采用三段击法,速射如雨;顺军则用鸟铳、弓弩相抗,箭矢纷飞,遮天蔽日。两军短兵相接时,金戈铁马之声不绝于耳,血染征袍,战况惨烈异常。战场上充满了嘶吼声、惨叫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仿佛是一首悲壮的交响乐。
顺军中有人持铁锤作战,一击之下就能让明军的头盔凹陷、脑浆迸裂。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死神一般,所向披靡。然而战况胶着不下,双方前赴后继地拼杀着,没有丝毫懈怠。他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仿佛是在用生命诠释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明军的手雷不断爆炸,顺军的伤亡惨重。然而他们的士气并未受挫,仍然前赴后继地与敌人搏杀着。他们的身影在硝烟与火光中穿梭,如同一只只勇敢的猎豹,不畏生死地冲向敌人。
在西边激战正酣的时候,东边的朝阳门处,林小风正在整军待发。他身穿铠甲,手持长剑,站在高台上,高声激励着士兵们:“这一战将决定我们的生死!胜利了我们就能名垂青史;失败了则城破人亡!你们身后是我、是大明、是万家灯火、是天下苍生!这一战我们必须胜利!”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昂与坚定,仿佛是在向士兵们传递着无穷的力量与信念。
说完,他挥剑直指城外,高呼道:“起兵伐贼!”他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响彻云霄。随着轰隆隆的声音响起,朝阳门的千斤闸缓缓升起。明军的铁骑如潮水般涌出城门,口号震天:“起兵伐贼!明军必胜!”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是一支不可战胜的铁军。
“将军,明朝的军队已经出城了!”侦察的骑兵风尘仆仆,一脸急切地向制将军阎添禄报告。阳光照在他满是尘土的脸上,显得格外生动。
阎添禄面色沉稳,如山岳般屹立不倒。他一边迅速布置兵力,准备迎战,一边急忙派使者去通知李自成。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却又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忧虑。
远远望去,明朝军队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一个大大的“王”字赫然在目,犹如战神的徽章,令人心生敬畏。阎添禄拔剑高呼:“那是冀资深的关宁劲旅,谢君友,你率领一万骑兵去迎战他们!”他的声音如雷贯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末将领命!”果毅将军君友身形魁梧,一脸坚毅,正欲行动,忽听阎添禄喊道:“且慢!”
君友一愣,勒住马缰,等待着进一步的命令。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对阎添禄的信任和敬畏。
“人数有问题!”阎添禄拿着千里镜,喃喃自语,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人数有问题?”君友不解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好奇。
“对!昨天冀资深进城时,只有六千多人,现在看他们的声势,已经超过一万了!”阎添禄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说完,他把千里镜递给了君友。
君友接过千里镜,仔细一看,也大吃一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
明朝的军队集结的兵马,不止一万,几乎有两万之众!他们的旗帜飘扬,兵器闪耀,宛如一片钢铁的海洋,让人心生畏惧。
“袁将军,我们该怎么办?”有人焦急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阎添禄犹豫不决,他手下的兵马合计有两万五千人,虽然数量上并不逊色于明朝军队,但他深知明朝军队的战斗力非同小可。如果时光能够倒流,这样的明朝军队,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然而仅仅一夜之间,明朝军队的威势就让他刮目相看。
他尤其记得那五百步卒,坚如磐石,不可动摇。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仿佛是一尊尊不可战胜的战神。一千多明朝军队,竟然能够搅动上万顺军的阵脚!这样的战斗力,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传令兵在哪里?”阎添禄大声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焦急和紧迫。
“在这里。”传令兵应声而出,他的身形矫健,一脸坚毅。
“快去报告中军,明朝的两万军队已经从朝阳门和东直门出城了,请皇上迅速派遣援兵!”阎添禄的命令如雷贯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传令兵离去后,阎添禄下令道:“谢君友、马重僖、马世耀三位将军,你们各自率领五千骑兵,伺机而动。步兵随我结阵,固守营寨,不得有丝毫懈怠!”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敢,仿佛已经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
命令一下,两万五千人迅速行动起来,如同脱兔一般。他们身形矫健,动作迅速,仿佛是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一万步兵退守营内,布置拒马、鹿角等防御工事,以防明朝的骑兵冲击营寨。他们的动作娴熟而有力,仿佛是一台台精密的战争机器。接着,各营的火炮都被推了出来,虽然这些火炮攻城无用,但用来防守还是绰绰有余的。火炮的炮身乌黑而沉重,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