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小狗玩具
实在面皮薄的虫母开不了口 , 在陶完他的最后一条内裤后 , 干脍只啧着睡裙回到床上 。
在他无奈觉得自己会彻底淆掉整个床铺和全部睡裙时 , 他的小狗来了 。
深色的皮质项圈还牢牢地挂在隔壁房间内当事人的脖颈间 , 但透过那块堪称作弊的猩红色吊坠 , 属于旦尔塔的 “ 肢体 “ 从剔透又漂亮的红色宝石面儿内钻出来 , 霸占满了虫母的房间 。
甜蜜的馨香叫任何一个雄性虫族都足以陷入疯狂 。
任何虫群 , 在见到此刻的阿舍尔时 , 都必然会想呼唤着 “ 妈妈 “, 把自己的舌头 、 手指 , 亦或是别的什么伸进去 , 他们渴望与虫母紧贴 , 渴望被那些蜜香所浸染体
谁都不例外 , 那些顶着旦尔塔意识的藤蔓触须也是如此 , 甚至因为逃离了人形拟态的杨楷 , 它们反而有种懵懂又大胆的野性 , 像是放归山林的野兽 , 藏着利爪小心试探 , 一旦抓到机会 , 就会毫不犹豫地把猎物吞噬殆尽 。
伪装 , 是怪物的天性 。
扮猪吃考虎 , 是它们靠近虫母的本能 。
作为旦尔塔的一部分 , 藤蔓 、 触须们生着一副乖巧的态度 , 最开始只是试探性地靠近蝌缩在被褚下的虫母 。
见咬牙难耐的青年并没空隙搭理它们 , 于是外形质感略显粗糙的藤蔓便开始伺机而动 、 得寸进尺 。
先是缠绕住虫母发颤的手腕 , 然后顺着手肘攀升 , 一寸一寸霸占地盘 , 等阿舍尔终于反应回神 , 相互交错的藤蔓已经变成了他身下的床垫和贴肤的睡袍 。
那时候阿舍尔眯眼 , 眸光略微浚散 , 像是辨识和思考一一是否需要接受一只或许乖巧可控的小狗作为 “ 工具 “ 来抚 / 慰自己 。
但接受的前提 , 是在没有其他生计用品存在的创始者号上 , 嗅着蜜香而来的小狗藤蔓要好好管住自己 , 不能释放出那些不该出现的特殊玩意儿 。
那些藤蔓 、 触须用途极广 , 打人 、 拿东西 、 操控器械 …
其中个别色泽 、 形状特殊 、 会开花儿的 , 则几乎和旦尔塔的小小怪物没差别 。
异样状态下的虫母有种微醒的朦胧感 , 他拙手点了点追着自己像是狗一般 “ 嗜闻 “ 的藤蔓 , 轻声道 :“ 会听话吗 “
几条共同扭曲聚集的藤蔓狠狠点头 , 说不了话的它们传递来了本体的意思 , 只为满足妈妈的欲 / 望而存在 。
一一神是妈妈的宠物 , 是妈妈的小狗 , 它们也是如此 。
那个傍晚 , 阿舍尔舔了碚略干燥的唇瓣 , 轻声问道 :“ 能管得住 ““ 吗 “
悬空的藤蔓有一瞳间的僵硬 。
与此同时 , 身处走廊另一间房 、 几乎只与虫母相隔一道墙的旦尔塔 , 则一把捏碎了正把玩在掌心里的桃子 。
桃皮粉红 , 桃缝溢着水 。
始初虫种蜜色的耳廓通红一片 , 连带着那颗完全愈合的心脏也在胸腔深处砧砬砬跳个不停 。
似乎快冲出来了一般 。
碎桃子丰沛的汁水沾了旦尔塔满手 , 袖低着头 , 眉眼愈发发沉 , 慢吞吞地抬起手指 , 粗糙的分叉舌尖轻轻碚过自己的虎口 , 就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馒 。
一一会被袖下流地腱想为妈妈的蜜 / 露 。
甜甜腻腾 , 且好激味十足 。
在旦尔塔品尝桃汁的时候 , 阿舍尔的房间内 , 僵在半空的藤蔓终究是人性化地点了点 “ 脑袋 “, 像是郑重其事地冲着虫母许下了什么承诺 。
忍住欲 / 望 , 何尝不算是一种承诺呢
“ 确定能 “ 阿舍尔挑眉 , 晕染的眼尾似乎更红了 。
蛮因虫母身份而导致阿舍尔的体质与寻常男性略有不同 , 但到底也算是男性 ,
自然知道强忍不释放的感觉有多痛苦 。
… 在他重逢后管教旦尔塔的那次 , 用过这样的手段 。
强忍着的始初虫种满身都是淋滑的汗光 , 胸膛 、 腹肌抖如筛糠 , 看起来可怜
又性感 , 却因虫母的命令而干巴巴咬牙受着 。
那些累积叠加后变成负担的欲 / 望 , 近乎叫当事者崩溃 , 回味起来既叫旦尔塔感官复杂十足 , 但对着阿舍尔 , 他依旧操控藤蔓点了点头 。
能管得住 。
那时候的阿舍尔轻笑 , 家养小狗或许偶尔也是有点儿别的用处 。
柔软的被角 , 被一截光滑的小腹扰开半截缝隙 , 阿舍尔歪头靠在枕头上 , 恍若无力 , 只微微拿腹 / 根 。
“ 过来吧 。
像是某种密令 。
盘绕在床铺上的猩红藤蔓开始缓慢蠕动 , 感宝声不绝于耳 。
它们有些缙绮地缠着虫母的手腕 , 有些机灵的则顺着被角缝隙钻进去 , 曾顶着花骨朵的那根藤蔓晃晃悠悠出一截分支 , 袱过青年的脚趾 , 恍若在逛自家的后花园逐渐深入 , 悠哉至极 。
这是一场属于阿舍尔和他的小狗的另类狂欢夜 。
宇宙深处难以辨析天空的变化 , 数以万计的尘埃飘飘荡荡 , 远望如一条银色的
在银白的璀璨中央 , 庞大又巍峨的创始者号悬空于星辰聚集的深处 , 安静却威愿力十足 , 像是一头酣睡的巨兽 , 一旦惊醒 , 就能搅动风云惊变 。
那天晚上 , 旦尔塔枯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 碎开的桃肉变成了袖腹中的食物 , 四溢的汁水被舔砥得干干净净 , 宛若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
袖近乎一宿没睡 , 只仰靠在沙发上 , 一手抓着个光滑的咖啡杯把玩 ; 另一手掀在大腿上 , 小臂肌肉紧维到了极致 , 像是在忍耐什么 。
也试如这般猜测 , 旦尔塔在忍耐着自己的渴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