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夏窃神权

第一章 一切的开始(1/2)

天才一秒记住【车毅小说网】地址:http://m.cheyil.com

首发:~第一章 一切的开始

翠屏冷光玉生烟,红帐软塌人对眠。

周铁衣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充盈的玉脂色,美人细腰如蛇,蜿蜒伏在塌上,如同柳稍般的眉下,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好似有风情万种。

这本来是让人遐想的一幕,但周铁衣非但没有一点愉悦的想法。

因为他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

更让他觉得不爽的是,一柄匕首在这位美人手中如同蛇吐的信子,从自己的小腹一点点向下探,冰冷如霜。

“哟,公子醒了?琯琯还以为公子要多睡一会儿呢?”

名叫琯琯的美人巧笑言言。

周铁衣强忍着这具身体带来的宿醉和麻痹。

对方没有在自己刚刚昏迷的时候下死手,即使自己清醒了,也言语带着笑意,就像戏弄老鼠的得意小猫。

对方有着十足的把握,控制自己,或者杀了自己的把握。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稳住对方,弄清楚状况,周铁衣没有妄动,低声问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公子怎么知道我需要你做事?”

“这不是很明显吗?你拿着刀架着我的要害又不杀我,除了威胁我能获取更多的好处还能有什么?我主动配合,对你,对我都是一件好事。”

“毕竟,命只有一条。”

琯琯将匕首移开了几寸,调笑着说道,“都说周家生了一虎一犬,但现在看来,毕竟是大户人家的狗,危急关头,总有几分机警。”

周家?

随着对方话语的提醒,周铁衣脑海中浮现更多的记忆。

大夏周家,夏朝开国武勋。

周家之主,世袭二等虎威将军。

此为第四代,周家嫡子有二,长子周铁戈驻守落日关,军功赫赫,前段时日内调,听说要升任羽林卫副都统。

次子名为周铁衣,常年游于花坊之间。

周铁衣是我!

两份记忆相合,周铁衣一时间眼神迷离,不知道谁是真的自己。

他用力按了按自己的人中,强行让自己在这种天旋地转般的迷离中清醒过来。

“姑娘说了这么多,总不会只是为了嘲讽我这个废物吧?”

琯琯匕首彻底移开了,在手中把玩,笑盈盈地说道,“公子好绝情,刚刚才叫奴家心肝儿,怎么现在反而生分了。”

周铁衣在心里呵呵一笑,我没有叫你牛夫人就已经很好了。

就在周铁衣吐槽的时候,琯琯突然开口说道,

“我改主意了。”

“什么?”

琯琯手中的匕首先是突然划破了她的手掌,然后在周铁衣惊恐的目光中,刺穿他的腹部。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床榻摇晃,但琯琯的手掌却稳得像一块千斤石。

她手掌流出的猩红血液如同活物,顺着银亮的匕首涌入周铁衣的腹部,冰冷的触感就像是一条条滑腻的小蛇,钻进他的胃里,最终虬结成团。

随之而来的剧痛让周铁衣昏厥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周铁衣再次晃晃悠悠地醒来,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肌肤完好无损,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除了床榻上刺眼的猩红色。

此时琯琯已经披上了一层薄纱,坐在不远处的一角,以极其轻柔的声音说道,“我已经为公子种下了‘神种’,以后公子生是奴家的人,死是奴家的鬼。”

码字手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m.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小甜心孕吐后,夜少捡回家里宠
小甜心孕吐后,夜少捡回家里宠
他是京圈夜家太子爷,集团掌权人,做事狠辣,高冷禁欲,是京圈人人皆知的清冷佛子。她是出生穷苦人家的小可怜,从小受尽父母剥削跟欺凌,学费都是自己打工挣来的。两人本无交集,却因为一次意外滚到了一起。一个月后。小可怜的肚子里怀了个宝宝。夜少连哄带撩地把人娶回了家。都说他娶她,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着他的种。连她也这么认为。殊不知,领完证后的夜少,性格变得温柔体贴,对她关心备至。她稍微扶一下肚子,他立马担心得额
清欢十里
天人图谱
天人图谱
如果人类的生命可以一直强大下去,无限拔高,那终有一日能与天相接!
误道者
被嫡姐抢亲后,娇软美人她杀疯了
被嫡姐抢亲后,娇软美人她杀疯了
京城都说沈家出了绝代双姝,姐姐沈如薇端庄大气,妹妹沈窈窕媚骨天生。 一对姐妹花都到了议亲的时候,沈家门槛险些让媒婆给踩烂了。 不料,沈家惹了当今天子的眼,危在旦夕。 昔日上门客如今恨不得避而远之。 屋漏偏房连夜雨,沈如薇竟是看上了妹妹的未婚夫——
冬水仙
声色撩人
声色撩人
社畜张扬,白天和院花儿摸鱼,晚上看大姨子练腿,女友小曼每天盯着张扬陷入沉思……终于有一天骑在张扬身上发出灵魂拷问:为什么院长给你鞠躬?首富给你别墅?满脸纹身的大哥给你跪下,求你收下他老婆?
草木四月天
宴予笙笙
宴予笙笙
【人间清醒女主+腹黑霸道冷酷年上老男人+清俊温柔独宠年下小奶狗。双重生vs双男主。结局he,1v1。】南笙是海城首富陆时宴的掌上明珠。她叫陆时宴一声叔叔。他们大婚的时候,关系曝光,震惊了海城。南笙终于得到了陆时宴。但却在南笙怀孕七个月,当年的惨案被翻了出来,她成了杀人凶手。她倒在血泊中,看着腹中的胎儿在挣扎呼救。陆时宴冷淡的站在一旁:“南笙,我只不过让你感受一下,安晚死的时候,是多么的绝望。”南
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