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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77章 艾尔海森
另一头，空和派蒙在奥摩斯港尝试性地问起了扎卡的事，没想到大家都有很大的意见。
有的人说，扎卡原本不是这个性子，只是，从一次外出查案后回归，便开始逐渐散漫，对奥摩斯港内的、教令官该做的工作视而不见。
也有的人说，他怀疑扎卡整过容，是陷入了对容貌的焦虑，才又是急躁又是喜怒无常的，而且他还说，扎卡的脸，还是以前的样子好看。
一些本就和扎卡来往密切，却在那次查案后被扎卡拒绝相交的朋友也说，扎卡肯定是被调包了，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镀金旅团中臭名昭着的一派，[阿赫玛尔之眼]！
空和派蒙一路问下来，别的没听见，各种抱怨倒是听了一堆。
“看来这扎卡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估计就是那什么之眼的人没跑了，钟忆找他套话的计划真是做对了，希望钟忆还能揍他一顿。”派蒙生气道。
空挠了挠鼻尖，笑了笑，没接派蒙的话茬。
二人正想原路返回，去告诉钟忆这些消息，却见钟忆已经从大桥一侧的自动梯上下来了。
钟忆对着他们眨眨眼，轻拍自己的口袋，示意该拿的东西都到手了，便往另一头离开。
空连忙隔空表示了解，也选择了绕路。
起初他们三个还没摸清扎卡的身份，就把他当正常的贪污受贿教令官对待了，这下知道了他是镀金旅团的人，那可就必须要小心谨慎才行。
能在奥摩斯港偷偷换掉了一个教令官，阿赫玛尔之眼的人肯定不止扎卡一个。
为了避免在集市里搞出麻烦，三人都不约而同选择了分头离开奥摩斯港。
不远处的花坛后，一双锐利的眼神在钟忆身上扫过，好奇地顿了顿，眼睛的主人略作思考，跟了上去。
……
“钟忆，你这招真是解气，我听奥摩斯港的居民说，这个扎卡是假教令官，自从调包成功以来，干了不少坏事呢。”派蒙听了钟忆后来在办公室内下的黑手，连连赞同。
空倒是好奇地问道：“那这次你拿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呃……罐装……”
“是罐装禁忌知识。”钟忆抬手，在忽然飘来的虚幻龙头上一抹，自那张开的大嘴里掏出一个结晶状物体，放在了空的面前，“小心，别碰到了。
在须弥，知识是一样可以流通的货物，也是价值极高的硬通货。而这其中，有一类知识尤为特殊，那就是禁忌知识。禁忌知识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污染，会对使用者产生严重的影响，所以一般都被教令院所禁止……”
“不过普通的罐装知识通常只会受到管控，而不会有绝对严格的禁止，毕竟，大部分学者也都很渴望使用这种东西。”一个声音插入进来，打断了钟忆的话。
“抱歉，没打招呼就跟上来了，但我感觉到的气息果然没错，你手里有禁忌知识……”
“没事，我原本就没打算让你跟丢。”钟忆挑眉，没有展现出攻击性，而是示意他走近来。
“你们好，我名叫艾尔海森，是教令院的学者。”艾尔海森在钟忆脸上扫过一遍，对他那完全不在意自己偷偷跟随的动作的表情感到一丝好奇，随后自我介绍道。
“教令院的学者？”派蒙惊讶，随后突然意识到，刚才钟忆说过，禁忌知识被教令院禁止……
——“等等，你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
艾尔海森无视了派蒙，扭头问钟忆道：“她一直这么一惊一乍吗？”
“你跟上来应该也不是为了问这种问题的吧？”钟忆反问他。
“嗯……？好不容易见到思维逻辑也这么精简的人了，挺好。”艾尔海森缓缓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是，我的确有其他问题。”
“那就问吧，我没说不行。”
“先问个题外的，你们是刚来须弥？”艾尔海森指了指三人的耳朵。
这个问题很好分辨，只有刚来须弥的人，才会在穿着他国服饰的同时，不佩戴虚空系统。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多问了一嘴。
“是的，我们从璃月来。”空点点头，“我们想见到草神。”
“见草神……”艾尔海森托着下巴，打量了空一眼，“或许你们也知道，草神已经很久没有在外界出现过了，现在的教令院是大贤者在管理一切。”
“所以才要用这种路子。”钟忆将手中的禁忌知识抛了抛。
艾尔海森了然点头：“那么，需要先讲一讲我跟上来的目的吗？”
“当然。”
“简单讲，就是他手里那个。复杂一点的话……”艾尔海森指了指禁忌知识，“罐装知识，原本是教令院用来将从世界树获取的知识快速转移或复制到虚空系统的工具。
与虚空系统那个、会严格审核某人是否具有获取某个知识的资格的机制不同，罐装知识，无论谁都可以随意地使用，甚至毫无顾忌地将里面的知识变成自己的，简单来讲，就是个小型的虚空。”
“啊？那岂不是很方便……”派蒙摸了摸耳朵——突然有点想要虚空系统了是怎么回事。
艾尔海森很快摇了摇头：“但是很可惜，这东西在须弥是受到管控的，私自持有和交易都是违法的，而我刚才说的‘没有绝对严格的禁止’，则是因为它同时也在黑市流通，因而才能让许多学者有获取途径。
学者们渴望这种随意获取知识的手段，故而也就在大部分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这边这颗，一般被称作‘神明罐装知识’，据传，使用了它，就可以得到神明的力量。
——虽然不知道你所说的‘禁忌知识’是什么意思，但就教令院的态度来看，倒是很符合这样的描述。”
“世界树？神明罐装知识？”派蒙又听到一个新名词，不禁疑惑，连着刚才就想问的话一起问了出来。
“嗯？这也不知道吗？”艾尔海森愣神，扭头看向明显是三人中领头的钟忆。
钟忆缓缓摇头：“尽管很想说是因为刚来须弥所以不清楚，但毕竟我是了解这些的，你就当是我还没来得及给他们解释吧。”
[……世界……遗忘我……]
“！？”空突然浑身一抖，鸡皮疙瘩感瞬间涌满手臂。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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