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他盛世美颜(重生)

第 107 章 【番外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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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 107 章 【番外2】

淮裴没能找到景佑, 他从会议室离之后就径直回房带的卧室洗澡了。

和谈持续了一整天,还处于试探阶段,大厅里又坐了太多alpha, 哪怕用了阻隔贴,景佑还是不可避免沾上了信息素。

这些东西无孔不入, 不断试图入侵他的皮肤, 必须尽快洗掉。

淮裴在房外的隔间里找到了正在工作的联络官。

淮裴来帝国这段时间可谓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仿佛在景佑的寝宫里扎了根。

家古代皇帝金屋藏娇表示爱意,他有样学样,不过家是建一座金屋藏美, 他是己藏己, 非常觉,外面的压根别想见到他。

联络官汇报工作的时候远远见到过他几次, 只是没说上话。

这会儿难得面对面, 他推了推眼镜, 仔细打量了他们的太子妃一眼, 只觉得太子妃面色红润,眼睛清亮有神,一看这段时间就过得很好。

他对这位能让他们太子殿下准点下班的太子妃非常有好感, 见到他过得好, 只觉得升职加薪指日可待,也很高兴。

他态度如常地打了个招呼, 然得仿佛淮裴从未离。

联络官一看就知道淮裴来做什么的, 于是十分觉地汇报了景佑的行程。

看淮裴朝门内走, 他低下头, 正要继续工作,淮裴忽然想起一件事, 回头问:“对了,林先,可以问一件事吗?”

联络官略微诧异,太子妃有什么事,不问殿下问他?

淮裴分寸感向来拿捏的好,除非景佑主动告诉他,从来不过问帝国的事。

但他还是没露出异色,而是彬彬有礼地点头:“您请说。”

“我发现薇薇最近很讨厌我,”淮裴回忆了一下,“不对,上次在赫拉星比赛的时候,它就很讨厌我了。”

他思索:“你知道为什么吗?”

联络官一听是这事,表情有一丝古怪,最后还是温和道:“这个,可能是因为宠物天性吧,薇薇一直是殿下在养,所以有时候会比较护主。”

淮裴愣了一瞬,“护主?”

“您有上过理课吗?”联络官无奈,没想过己还有要兼职老师的一天。

“就理学而言,互相标记过的alpha和oa之间会形成殊的联系,一般来说,oa的感受会更深刻一点,完成标记之后,要是alpha长期不在身边,oa会本能的感到不安,严的话还可能会多思,忧虑,甚至噩梦缠身。”

“您离之后薇薇一直跟殿下睡,我斗胆猜测,可能是殿下做噩梦被它看到了吧。”

淮裴低着头站了许久:“这样啊。”

联络官回答完,礼貌性地询问:“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没有了,谢谢,”ai扫描虹膜指纹动解锁,淮裴推门,“你忙吧。”

景佑擦着头发出门的时候,见淮裴在望着窗外走神,有些莫名,走过踢了踢他的小腿。

淮裴回神,一抬眼就看到刚出浴的大美正擦头发,连忙把毛巾接过来。

景佑也不和他抢,直接在他身边坐下了。

淮裴满脑子是联络官说的那几句话,有些歉疚,动作放的越发轻柔。

景佑本来就有些昏昏欲睡,花园里鸟语花香,屋内暖风阵阵,淮裴动作又轻柔,他靠在长椅上,差点就睡着了。

景佑头发顺滑,但毕竟养的长了,头发又浓密,难免有些打结,淮裴把他头发梳的时候小心了又小心,还是有一缕缠在了梳子上。

景佑皱了皱眉,眼睫颤了颤,清醒过来。

淮裴还在手忙脚乱,试图把那根头发取下来,压根没发现他睡了又醒。

景佑懒洋洋支着侧脸,看淮裴认真地给打结的头发“劝架”。

洗掉了讨厌的东西,景佑一身轻松,也有心情说话了。

“当初设计你的那些,”他说,“我已经把他们给收拾了,汉诺威还有点用处,他和联邦那边的联系没完全交代清楚,要作为证指证亚,暂时还押着,过段时间,等他把证据交代清楚,交给联邦之后,就能处理掉了。”

“其他那些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以后不会有再来针对你了。”

“嗯。”淮裴头也不抬,“挺好的。”

“你想不想亲手报仇?”反正汉诺威也是死,景佑不在意由谁处决他,干脆问问淮裴。

“想。”淮裴还以为他说当初

他走后,景佑对付汉诺威的事,随口道,“但你来做也是一样的,我动手和你动手没有区别。”

景佑一眨不眨看了他很久,才慢吞吞地说:“这个啊,其你已经亲手报仇了。”

汉诺威投罗网,就在他手里,他想制住汉诺威,方太多了,但他偏偏选了他原本最厌恶的一种。

比起这种曲折手段,他更喜欢靠己动手。

无论是算计还是武力。

但他偏偏这样做了。

景佑复,“你已经亲手报仇了。”

淮裴望进他澄澈的双眸里,眉眼微微一弯,说:“好。”

他把湿毛巾和缠着长发的梳子放在一边,景佑满头长发垂落身后,他低头,在景佑皙手背上轻吻了一下,含笑轻声说:“那就谢谢殿下,带我一起报仇了。”

“……”景佑别眼,矜持地咳了一声,“不客,应该的。”

淮裴笑起来。

景佑捻起发尾看了看,已经半干了,他也懒得烘干,换了个不压头发的姿势,靠在椅背里。

他打了个哈欠,嗓音里染上浓浓的睡意,“赛安利斯已经交代了,他倒是个狠,直接把药埋在了亚的坟里,我让挖回来了。”

赛安利斯是个聪明,聪明就聪明在,他不需要看到棺材就能落泪。

他看到520的时候,不等景佑真的把520身上的肉一块块剐下来,甚至没有抵死不认,让景佑再说明一遍他是怎么发现他们之间的系。

只是看到520的瞬间,他就洞悉了整个结果。

如果景佑不知道,不可能把520带到他面前。

他是很想嘴硬一会儿,让520再遭点罪——他想520活是一回事,但他对这个弟弟的心情可谓复杂,在是看不得520活得太好。

总而言之,只要景佑没有一刀往他心口上捅,或者直接把他脑袋削下来,血喷出两米高,他就无所谓。

但在场的也不是只有他一个聪明。

520被押进来后,看到赛安利斯,他怔了一瞬,一段之间没有打理过的流海长了不少,流海下的双眸神色复杂。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也不是傻子,被抓的时候就隐约猜到了真相,这会儿直面赛安利斯,他张口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叹息一声,低低道:“哥。”

这对系错综复杂的兄弟第一次这样面对着面,坦诚相待,再无遮掩。

520说:“哥,对不起。”

赛安利斯那双湛蓝的眼眸几乎成了灰蓝,仿佛海面布满了阴霾的天空。

他转了半天笔后,没有回应520,而是转头对景佑说:“能不能让他滚出?”

“我看到他就烦。”

520低下头。

赛安利斯指尖旋转的笔啪嗒一声落在桌子上,顺着桌面滚落在地。

他也懒得弯腰捡,带着电子镣铐的双手交握着摆在桌面上,眼帘下垂,嗤笑一声。

“乱叫什么,谁是你哥,恶不恶心?”

“坟?”淮裴问。

亚不是还没死?

他专门让之周榷盯着,亚现在还在医院,也不知道赛安利斯对他做了什么,整个跟风了一样,至今没有恢复神智。

他的部下垂死挣扎了一段时间,试图狡辩,最后还是在证据确凿下放弃了。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推,就连威廉斯家族不再保他,按照他的罪行累累,最后连安乐死捞不到,只能是一颗枪子。

也不对,他还得罪了现在的第一执政官,要是淮裴以权谋私,最后改为电椅死刑也不是没可能。

“提前立的,建在了一个野马场里,很多不喜欢赛马俱乐部严密的安全措施,就喜欢跑到山林找刺激,那片就是。坟头已经被马踩平了,还好药的包装够严密,没有受到影响。”

“伯父没事了就好。”

景佑揉了揉额头,“也不算没事吧,拖了太久,到底还是受了影响,几个医疗官不敢下结论。”

淮裴握住他的手,“已经比以前好多了,不是吗?其他的慢慢来。”

景佑慢慢笑起来:“说的也是,已经好了很多了,你父亲呢?听说前两天已经醒了。”

“嗯,所以我明天要回一趟,”淮裴凝视着他乌黑的头顶,“我保证很快就回来,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以后不离你。”

景佑没听

出他话音里的异样,随意地答应了一声,想起什么,又说:“要是伯父情况好转,把他一起接过来吧。”

“嗯。”

……

下班时间,联络官看到太子殿下准时准点出现在房门口,也一阵神清爽。

道别过后,景佑回到皇宫。

淮裴洗漱,景佑就坐在床边,把早上没看完的拿起来接着看。

床尾的狗窝已经被挪了出——淮裴亲手挪的。

他不在帝国的这段世间,阿诺成功在景佑的寝宫扎了窝,用不负责任的前主的旧衣服——各种昂贵礼服因为刺绣和金属装饰不够柔软,被阿诺嫌弃,最后只有贴身的衣服入选——搭出了一个天价狗窝。

哈贵带猫出门散步,回来窝就没了,立时怒不可遏,冲出找算账,刚一个漂移过弯,撞在了淮裴腿上。

淮裴乍一见爱宠,十分欣喜,对着哈士奇张怀抱:“儿子,爸爸回来了!”

他满含深情,谁知哈士奇非但不飞扑过来,抱着他一絮父子分别之哭,还冲着他吠叫。

淮裴:“?”

哈士奇叫了两声,假模假样地一抹眼泪,一头……栽到了景佑怀里。

淮裴:“???”

景佑回头一看,大致是懂了,就是心情有点微妙。

他看着脚边卖力装可怜以求把窝挪回来的哈士奇,又看看身旁的淮裴。

……怎么有种,原配被奸陷害,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却发现他身旁已经有了一个受宠的贵妃。

贵妃原本是皇后身边的婢女,趁着皇后不在登堂入室,模样俊俏迷,还温柔小意,擅长撒娇……

景佑冷静地住脑,不再想下,蹲下身,摸了摸狗头,“你已经长大了。”

哈士奇委屈地用黑眼睛瞅他。

景佑不为所动,“这个年龄,该和父亲分房了。”

哈士奇大受打击。

短短半天,天就变了,归国的皇后以雷霆之势扫荡了后宫,获得战利品——狗窝一个。

还是拿他的衣服卷出来的。

淮裴出来之后,在旁边坐了一会儿,看景佑看看的专注,偷偷摸摸抬手,把景佑背后的靠枕抽走,远远丢在床尾。

柔软的靠枕沿着床边滚了两圈,淮裴把扒拉到怀里,心满意足地蹭了蹭。

景佑撇了一眼,不以为意。

淮裴握着景佑的手腕,骨节分明的长指沿着景佑的掌纹一寸寸摩挲。

明天就要离了啊。

他顺着景佑散的衣衫下摆往上摸。

“说起来,婚礼你有什么想吗?”景佑放下,抬头问。

淮裴低头看他。

景佑揶揄:“说话啊太子妃,不要名分了吗?”

名分得要,淮裴立刻专注起来。

“婚礼是不是要邀请一些比较熟悉的,亲,老师,朋友,还有昔日的同学那些?”

景佑想了想,“是吧,我不太清楚,宾客名单交给林负责了。”

淮裴好似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兴致勃勃地追问:“那定好了吗?我回头问他拿一份名单看看,别漏了什么。”

景佑还以为他是怕一直活在帝国的联络官对他不够了解,列名单的时候忽略了他在联邦那些亲和朋友,想说这些事情他地交代过林。

淮裴从小到大相遇相处过的——

孤儿院抚养他长大的那位老院长,因为性别没有被领养走、一直留在孤儿院帮忙的beta姑娘,姑娘那个、和他一起资助孤儿院的alpha哥哥,系好的战友,帮助过他的官,还有第军团那群……等等等等,在邀请的名单上。

帝国和联邦的系前所未有的缓和,帝国在百年战争里积累的沉疴,联邦因为议会丑闻而遭受的创,两个国家元大伤。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表面的和平还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至少,在他们,乃至于他们的孩子死亡之前,这段来之不易的和平时光能得以保持。

景佑想接联邦的来帝国,虽然仍有些不可避免的敏感问题,但说不上困难。

他还没口,淮裴若有所思地捏了捏景佑的指尖,问:“帝国的贵族会来吗?”

他语里有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景佑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缓缓转头,黑

眸微微眯起,不动声色,“大部分会。”

淮裴兴致勃勃,“反正地位高的一定会来吧?”

——亲,老师,朋友,还有昔日的同学。

——帝国地位高的贵族。

景佑放松地靠在淮裴身上,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模棱两可地说:“大概。”

淮裴“唔”了一声,低垂着眼,握着他的手摸摸捏捏,不说话了。

景佑看到他眼睫小幅度忽扇着,眼神里天交战,一副期待又纠结的模样,嘴角悄悄勾起。

他抽出被淮裴拉着的手。

淮裴猝不及防,手里一空,他愣了下,低眉看他。

景佑微微一笑:“过两天试婚服,我之前还让联络官通知周榷,提醒他把你那天的时间空出来,没料到你父亲会在这会儿醒来,你回不要紧,记得在那天之前回来。”

淮裴眼睛唰一下就亮了起来,看着景佑的眼神有些飘忽。

“据说一个结婚的时候就是他一辈子最好看的那天,”景佑慢条斯理地说,“到时候可得好好地选衣服,毕竟是第一美么,得在婚礼上把最漂亮的一面展现出来才行,是不是,太子妃?”

说完这句话,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淮裴。

果不其然,这句话一出,宛如戳了淮裴的肺管子,脸色一下沉了下。

他笑得欢,淮裴后槽牙要咬碎了。

景佑咳咳两声,拉回淮裴的注意力,笑容温文,满脸期待,完全是和家未婚夫商量新婚细节的模样。

“对了,到时候宾客说不定还要拍照留念,那可是三百六十度环绕,要是哪里不够完美,可是一辈子的黑历史。”

淮裴眼里瞬间燃起火来。

“怎么,还想邀请你曾经的情敌们来参加婚礼吗?”景佑慢悠悠地说。

淮裴这点小心思,真的太明显了。

还扯什么同学,什么帝国贵族,嗤……

“不想!”淮裴毫不犹豫,“他们别想看到你一辈子最美的那天,还录像永久保存!”

尤其是某些名字里带塞的,还有带埃的,尤其是那个带汉的!

这个三个,绝对,不能来!

但说话,这三个就算想来……那也只有塞希尔能来,还得带着一个薛定谔的未婚夫来——陈璟忙着料理戴维斯公爵府,没顾得上处理婚约,两暂时还是未婚夫的系。

至于剩下的两个,埃里克斯和汉诺威公爵,现在还在帝国安全署里住着呢。

虽然从本意上来看,埃里克斯确没有想要刺杀景佑,但他毕竟被汉诺威公爵当工具用了一回,身上多少沾了脏水,暂时被在安全署里避风头,也给他一个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景佑准备先他个一年半载,让他长长记性,再放他出。

汉诺威就更别提了,作为主谋,被景佑抓住谋害储君的把柄,别说一年半载,一辈子没希望见天日了,等到安全署把他身上牵涉的事情跟联邦那边交涉清除,也就是他的死期。

机算尽两辈子,汉诺威终究还是没能现他君临天下的梦想,最终只能潦草收场。

至于更早一些的慕燃,还在监狱等待处决,已经定下由塞希尔亲手执行。

至于其他的,能被家里送到景佑跟前,除了埃里克斯没一个是真蠢。

埃里克斯和汉诺威的前车之鉴还没冷透,再加上帝国这些年权力不断洗牌,连续铲除两个公爵府后,景佑就是真正的大权在握,再不是十年前可欺的模样。

这时候跑来勾引他,跟拿根绳子上吊有什么区别?

但奈淮裴始终对景佑曾经那段他不曾参与过的那段时光有种诡异的执念,尤其是在那段时间景佑还一直活在别的垂涎之!

——大概是每一个从天而降的真爱,对爱曾经的竹马有种难以形容的危机感。

景佑体谅即将新婚的alpha这种敏感不安脆弱的心情,琢磨着要不要安慰几句,就见淮裴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眼底的小灯泡又biu一下亮起,期待地问:

“你觉得,我办个单身派对怎么样?”

单身派对,另一半就不用出席了。

“……”景佑冷静地把话题转回了正经方向,“我以为你要问你曾经那些朋友。”

“问他们做什么?”

景佑仰头看着他,男眼底暖晕浮,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侧脸。

景佑下意识往旁边偏了下头,转过脸,两视线相接。

他整个被笼罩在淮裴的息里。

淮裴眼眸一点点变暗,缓缓沉淀出金属一样暗金的色泽。

他把景佑侧脸粘的长发拨到耳后,然后顺着后颈滑下,找到那块格外温热细腻软肉,用了点力道,带着茧子的粗糙指腹抵着那揉了揉。

alpha偏高的体温透过指尖传递过来。

oa的腺体极其敏感,被这么对待,几乎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景佑蹙了下眉,没往后躲,头一低,恶狠狠地咬住了淮裴的小臂。

这力道,淮裴分明是故意的。

奈他没有alpha那样天锋利的、可以轻易咬穿oa腺体的犬齿,淮裴骨头肌肉又硬,刻意放松也无济于事,他根本咬不动,就算用力厮磨也只是伤己的牙。

景佑不情不愿地松口。

淮裴没有收回手。

温热息拂过,低沉含笑的嗓音缓缓滑入景佑耳廓,“你又不会忘掉这些。”

“你一直把我放在心上,我知道的。”

“……”

景佑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视线缓缓下移,看着这截面前小臂上深深的牙印。

忽然,他低下头,照着己刚刚咬出来的牙印纹丝合缝地贴了上。

面前的手臂不觉地紧绷起来,耳畔传来的呼吸停滞了。

淮裴一瞬不瞬地看着景佑,喉结滚了滚。

温软湿润的触感一触即分。

景佑抬起头,雪肤红唇映在暖色灯光下,乌黑的眼梢勾着明晃晃的笑意,“好吧,算我刚刚误会你了,给你道歉。”

淮裴是知道景佑性格极其好强,任情况不愿落入下风,但他没想到,哪怕是调情这种事情,他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看着淮裴僵住的模样,景佑眼底的笑意越发明显,正要把他一推,继续看己的,指尖还没碰到本,浓阴影猛地笼罩过来。

景佑猝不及防被压住,脸侧背面下陷,腰间手掌灼热惊。

床上阴影紧密交叠,淮裴一手撑在他脸侧,一手紧密地按着他的腰。

景佑看着眼前柔软的被面,身后的一言不发,只有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和息,在沉默之一点一点变得炽热起来。

景佑挣扎了一下,没挣,面色逐渐平淡下来,只有手指下意识蜷起。

身后的指尖滑过后颈,长发全被撩到一边,堆在颈侧。

景佑眼睫颤了颤,细细碎碎地扑朔着,仿佛被蛛网黏住的蝴蝶,隐约有些脆弱的意味。

忽然,他手指猛地绷紧,骨节用力到青。

淮裴俯下身,分秒间咬穿了他的腺体,犬齿深入的深度几乎有些暴戾的意味。

这种程度的标记,淮裴连鼻尖馅在他后颈。

馥郁的凌霄花和辛辣的烈酒在方寸间疯狂厮杀交缠,酿成一片酒酣耳热。

“淮裴……”景佑颤抖道,“可以了,松……”

淮裴置若耳闻,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听到了吗,我说……”

景佑倏地一咬牙,止住理性的颤抖,手肘对准身后狠厉一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还没打,淮裴抓住他的手,轻而易举把他按回了床上,紧贴着他后颈,舌尖舔舐着伤口渗出的鲜血,沙哑地呢喃:“不。”

景佑左肩被死死抵在床上,右手落在床上,痉挛般抓紧了被子,淮裴的手覆上来,五指顺着指缝滑入,紧密交扣。

彻底标记会让两的信息素产一定程度的融合,但是临时标记不一样。

临时标记是alpha对oa的单方面标记。

在注入的信息素代谢完之前,这个oa的身上会散发出他的味,以此来彰显他对oa的所有权。

就像猛兽捕食温驯的食草动物,一旦咬住就绝不松口,绝对掌控的感觉总是让alpha不觉露出暴戾的一面,肆无忌惮地往里面倾泻己的信息素。

淮裴少有这样残暴的一面,至少床上没有,但联络官天说的话还是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alpha同样会对oa产天然的保护欲。

oa因为缺少信息素而不安,相当于他没有尽到职责,没有照顾好己的oa。

这对alpha而言算一种侮辱

了。

“怎么每次哭呢?”

淮裴松那块软肉,指尖摩挲着正在缓慢渗出鲜血的雪皮肤,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景佑闭着眼,喘息颤抖破碎,隐隐咬着牙。

闭眼遮不住睫毛的湿意,尤其是他睫毛太长,每次打湿之后粘成一缕一缕的,湿哒哒地垂在泛红的眼睑上,就显得格外分明。

淮裴伸手擦他眼尾的湿痕,景佑倏地睁眼,皱眉躲,手肘撑着支起身,“走。”

他坐到另一边,眼尾湿红,眼底还带着水色,死死捏着手指,戒备地看着淮裴,“离我远点。”

“……”

刚刚完成标记的alpha想要亲近的oa欲望达到了顶峰,但oa的排斥又太明显。

如果淮裴想要强制把他搂在怀里,这时候的景佑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无论是理还是心理。

但淮裴看着景佑偏头不看他,努力平息标记带来的影响的模样,蠢蠢欲动的攻击欲仿佛落入冰盆的火星,嗤一声作青烟消散。

他渐渐冷静下来。

景佑偏着头,有些懊恼己的失误。

不对,没事少反思己,这次明明是淮裴己失控了,他蓦地转回头,冷冷地看了淮裴一眼。

淮裴一接触到他的眼神,下意识想靠近,又硬止住。

“抱歉,”他说,“是我太过了。”

景佑唇瓣倏地抿紧,满腔缓缓消散。

“你了吗?”

“对不起。”

他试着朝景佑靠近,小心地伸手,虚虚笼罩在他后背处,一点一点朝他靠近:

“是我的错,别闷。”

alpha在床上说这种话就和渣男说那个女孩只是我妹妹一样常见,花言巧语罢了,但景佑到底没再排斥他的靠近,只是眉头始终紧皱。

“……刚刚伤口出血了,我给你处理一下。”

淮裴的手终于挨到景佑背上,正要拨他头发,手腕啪的一声被攥住。

景佑冷冷地盯着他,蓦地低下头,狠狠一口照着他手臂咬下,足足几分钟才放。

两个深深的牙印交错并列,没出血,但明早起来之后这里绝对会青紫一片。

就是个铁,被咬成这样也不会完全没有感觉,两个牙印钻心的疼。

淮裴没在意己的手,依旧虚扶着景佑的后背,低声问:“每次这么疼?”

景佑很想说是啊你才知道吗,直接给他扣上一笔良心债,但看着他担忧愧疚的眼神,这话到底没能说得出来,只能皱眉烦躁地说:

“……要真是这样,你早就被我丢出了。”

他不可能给己找罪受。

看得出来淮裴是真的松了口,景佑别眼。

还没顺,身后的又贴了上来,景佑心说你又要做什么?

走之前不挨一顿打过不了是不是?

淮裴小声说:“以后不会了。”

景佑一怔。

他处在怒火之,失了往日的敏锐,没能察觉淮裴这句话里细微的、颤抖的情绪,只是本能地觉得淮裴此时的情绪似乎不太对。

淮裴把景佑圈在怀里,越抱越紧,声音也越发小,“你别哭。”

“……你才哭了!”景佑暴躁,“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牙全部磨平,让你彻底失你的狗牙!”

淮裴不敢反驳,“嗯。”

“嗯什么,别以为你在这花言巧语,我就忘了你刚刚做什么了。”

“不忘,一直记着。”

“再有下次,门口那几块砖就是你的归宿,知道了吗?”

“知道了。”

等景佑消了,淮裴才松手,探身从床头柜拿过了药箱。

信息素阻隔贴带治疗功能,清凉镇痛效果极佳,成功抚平了景佑最后的怒火。

感应灯动闭,淮裴侧躺在大床外侧,小心翼翼把扒拉到怀里。

景佑转过身不看他。

“晚安。”

窗外乌云遮月,花园依次盛放的花树传来真真清新花香,昏暗房间内,烈酒交缠着馥郁花香,在方寸之间蔓延。

景佑闭着眼,无声地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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