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是非之地(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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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无天日的生活着，苟活着。

林凡不明白，不理解，不清楚，但到了第五年时，他的皮肤上开始出现鳞片，开始出现尖锐的指甲。

这一刻。

原本还郁闷抱怨的林凡，彻底明白了，自己真的不是人类，而是一个魔族和人类的混血儿，他不清楚，自己体内的魔族是怎么来的。

但这点他确定了。

他就是个魔族。

一滴血魔血，就是魔族，不会有假。

林凡大彻大悟，心如死灰，等待这自己被处死的那一日，但眨眼间，又过去了五年，他依然被关着。

只不过鳞片越来越多，手变的更像是龙爪，他没有镜子，不知道镜子里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但他清楚。

他已经变得没了人形。

这般，又过了十年。

第二十年时，林凡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如同怪物一般的存在，他每日“啊！”“啊！”惨叫，痛不欲生，不想做个魔族。

他想做人。

他选择了自我了断。

他死了。

他被埋葬了。

但奇迹般的事情发生了。

他又复活了，他沐浴在阳光下，一身的鳞片，尖锐的爪子，全都不复存在，他又变成了人。

他离开了昆仑，他回到了人间，眨眼间已经几百年过去。

他还是那个林凡，他还是他，而他如果不收叶凡做徒弟，恐怕没人知道，他是魔族，他会慢慢死去。

但此时章天和卓远航出现，就意识着，他还是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