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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厨房并没有蔺谨独的身影。
会做饭的蔺谨独不在，季澄意也不知道要先干什么。
想了想，他还是把袋子里的熟食和蔬菜先拿了出来。
“季总平时会经常做饭么？”工作人员适时问。
季澄意温声抬头，问：“又要采访么？”
工作人员愣了愣，笑了：“不是采访，就闲聊，季总别紧张。”
“哦。”季澄意点点头明白了，这是觉得镜头画面太沉默了，所以来充当聊天搭子让他多说说话呢。
季澄意配合接话，声音很温和：“平时工作忙，没什么时间自己做饭，我一般都在公司食堂吃。”
工作人员有被季澄意的声音温柔到，再次问话的声音都控制不住地放轻了一些：“那蔺总呢？蔺总平时也不在家吃饭么？”
“蔺总啊”季澄意想了想，“蔺总早饭一般会在家吃，但午饭和晚饭大多也都在公司吃或者是在饭局上。”
工作人员点点头，又问：“所以今天是蔺总和季总第一次一起下厨是么？”
季澄意点头：“算是吧。”
虽然他不太会做饭，但打打下手也算一起下厨不是么。
而季澄意这句再平淡不过的话，落到工作人员耳朵就一副磕到了的样子。
以至于哪怕她脸上带着口罩，笑意也从她眼睛里蔓延了出来。
季澄意被她笑的有些莫名，却还是很有修养地等她继续问话。
工作人员也看出季澄意在等她，收敛了下笑意，又要继续问。
却还不等她开口，楼梯口就传来了脚步声。
工作人员下意识转头去看，随即又很快收回视线。
蔺谨独的气场本就很强，加上又当惯了上位者，以至于他一双深邃的眼底总有一片不自觉的凌厉。
所以这群打工人根本就不敢和他对视。
季澄意倒是没注意到工作人员的小动作，见蔺谨独过来了，淡声打招呼：“蔺总下来啦。”
“嗯。”蔺谨独应了一声，走过去，“季总在弄什么？”
话刚说完，蔺谨独就闻到一股从季澄意的方向飘来的清甜果香。
这次他并没有皱眉。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季澄意身上的味道好像比前几次还要香？
“准备弄个蔬菜沙拉。”季澄意举了举手里的青菜。
动作间味道散发的更加浓郁了。
蔺谨独：“”
蔺谨独还是闻不了这阵甜香，拎起另一个袋子，“那我来清理这些虾和牛肉。”
转身去了洗碗池旁。
季澄意不知道蔺谨独在故意躲开他身上的味道，把手里的蔬菜都放进洗菜盆里之后，就又端着洗菜盆去了洗碗池。
中岛台上有两个洗碗池。
蔺谨独占了一个，季澄意就去了他旁边的那一个。
两个洗碗池之间没有距离。
所以蔺谨独还是能非常清楚地闻见来自季澄意身上的味道。
蔺谨独：“”
季澄意感受不到蔺谨独的崩溃，仍自顾自地择菜，洗菜。
可蔺谨独真的很不喜欢闻这种甜香，他多闻一会儿就中毒一样脑子发晕。
但他又不能直接跟季澄意明说，毕竟他没有直接干涉季澄意喜好的权利。
只好加快手里的动作，准备赶紧清理完碗池里的东西就去灶台那边。
结果他洗着洗着，目光就不自觉地落到了季澄意择菜的手上。
季澄意的手无疑是好看的，指节分明，纤长匀称，被修剪的很圆润的指甲上还泛着点清透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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