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谈话第章 保证与未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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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齐焦外出的这段时间里，负责人花了点儿功夫，将附近的院子全都由国家出面买下，之后将会当做福利房给值得信赖的人。

可谓对齐焦的身份打算全方位保护了。哪怕可能神龙不需要保护，但知道是一方面，做又是一方面。

书房内，负责人直接开门见山：“你们处理身份处理的很好，但还是能找出蛛丝马迹。”

张起灵不说话，黑瞎子充当谈话主力军。那些线索不至于直接给自己定罪，但也会被注意到：“实在没办法，我俩身份特殊，谋一口生计。”

“我让人顺着首批飞行员的线索往下查，这位……齐先生同样在名单上，再之后出现这个名字是在德国留学生归国名单。”负责人说道，“齐先生回国后参加了第一批医学生培训充当讲师，也是爱国的有志之士，能力强劲。”

黑瞎子叹气：“身体实在特殊，不适合展露人前。”

“这倒是，”负责任点点头，态度依旧很好，“在遇到娇娇之前，我也会拿这些玄幻事情当做无稽之谈，何况长生的确让人餐腥啄腐，没有谁不害怕老之将至，纵览历史，各代帝王也是在追求长生的道路上。”

“这种事让人羡慕又让人恐惧，”黑瞎子犹豫一下，还是问道，“害怕才是常态吧，你……您不想长生吗。”

负责人听着敬语，微笑：“远古人人均年龄只有20多岁，古人逐渐掌握养生之术，寿命较为长久，而现在的人均寿命由原先的35岁到70多，谁能知道未来会不会更加长久。”

负责人阻止了黑瞎子想要开口的动作，继续说：“的确会有人馋涎欲垂，但‘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能让我们自己的公民都不再信任了，不敢暴露，这是我们的失职。”

“不论过去如何，我都要在此代表他们向两位表达歉意。”

胸有蓝图，高鸥正直，海纳百川的包容，理源扶根的做法。负责人接着说道。

“伤害已经造成，目前的重点却不能在产生的消极情绪上，”他递出一份资料，“从建国之初到上个世纪末，你们这一行的行动就很非常奇怪。就好像迫于压力，最终造成了惨重的伤亡。”

“我一直在思考是谁能给公民带来这么重的压力。”

那些人的身份和地位，黑瞎子和负责人心照不宣，他们或许没有直接迫害，但他们所追求的已经造成了伤害。

黑瞎子笑着说了一句：“如果当时候是您，或许不会到现在的地步。”

负责人莞尔：“我没有那么强大，当时候的负责人也没有那么强大，新中国成立后百废待兴，各类各派的人没有经过精神的积淀和文化的熏陶，想要关照到每个方面，很难。”

“这倒没关系，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瞎子我都习惯了。”黑瞎子刚刚还不由的正襟危坐，现在连自称都冒了出来。

“踽踽独行，不能习惯。”负责人道，“娇娇小朋友很温暖吧？能够让他青睐，我相信你们本质上也不是坏人。党群共同努力，我们可以想办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黑瞎子和张起灵对视一眼，黑瞎子问道：“那娇娇呢？”

“你们是小朋友的家人，娇娇对善恶或者说某种气息很敏感，是他选择了你们，”负责人顺带举了个例子，“我的护卫小队的队长韩朝手上有不少人命，但小朋友也很亲近他。而之前另一位娇娇明显表示了厌恶，一检查果然有问题。我想哪怕让他自己选择，也更愿意跟在你们身边。”

黑瞎子神情一暖，眉眼放松下来：“还是要给娇娇提供保护，他外形特殊太容易暴露，跟在我俩这百岁老人身边危险也很大。”

“这是当然。”

黑瞎子又道：“不过在家修炼需要灵气，还是跟瞎子这‘职业？’有一定关系。”

“这些事情一会儿再谈，这是我的诚意，”负责人将两张身份证放在桌子上，缓缓地推向了两人这边，“到底是阳光下更温暖，不是吗？”

黑瞎子看着那张印着自己名字的身份证，突然有点心慌，像是从此到达一个与之前熟悉的生活天壤之别的地方。

负责人给出的这两张身份证也说明了，他要给两人这个机会，没有怀疑和拘禁，也没有强迫和贪婪，他想让两人重新生活在阳光之下。

他还揽住了压力，如果之后有人查到黑瞎子和张起灵身上，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总负责人。

张起灵直接拿过了属于自己的证件，反正他在这世上没有什么人认识，也没有什么人认识他。除了黑瞎子和齐焦，几乎是孑然一身的状态。

如果按照九门的计划，他只要再守最后一次青铜门就可以结束，也不怕再失去什么。

负责人又眨眨眼：“当然，为了找个正当缘由加入最高级别的信息保密，你俩都以养子的名义挂在了我的户口下，年纪就不要那么重视了。”

恶趣味！黑瞎子哪能想到刚刚还一本正经的负责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倒是也不在乎辈分，无奈道：“现在给你讲讲我和哑巴的事儿。”

趁着三人谈话的功夫，齐焦决定去探究一下那幅画。

身为华夏人，在家里供个神龙画像不过分吧？

画像前边还摆着一个铜制的香炉和贡品，贡品也充分考虑了齐焦的爱好，一小碗荔枝，一碗烧肉，一小盘子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