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全家福与奇怪的鸟(1/2)

首发：~第8章 全家福与奇怪的鸟

有宝子想看后边，我之后尽量减少细节、增多剧情、加快节奏，也稍微改了改大纲，神智成长提前。

张起灵和黑瞎子帮齐焦把雪人摆好，还不停得修饰着。两人都会雕刻，一点点在龙崽雪人上精雕细琢，逐步完善成龙的形象。

齐焦看着这宛如大一号的自己，惊喜得‘哇’了声。

这里明明远离住宅，为的就是不被人发现，但仍有陌生人过来。

黑瞎子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人恐怕长期生活在雪山，踩在雪上时连‘嘎吱’声都没有，黑瞎子和张起灵冷着脸直起身子，整个人像是蓄势待发的箭。

“这是什么……居然是龙？！”那人穿着有些破旧的藏袍，皮肤粗糙黝黑，他瞪大眼睛大喊。

张起灵连忙把齐焦放进怀中，黑瞎子已经闪身过去捏住了那人的脖颈，稍有不对就要动手。

“抱歉，抱歉，对不起！”那人的生命有了威胁，从震惊的情绪中抽身。他以前当过兵，但是黑瞎子和张起灵给他的感觉太过强悍，只能将内心的好奇和心思打散，“我不会乱说的，这种事情，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吧。”

道理倒是对的。

但黑瞎子和张起灵谁都不敢赌。

两人对视一眼，刚下定决心时，那人连忙举着双手道：“这位先生！我记得你，我在墨脱见过你，你之前就是这里的客人。”

他说的是张起灵。

张起灵看了眼黑瞎子，示意他放手。

那人长松一口气，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但黑瞎子站位很巧妙，牢牢挡住他的逃跑路线。

那人苦笑两声，情绪被驱散后，他的表情又重归于平静，连好奇心也消失殆尽，他自我介绍道：“我是陈雪寒，在山下的驿站帮忙，我是十多年前见过你。”

张起灵微微颔首。

“喇嘛让我一定要画下你，他们很尊敬你，所以在山下留了一张你的画像，我只知道这些，”陈雪寒说完，又看了一眼张起灵的衣服里，“他的事情我不会乱说，这里排外，有些东西更不能说出来，容易招惹非议。”

他们明白陈雪寒不知道什么其他的事了。

陈雪寒来到墨脱是为了寻求心灵的平静，他期待着避世和安宁，看到了当年的张起灵和他空茫的眼神，留下了一幅画。

三人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那些白色大鸟仍然在聚在石头上看着三人的行为。齐焦被盯得打了个哆嗦，总有一种被监视的错觉。

张起灵见状从地上捡起两颗石子，还是刚刚齐焦捡回来当雪人的眼睛的，他把石子夹在手指中甩过去，把那些鸟都惊走。

白色的大鸟不慌不忙地列成一队后才飞走。

黑瞎子‘嘿’了一声：“这鸟估计当过兵，忒注意形象了。”他说完又看到了露个脑袋的齐焦，说道：“什么时候娇娇能这么乖。”

齐焦翻个白眼不理他，他其实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说话，尤其是这个外人，刚刚先是对着他大叫几声，还好像与他阿爸起了冲突，更不想给好脸色。

虽然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经消失，但齐焦还是翻了个身，躲在了张起灵衣服身处，他现在长大了，团在张起灵腹肌那里，看起来就像是吃胖一样。

之后，陈雪寒下午的时候带着他们下山去看那幅画。

黑瞎子对此不感兴趣，但齐焦还是意兴盎然地跟着陈雪寒去看了当年的那幅画。

与那幅湖面油画的笔底春风截然不同。

这幅画是齐焦都肉眼可见的画工拙劣，但里面的人物却与张起灵如出一辙，就像是……最初见到的麒麟，像是被月亮洒在人间的，而温柔冷清的月光就是他与月亮的联系。张起灵沐浴在月色里，也沐浴在风雪里。

陈雪寒犹豫一下，还是大着胆子对张起灵道：“你看起来要比十多年前好很多，如果可以，我可以为你们重新画一幅画。”

张起灵如今与当年的模样大相庭径，萦绕在身周的离群索居的气息已然消失不见，也或许不是消失，而是有人与他一样的遁世，比如气息类似的戴墨镜的怪人、以及估计是世上独一条的龙。

齐焦很乐意留下自己的英姿，张起灵和黑瞎子也就没什么意见，只是这幅画不能公开摆放，不过挂在家里还是可以的。

黑瞎子饶有兴趣地想着该挂在哪里，又打算今后随身带个相机，时刻能记录下齐焦的成长影像。

齐焦不知道今后自己的黑历史就要被永久留下，整条龙还沉浸在充当模特的兴奋里，但陈雪寒实在有苦难言，他画工其实很差，只是刚刚两人一龙玩雪的景象应在的脑海中，不然也不敢提出重新画一幅画。

张起灵拉起齐焦，冲陈雪寒点点头就离开了。

上山的时刻，他们又碰到了那些大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