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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九十四章 非常珍贵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是，是是是。”
顾飞连连点头，“我会记住这个教训的。”
“我给你个机会，你要是以后还敢这样做，我就不会再这么客气了。”
曹长空说道。“是是是，我一定改正，一定改正。”
顾飞忙不迭地说道，“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想请曹总您吃顿饭，当面向您道歉。”
“好吧。”
曹长空淡淡地说道，“你把时间定好，通知我就行了。”
“好的好的。”
顾飞兴奋地说道，“那我就先不打扰您了。”
看着顾飞离开的背影，曹长空摇了摇头。他这个人心大，并没打算一直跟顾飞过不去。毕竟顾飞也是初犯，而且及时改正了错误。晚上，顾飞早早地就在公司楼下等着了。曹长空下班时，他快步迎了上去。“曹总，咱们去哪儿？”
顾飞问道。“去新开的海鲜餐厅吧。”
曹长空建议道。“好的。”
顾飞点头同意。两人上了车，顾飞随口问道，“曹总，您什么时候认识的李琳？”
“高中同学。”
曹长空简单地说道，“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她人挺好的。”
顾飞笑了笑，说道，“上次的事情，多亏了她帮忙。”
“嗯。”
曹长空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海鲜餐厅里，两人一边吃着海鲜，一边聊着天。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女同学身上。“她爸爸的病情怎么样了？”
顾飞问道。“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没有再恶化。”
曹长空说道，“晚期癌症，现在只能靠药物来维持生命了。”
“她现在还在到处借钱吗？”
顾飞问道。“没有了。”
曹长空摇了摇头，“上次从你那借的钱，已经足够她应付一阵子了。”
“她现在在哪儿高就啊？”
顾飞问道，“我记得她学的不是金融吗？怎么跑去卖珠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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