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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2章 千里之堤 溃于蚁穴
唐君苓无语凝噎，今天被打断很多次了，她已经习惯了。
云卿起身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老鸨那一张笑脸，她心中烦闷，没有像往常那般对她低眉顺眼，恭顺搭话。
“顾公子，请问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老鸨看见他就像是看一座金山，他简直是富的流金子。
顾无言眉梢微挑，没有说话。
老鸨的脸都要笑僵了，躬身站立良久。
顾无言淡淡开口道：“黎娘在何处？”
“她一个月前去世了，是病重死的。”
“黎娘除了教云卿舞蹈，还教了谁跳舞？”
“还有婉莹和雨棠，这几年她满意的就只有这几个人，黎娘教其他姑娘跳舞跳了半日之后就放弃教导她们。”
“这两人在何处？”
“婉莹已经被人赎身，雨棠还在燕春楼。”
“唤她过来。”
“是。”老鸨离开时，抬头看了云卿一眼。
“顾大哥，这个黎娘有什么问题吗？”唐君苓满脸好奇，语气疑惑。
“这个黎娘传授给她们的舞蹈是羽春舞，这个羽春舞是魔教的秘密，它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让看舞的人变成傀儡人，甚至可以杀人，但是要达到此效果是需要技艺精湛的舞女长期跳羽春舞才能做到。”顾无言为她解惑后提起另一件事，“我听闻今年宫里的舞娘跳的舞比往年更好，皇上甚是心悦。”
唐君苓瞪大眼睛，心头猛跳，极力压制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
此时，老鸨带着雨棠到达包厢后独自离去。
雨棠垂首站在原地。
“你会跳羽春舞？”顾无言问她。
“是。”雨棠答道。
顾无言站起身，提起剑，走向她。
气氛忽然凝滞，剑身的冷厉寒光反射在雨棠姣好容颜，血腥味伴随着剑身一起出鞘。
雨棠心中一凛，不卑不亢抬头，平静接受即将发生的事。
唐君苓心中焦急，知道顾无言是想扼杀羽春舞导致的不利后果，而杀了雨棠是最保险的方法。
千钧一发之际，唐君苓疾步上前挡在雨棠身前，她抬眸对上顾无言的视线，两人之间暗潮涌动，空气焦躁不安。
顾无言站在原地没动，他明白唐君苓的女儿家仁慈，但是现在不杀她，来日必是祸患。
顷刻，顾无言走回红木圆桌，放下剑，思索着等唐君苓离开燕春楼后再杀了她也不迟。
唐君苓看了顾无言一眼，转过身，冷声对雨棠说道：“你出去。”
雨棠低头离开此处，等回到房间后才发觉自己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湿。
“她是我的人。”唐君苓开口道。
顾无言微讶：“难怪你舍命护她。”
“因为你不会杀我，”唐君苓嫣然一笑，“顾大哥，云卿姑娘的解药我三日后给你。”
“你不怕我拿了解药后不帮你办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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