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926工厂4(1/2)

首发：~第39章 926工厂4

严平安抚她“我可没那个意思，你要知道虽然是国家项目，有省级领导督察，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拿活人研究这事肯定不是国家干部能干的出来的，而且你以为三十六年前只清理一个小偷需要动用丙级执行员？做研究的肯定也通通噶了。”

褚师衡这才把心放肚子里，严平这话不说明白是真有可能丢小命。“我发现你的子级和关姨的子级不一样啊，你知道的比她多多了。”

严平反应过来“好小子。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真的担心还是套我话了，下次和你说话我得留个心眼，不然一点秘密都没了。”

褚师衡笑笑，对她有防备又如何，她一个寅级线索空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无论套出的话是真是假对她都是有利的。

听说章城因为地处西北，医疗条件不行，尸检过程中有部分物质成分需要运送到百都化验，以免结果出现偏差。

这一来一回可能还要耽误一个星期。其实尸检报告出来的慢对他们来说也绝非好事，他们被困在小区外很影响探案进度。

对局势的控制力也很差，这就体现在小区内又发生了件大事有很多警察进了小区内查案，他们只能蹲守在小区门口看能不能碰到个有缘人问问。

他们五人一排排坐在小区门口跟个讨吃鬼一样，但也顾不得形象了。

严平就这么在他们眼前和一个警察勾肩搭背的进了小区。这回褚师衡是亲眼看到了严平所谓的背后有人。

过了两个小时严平出来了，他朝着几人走来，他以为会迎来大家的热情欢迎，没想到大家避开他吐到脸都发白了，一个个都让他别过去。

情况最好的褚师衡也在不停的干呕，眼泪花花的，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严平只好作罢，去酒店洗澡去了。几人得到的唯一信息就是严平接触了尸体，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尸体能臭成这样，臭味感觉都是带放射性的直穿脑门。

严平洗过澡后好多了，大家还是和他隔开距离，虽然大家在同一个酒店房间，但窗户门大开，严平一人坐最远的凳子上，其他五人在床上等严平发话。

严平“我们这样说话会被其他房间的旅客听到的，要不关上门吧？”

关倩云给严平喷了很浓的香水很不情愿的关上门。

严平被呛的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开始了讲述。

几天前警察接到报警电话说是55楼的自来水里有头发，警察来检查了管道没发现什么就走了。

今天又接到报警电话反映自来水是臭的还有动物皮肤组织，警察来一过滤水还真是脏的，就顺着水管撬开了楼顶的水箱，打开后水箱中有一具女尸。

警察把她捞出来，从腐烂程度判断应该女尸被放水箱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也就是我们来的前一两天放的。

不过更奇怪的是女尸胸口还没脱落的皮肤上竟然有鳞片，像是蛇的鳞片薄薄的透明色，严平拔鳞片的时候清楚的感觉是从皮肉中脱落的，也就是说蛇的鳞片真的长在人的身上。

女尸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从尸体呈现的状态看应该是溺亡。

警察盖住女尸的身体只露出头，让楼里居民辨认，55楼竟然没人认识她。

现在严平知道的信息只有这么多，想知道更多还是得等警察查出来再去问。

短短一个星期小区内已经死了两人，着实让人恐慌，但小区内居住的都是年迈的老人，对生死看的很淡，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丝毫没受到影响。

老人们不急，褚师衡挺急的，她得想办法进小区，如果她的猜测没错，小区内的尸体可不只有一具。

进小区真的很有必要，无论是5厂马凤祥之死，还是7厂的失窃案都需要查。

严平走了关系又花了不少钱给褚师衡找了个送牛奶的工作，自己则混进工队修缮旧楼。

褚师衡跟严平走了一趟才知道不是有钱就能走关系的，还需要门路。不然你拿着一堆钱还有可能送都送不出去。

其实送牛奶挺费劲的，这么多楼还都需要爬到六楼，这种老式楼里都没带电梯，只能靠腿。

送完牛奶就已经中午了，褚师衡连饭都来不及吃就到处打听，得知王耀口中的张顺义早死了，怎么死的没人知道，听说是一天早上张顺义老婆发现他断气了，然后草草办了个葬礼送走了张顺义。

不过好事是胡虎还活着，就住在和马凤祥同一幢楼里，褚师衡立马去拜访胡虎。

褚师衡为了和胡虎套关系说是马凤祥的远房亲戚，来问马老的死因。褚师衡先是利用马老和胡老的兄弟情套近乎，说马老总提到您，当年两人关系多好之类的话。

胡虎被逗的直笑，褚师衡转而提起“听说您和马爷爷当年还喜欢过同一个姑娘呢，好像姓田，是吗？”

胡虎惊讶“他还给你提过田美娟？他不是说好的不再提了吗，他还给你说过什么？”

褚师衡打太极“还能说什么，就是说田奶奶死的…”

胡虎瞪着她随时要发怒的样子。她才补充“死的很可惜，是出了意外，掉进水渠里了是吗？胡爷爷节哀啊，提起您伤心事了。”

胡虎松了一口气“早过去了，不提了。”

褚师衡才不可能让这个话题过去“可是马爷爷还很记挂，他托我给田奶奶的弟弟田钟帅爷爷给了十万块钱，他不好意思当面说，说是道歉什么的我也不太清楚，给了钱我就从田家出来了。”

胡虎被她的话带偏了“还有这种事？那他为什么不叫上我？虽然现在不和他联系了，但还是和他在同一栋楼里。”

褚师衡继续引诱“胡爷爷你是和马爷爷一样对田奶奶有愧吗？想给她道歉？”

胡虎也被这件事折磨很久了，于是痛快的讲了。

其实当年田美娟拒绝马凤祥后他并没有生气，马凤祥都有妻女还调戏其他女人本来就是个不要脸的人，才不在乎被拒绝呢，他的想法里他那么有钱是这个女人不识货。

一次午休时他躲在在工厂后的小树林里和胡虎还有张顺义一起喝酒，听到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于是三人躲进草丛和树后，没想到来的是田美娟和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