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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19章 聊胜于无（一）
“你也听到了，我们还有四五柱香的时间才能启用大转移阵，那么现在该我提问了，我是该叫你苦舒月，还是理性之天道？”
“都是。”
苦舒月转过头，冷冷的看着林欣说道。
“害，你就不能讲清楚嘛？每次说个啥事你都得只见神龙不见神尾的，我看你不是理性天道，你是谜语天道才是。”
苦舒月翻了翻白眼，接着说道：
“有些问题，涉及「天道之知识」，普通人一旦触及这些知识，大脑马上就会过载掉，爆体而亡已经是较好的结果了，所以，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那你至少把上一个问题回答清楚吧！再说了，你既然有那么神通广大，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个普通人。”
“好，我回答你。”
苦舒月思索片刻后回答道。
“你眼前的苦舒月依旧是苦舒月，只不过被黑冰刺穿的她魂魄已经受损，是我通过降世，利用自身的天道因子修补了苦舒月的魂魄，更仔细的说，苦舒月本身的记忆没有消失，只不过人格替换成了与我相似的人格，在这基础上又一次导入了「理性之天道」的记忆，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性情大变罢了。”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不是你夺舍了苦舒月的身体，相反是苦舒月复制了一份理性天道的记忆结果分不清自己是苦舒月还是「理性之天道」了是吗？”
“一目了然的解释，我很喜欢。”
苦舒月说道。
“也就是说，你现在还是我的人咯？”
“这具身体已经与你签订「契约」，按理来说确实如此。”
“那我跟我手下打听点她的事应该不过分吧！”
“答案是否定，虽然我还是苦舒月，但我已经接入了天道的人格，也就是说，我的意识与「契约」同级，我可以不选择效忠你，当然我也可以选择不回答问题，不过，我不想跟「契约之天道」闹太掰了，因此你的问题只要不涉及「天道之知识」 ，我都可以回答你。”
听到苦舒月的回答，林欣可以说是又惊又喜，没想到这天道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但林欣还是不放心，于是乎便试探性的问道：
“那原来的苦舒月还能回来么？”
“不可以，但如果你执意想要原来的苦舒月的话，我也可以模拟她原本的人格，活泼，开朗，乐于助人而待人友善。”
“很好，就是这个效果。”
林欣内心欢呼道。
接着林欣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
“那你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我又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
“这是什么世界，这一点无可奉告，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个真实存在的世界，至于你为何来到这里，我想是因为你是「变量」 是这个世界的「变量」。”
“「变量」？那是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
“对不起，关于这两点我都无可奉告。”
“好吧，那，我体内的……你懂的，我都叫它系统的，它……”
林欣欲言又止，不过苦舒月自然是懂得林欣的，幽幽道：
“你体内的，自然也是「天道」。”
“那这是什么类型的天道？为什么它又会出现在我身体里？这算是给「变量」的奖励嘛？”
“很抱歉，关于以上几点，我都无可奉告。”
苦舒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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