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你是不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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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说，那些能高位出道的人，经纪公司肯定也是砸了不少钱的，粉丝的钱算钱，经纪公司的钱不算钱吗？”

白荔皱着眉，“我看多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觉得有点道理。”

“什么道理？“祁炎啐了一声，“觉得你在出道夜一飞冲天，是因为之前的票也是假的，你早就在出道位了，却一直压着你，眼看粉丝数据压不住了，才把你踩线送进出道位。

这个节目一开始对外声称的就是让网友投票决定谁出道。什么公司的钱不算钱？公司一开始就不该参与运作。他们想参加的话应该去办个综艺，直接比谁砸的钱多，就送谁出道。”

白荔忍不住笑了，“听起来比我们这个节目有看头，要真有，等我们这个团解散了我要去参加一下，二次出道。”

祁炎戏谑地看着她，“行，可你没公司啊。”

“是个问题啊。”白荔继续乐，“我解散了之后应该会有公司要我吧，到时候看哪家最舍得出钱，我就签哪家。”

祁炎煞有介事地点头，“行，但我有个更简单的办法。”

“什么？”

“我就是老板。”祁炎看着她，心猛地狂跳，“我也可以给你砸钱。”

祁炎的工作室旗下是有几个艺人的，走的都是正儿八经的演员路线，白荔摆摆手，“算了算了。”

“怎么？”祁炎盯着她，“我不够有钱？”

“你这话怪怪的。”白荔也看着他，“说不清哪里怪。”

祁炎侧头闷笑一声，不说话了。

“我初中的时候，差点不跳舞了。因为我青少年宫的老师说我不太有天份，建议我妈干脆让我放弃舞蹈，回去好好学习，免得耽误学业。”

白荔把话题拐回来，“后来我妈带着我找到了我们那儿一个剧团的老师，让那个老师帮忙看看。”

“后来？”

“那个老师说，学跳舞的孩子，人数太多了，哪怕有天份的只是很少的一个占比，也有不少人。我妈听到这个话就有退意了，心想那么多有天赋的孩子，我怎么能比得过。”

“但你还是继续学下去了。”

“嗯。”白荔的声音轻轻的，“因为那个老师说，她见过最好的孩子，往往都不是天赋最好的孩子，反而是天赋一般，但格外努力的孩子。她说，足够努力、坚持不懈的努力，本身就是极少部分人才有用的天赋。”

祁炎：“是个很好的老师。”

“是啊。”白荔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从那之后我一直都觉得，足够努力的人，是不会被辜负的。事实也证明，我就是第一。”

“嗯。”

“但有人是能篡改最后结果的。”

“不会。”祁炎笃定地看着她，就像那天给签名照时说她一定会出道一样，“他们只能篡改一时的结果，长远的，你且等着回头看，赢的还会是你。”

他打开手机，给白荔推了个微信名片，“这个律师很擅长打合同官司，如果跟公司沟通不好，就找他。”

“不要妥协白荔，我总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白荔看着他，心里隐隐有种猜测，表情不由地古怪起来，“你是不是——”

祁炎手一抖。

他想了想，甜筒、夜宵、陪聊，果然还是太明显了是吗？

实在不行，坦白好了。

“我的粉丝？”

“是。”

两人同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