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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84章 来一起打太极
她心满意足，茶水都换了一壶。
擦了擦嘴，她看向柯策舟：“开始正题吧。”
柯行云一愣。
“什么正题？”
“你们加入mn之后，就顺从家族的本意，一个任务一个任务地过下去，对自己的安危一点都不在乎？”杨潮雨看向柯策舟。
也许柯行云会按照她所说的那样活下去，但柯策舟绝对不会。
从他的眼睛里，杨潮雨能看到不甘。
上一次谈话时，这两人对大局不了解。但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柯行云可能没什么改变，但柯策舟大概率会近水楼台、顺藤摸瓜，尽可能地去摸索mn背后的意图。
浑浑噩噩？
可不像柯策舟的风格。
柯行云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转，仿若意识到什么，沉默下来，低头喝着茶水。
柯策舟垂下眸子：“你想知道什么？”
“你最近都了解到什么？”
“我了解的可多了，但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说。”
杨潮雨懂了。
他这意思就是说：你如果问到点子上，那我就回答，如果你没问到，那我就藏着。
这样既不违背他们之前达成的条件，也表现了对家族的忠心。
妙。
“那我就问一个我最关心的问题：涡是能被毁掉的吗？”见柯策舟要回答，杨潮雨又补充道，“我知道mn有方法毁掉涡。mn所用的方法，主播或者伪装者也能使用么？”
从一开始，杨潮雨就从乔乔那里得知，mn会对某些过于庞大的涡进行处理，当时乔乔没有说具体手段。
而韩何月所说的办法，要用到伪装者。
从mn的功德值获取方法中，可以看出mn极为排斥伪装者。那么，mn所用的方法，极有可能不是借用伪装者来达成的。
那便是第二种毁灭涡的方法。
不过，也不排除mn一边抗拒伪装者的存在，又依赖对方毁灭涡的可能性。
这一点，得问清楚。
柯行云的耳尖动了动。
而听到杨潮雨的问题，柯策舟的脸黑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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