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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六百二十三章 只是一条狗罢了
他知道在周凡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甚至石保利为周凡办事，周凡都可以不用付出任何报酬。
就相当于周凡在利用石保利，而石保利没有资格利用周凡。
若周凡开心了，也就随手帮一下石保利罢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石保利吃亏。
可在石保利看来，能为周凡做任何事，都是无比光荣的。
即便知晓周凡在利用自己，石保利都不敢多说什么，也不会去多说什么。
所以石保利的心里，根本不会对周凡刚才的话有任何猜测。
看着周凡那里，在淡淡喝酒。
石保利便是举起手中红酒杯，将杯中满满的一杯红酒直接就是一口喝完。
作为总裁，石保利时常应酬，这点酒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一下子喝完一整杯红酒，也足以看出他对周凡那里的态度了。
见状，周凡只是面无表情的微微点头。
石保利对周凡这里恭敬无比的态度，以及周凡始终淡淡的样子，自然是传入了时刻关注着他们二人的石天眼中。
看着自己父亲如此卑躬屈膝的样子，石天怎么可能忍得了？
即便时候父亲那里要怪罪他，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而且，还可以以此试探一下周凡的实力。
若周凡真的有实力，那石天或许会好好斟酌。
若周凡并不像父亲所说那般，那石天必定会让周凡在这里吃尽苦头的。
一边想着，石天眼中闪过一丝阴冷，随即他缓缓拿起了身前刚喝完酒的红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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