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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1章 林场招工
公社林场的招工榜贴在晒谷场的槐树上,红纸被晨露打湿,“第三生产队沈默诚”的名字在“伐木组”一栏格外醒目。沈默诚盯着榜单,指尖划过“家庭成分:贫农”的评语,袖口露出的麦穗纹补丁与榜单的公章纹路悄然重合——那是沈秀兰连夜绣的,针脚里藏着极小的空间松木碎屑。
“老诚,”赵铁柱的旱烟袋敲在榜单上,“林场张场长点名要你,”他压低声音,“上个月县木材厂的指标还差二十方,你懂的。”他的目光扫过沈默诚的工具箱,里面装着空间松木制成的斧头,柄上刻着与玉佩一致的麦穗纹。
沈默诚立刻堆出憨厚的笑,工具箱故意露出半片金斑松针——当然,金斑是用槐叶汁染的:“铁柱叔,咱队的试验田还得盯着,”他指向榜单,“再说,我连锯子都没摸过——”
“少来!”赵铁柱打断他,“张场长说了,你家的‘山泉润木’技术,能让松木出材率高两成,”他晃了晃手里的《特供物资接收单》,“县物资科的陈科长亲自推荐,工分按‘技术骨干’算。”
沈秀兰的身影从人群中挤过来,怀里抱着新做的工装,衣领处绣着极小的麦穗暗记:“哥,林场的工分比生产队高三分,”她压低声音,“三姑在空间育了十棵速生松苗,明早你带两棵,就说‘后山发现的改良品种’。”
晌午的林场办公室,张场长的茶杯在桌面上磕出闷响,目光落在沈默诚递来的松木样本上——木纹细腻,年轮均匀,却被他用槐树皮蹭得粗糙:“听说你家的‘神泉’,能让松木三年成材?”他的指尖划过木材截面,那里藏着极浅的金斑,“县木材厂的王主任,等着这批木料打农具。”
沈默诚立刻点头,从工具箱取出片松针,表面的金斑被染成普通的青绿色:“场长,这是后山岩缝里的‘岩松’,”他指向样本,“喝的是神泉水,长的是大寨风,”他忽然提高声音,“陈科长说,这种松木,出材率比普通松木高五成。”
张场长的茶杯停在半空,想起去年冬天沈家送的灵泉蜜,治好了他多年的老寒腿:“行,先试砍五棵,”他扔过本工分簿,“记着,每天晌午前把木材码到公社仓库,别让李富贵的割尾队盯上。”
更深露重时,后山的月光透过松针,照见沈默诚正在空间入口挑选松木——黑土里的松树三年成材,树身泛着极浅的金斑,却被他提前用槐叶汁浸泡,表皮呈现普通的松木色。他挥起斧头,树汁的清香混着灵泉水的甜,被提前准备的腐叶土盖得严严实实。
“哥,”沈默轩的声音从树后传来,背着半筐伪装的“坏松果”,“我在林场放话,说‘沈默诚能听懂松树说话’,”他指向树桩,“锯口留着麦穗状的年轮,张场长看见,准以为是‘山神爷的标记’。”
沈默诚点头,将空间松木与普通木材交错码放,每根木料的根部都沾着后山红土:“小轩,你说的‘改良品种’,我准备明天带张场长去看,”他指向岩缝深处,“就说在鹰嘴岩发现的,树龄三十年,直径却有半米。”
三日后,林场的伐木场上,沈默诚的斧头落下,空间松木的年轮在阳光下一闪——那是天然形成的麦穗图案,却被他说成“科委的抗虫基因”。张场长盯着横截面,忽然发现每圈年轮的间距都与沈家鸡窝的木牌编号一致。
“场长,”沈默诚递过搪瓷缸,里面是灵泉泡的松针茶,“这种松木,砍倒后三天不流松脂,”他指向正在晾晒的木材,“陈科长说,这叫‘无产阶级硬度’,做农具最耐用。”
张场长喝了口茶,忽然想起县木材厂的王主任曾说:“第三生产队的沈默诚,能让松木自己长直。”他看着沈默诚用松针在地面划出麦穗图案,终于拍板:“老诚,以后你负责‘特殊林区’,”他压低声音,“县上的战备物资,就靠这批木料了。”
更深露重时,沈家地窖里,三姑正在用灵泉水浸泡新收的松脂,金斑在陶罐里流转:“秀兰她姑,这松脂,比供销社的强三倍,”她指向木桶,“给铁柱叔家的车轮子抹点,保准比资本主义的润滑油耐用。”
沈秀兰正在给空间松苗涂槐叶汁,叶片上的金斑逐渐淡化:“三姑,您在松苗根部刻的‘诚’字,”她轻笑,“要是被张场长看见,准以为是‘林场专用品种’。”
沈默诚从林场回来,肩上扛着半捆松针:“小轩,张场长让我带话,”他掏出个纸包,里面是县木材厂的工票,“说只要咱保证每月二十方‘岩松’,年底能换台拖拉机。”
沈默轩点头,翻开从老陈那里换的《林业采伐手册》,目光落在“特种木材培育”章节:“哥,把空间松木的种植点分散到七个山洞,”他指向地图,“每个洞口种三棵,就说‘科委的多点试验’,”他望向二姐,“二姐,您给张场长的儿媳妇送双灵泉棉袜,就说‘山神爷赐的护膝’。”
五更天,沈默诚蹲在林场的“特殊林区”,看着空间松木在月光下轻轻摇晃,树影在地面投出麦穗状的光斑。他知道,这场林场招工的背后,是沈家将空间资源嵌入集体生产的又一次尝试。当张场长的工分簿上记满“超额完成”,当县木材厂的农具用上空间松木,秘密,便在这锯木声与工分的换算中,悄然成为了集体生产的一部分。
赵铁柱的梆子声在村口响起,这次喊的是“保护山林”。沈默诚摸了摸腰间的空间松木斧头,柄上的麦穗纹在暗处发烫,想起《农正秘典》的“木篇”:“木生于秘,藏于工。以工分之名,行秘藏之实,工分既成,秘不可破。”
晨雾漫过林场,沈默诚的斧头再次落下,空间松木的清香混着槐叶的苦,在集体的山林里悄然散开。他知道,无论未来需要砍伐多少木材,沈家的智慧,终将让每一道年轮,都成为时代最安全的伪装——在集体的账册上,在工分的记录里,在每个与他擦肩而过的林场工人眼中,永远只是普通的松木,永远只是社会主义建设的普通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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