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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1章 扩张
三月十五日。
栃木县，宇都宫市。
市郊的一条街道上，路边的一家酒吧的玻璃门，突然爆碎开来。
几个人从中冲出。他们表情惊恐到面目狰狞，连滚带爬地向四方夺路狂奔。
然而，突然间，火柱从他们的脚下喷出，将他们完全吞噬。
一只白色巨虎慢悠悠地从走出酒吧内走出，发出了一声长啸。
而这几人身上的血液，也被完全抽出，涌入了酒吧的大门之内。
酒吧之内。
夜海感受着死河中多出的灵魂，笑了笑，将手里的“godfather”一饮而尽。
work out！齁甜！
夜海看一下四周，满意地笑了笑。
解决了宇都宫，整个栃木县也算是纳入了他的势力范围了。
说实话，现在的局势有点超乎他之前的想象了。
五天前，他闯入薨星宫后发生的事，确实造成了太多意料之外的变化。
他当时闯进薨星宫的内层结界，见到天元之后，心中突然有了一些猜测。
就像夜海之前见到九十九由基时明白的那样，对一个人的印象，还是要亲眼见到时，才是准确的。
就像只有亲眼见到鬼舞辻无惨后，夜海才明白，他比自己之前设想的还要小丑……
而在见到天元后，夜海才明白……
她似乎已经心存死志了。
简单来说，不想活了。
这倒也可以理解，毕竟永生本就是一种诅咒。
而如果永生是以更改自身的存在形式，扭曲自身的意志为代价的，那就更让人难以接受了。
很不幸，天元的不死术式，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所以，你的计划就是去死。”夜海说道。
天元沉默片刻：“自从你出现在日本，我就一直在关注你。”
“可惜还是看不透……你难道什么都知道吗？”
那不是，你想去死这事儿，就是我刚猜的……夜海心中吐槽着，嘴上却依然尽力在装：“我可不是什么都知道，我只知道我知道的事。”
至于天元的计划，如何实现，夜海也有了一个猜想。
天元和羂索，绝对是合作的关系。
那首先要搞清楚的，就是……
在天元的心中，什么是“死”。
夜海试探性地，问了她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的灵魂与肉体分离，而自身的意识也完全消失……那这个人的状态，是否可以简称为“死”呢？”
听到天元肯定的答复，夜海心中了然。
与其说，天元她想要的是死亡，更准确的说，她更想要的，是让自己当前的意识，彻底消失。
按理来说，想要做到这一点，只要想办法让自己失忆就行了。
但这么多年，天元不至于想不到这个方法。可能其中有一些夜海不知道的东西吧。
但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夜海心中就有了计划。
如果只是抹除天元现在的意识的话，夜海就能做到啊！
只要进了死河，半点个人意志都没了！
原作里塞拉斯的那个单人死河，完全是发生变异了……
因此……
夜海将意识投入了死河之中。
一个扭曲的灵魂，正漂浮在半空。
看起来，和之前夜海做实验，让多个灵魂降灵在一人身上后，搞出来的灵魂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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