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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022章：我要是不行，你会找上我？
“你这人真是，嘴巴抹了砒霜吗？”
姜至小声嘟哝一句。
一句好话都没有。
之前亲那么多嘴，幸好没给自己毒死！
此时碍于他跟顾盛霆的这一层身份在，姜至也只敢在心里小声蛐蛐。
“对了，赵启明那边，你有什么法子吗？我们什么时候办正事啊。”
一想起那人昨晚的恶心事，还有早上打电话的恶心话，姜至真的一刻都忍不了。
“随时，只要你有空。”
姜至：“？”
她扶着轮椅的两侧，扭头看向身后为自己推轮椅的男人，眼神带着几分古怪。
陆靳言深知这家伙私底下的秉性，眼珠子一转，就知道打的什么歪主意。
这会，这副古怪表情看自己，想必是想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至想开口调侃两句，一对上陆靳言那深沉幽邃的眸子，再看他此时一身私人订制昂贵的西装。
不正经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就跟小炮仗哑火似的。
“尽快行不行，我等不了一点。”
她真想快点给那混蛋扒皮抽筋，看他自食其果。
“尽快。”陆靳言淡声应下。
听到他那不咸不淡的回话，姜至又忍不住了：“你行不行啊。”
她都要急死了，这人怎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像等着看她哥下场一样。
“我要是不行，你会找上我？嗯？”
“哦，也不是不太行，是力气用在别人那里了。”
比如顾家那一文一武，年上年下的一对兄弟。
姜至说完，小脑袋轻晃了一下，一副无语至极的小表情。
那白眼真是要翻到天上去那种。
陆靳言断定，姜至突然性情大变，因为脑震荡的关系。
“回房休息，养一下你的脑子吧，本来就不太聪明，这下更不灵光了。”
脑袋里那点不正经的废料，全被一棍子打出来了。
姜至：？？
被她戳到痛处，人身攻击了？
算了，以后还得倚仗他，她还是收收脾气，夹着尾巴做狗腿子算了。
两人在安静的长廊上，一字一句地互怼，被爬在房梁上的顾隼白全听到了。
等到两人走远，他身手敏捷地从房梁上翻下来，一脸坏笑。
姜至在医馆调养了两天，期间也得知了乔老已经为程在山做了手术。
虽然及时手术，但他本来也就已经判定为植物人，手术还算成功，什么时候醒，却不太好说。
程明熙知道后，非常感谢，也表明了，会任由姜至和陆靳言处置。
不求他们网开一面，只求他们留自己一命，他还要照顾卧病在床的爷爷。
姜至知道后，没有怪罪他，而是给她转了一大笔疗养费。
那是她目前仅有的资产里，很大一笔钱了。
姜至离开医馆当天，程明熙赶了过来。
“姜小姐，你的钱全在这卡里，我不能收。”程明熙额头满是汗，面上却一如既往的冷冽。
本来比姜至小三岁，身上却有一种有青涩又沉稳的气场。
“拿着吧，当做我哥对程教授的一点点心意。”
“我知道项目落地后，技术骨干没等到分红就出事了，之前为了这个项目，大家把钱都投入研发了，并没有拿到该有的那一份薪资。”
“现在事情还没明朗，你爷爷的退休金也拿不到了，你还在上学，都需要用钱的。”
姜至看着面前个子高挑的少年，何尝不是看到曾经的陆靳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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