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不能科举?我刚好第四代

第117章 肚量(2/2)

天才一秒记住【车毅小说网】地址:https://m.cheyil.com

首发:~第117章 肚量

先前三日出来一次没人敢大吃大喝,毕竟后面还有考试。

但这次不一样了,已经考完了,可把吃得很差的学生们馋死了。

饭堂的大厨灶台就没停过火,烧了一个时辰还在挥汗炒菜。

沈遇安吃得最多,不过大家对沈遇安的饭量早已习惯,倒是没多震惊。

二十多个海碗垒起来,比沈遇安的头还高,大厨崩溃地从后厨出来。

“沈公子,不行晚点吃些夜宵吧,再吃老张我做不过来了。”

他一会儿还要做那些还未散学的学子饭菜。

真做不过来了。

正在埋头苦吃的沈遇安心虚地抬头,他是真的饿了。

陈英难得见到沈遇安这副心虚的模样,扭头打趣张大厨。

“张大厨你不行啊,这么多年还是没习惯遇安的饭量吗?怎么不早早多准备些。”

张大厨扫射着饭堂内的学子,看向陈英:“老张我早早准备了不少饭菜,谁知今日不止一个饿狼。”

说着又低头看着陈英面前的碗。

陈英也看着他边上的碗,装傻道:“老张啊,你应该早点习惯,每回乡试院试结束后大家都会饿嘛。”

“说不过你们这些口才好的,你们别吃过头了,一会儿肚子痛,不是我老张抠门啊。”

老张其实已经习惯每次大考完都会这样,除了沈遇安吃得多些,其余人在他预料之内,今日大家这么猛吃,晚上可不得又要请大夫。

他除了炒不过来之外,还怕学子们撑着了。

这可都是秀才呐。

张大厨一走,几人相视而笑。

颜清更是打了个饱嗝,“嗝~难得吃这么饱。”

“先回去睡了,哎呦,我那排考棚有人的呼噜声跟打雷一样,睡不好。”

颜清说着飘走了。

是真像飘一样,可见在考棚被折磨得不轻。

第二天一早,沈遇安早早起来跑步。

起床上茅房的学子见状,惊呼出声:“简直不是人,竟然还能起这么早锻炼。”

不是人的沈遇安锻炼完,心情不错地吃了张大厨不少早食。

看沈遇安拎着空空如也的筲箕,张大厨瞪大双眼。

“沈公子,你这肚量比宰相还牛。”

“怎么说?”

“宰相肚子能撑船,你这肚量能吃下一船的食物。”

沈遇安失笑:“哪有这么夸张。”

沈遇安性子温和,府学打杂干活的人也不怕他,还喜欢打趣他。

主要是沈遇安长得养眼,他性格好,大家都喜欢和他聊天。

离开饭堂后,看着时辰不早了,沈遇安去找几位同窗。

见大家都醒了,便和他们说约了友人,看看有没有人一起出门去喝茶。

几人也想出门,就跟着沈遇安一同出门了。

到了茶楼,高子赞和赵志安已经在了。

“颜清你们认识了,就不介绍了,这是康远,这是陈英。”

“赵志安、高子赞。”

说来陈英几人和沈遇安也有缘。

陈英是当时府试时,大家觉得最有可能是府试第一的人。

就连康远名气也不低,他是木兰县的县试案首。

府试时沈遇安得了第一,当时陈英不服,铆足了劲想要在院试压沈遇安一头。

岂料院试沈遇安又是第一名。

等沈遇安进了府学,第一次月考输给了他,可把陈英嘚瑟得很。

然后第二次月考就教他做人了,陈英岂是那么容易服气的,憋着气要超过沈遇安。

一直到后来老实了,只能和颜清抢第二名。

二人是第二第三来回占着。

三层肚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s://m.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九零活寡守六年,渣父子我不要了
九零活寡守六年,渣父子我不要了
(追妻火葬场,女主不回头)苏念给顾淮安当了四十年的保姆,是出了名的贤内助。人人都夸顾家有一位好妻子,好母亲,却无人在意她累垮的身体。顾淮安死时竟留下遗言,不准她参加葬礼,还要把一切都留给外面的女人。她
小胖喵
虚伪丈夫装情深?八零离婚再高嫁
虚伪丈夫装情深?八零离婚再高嫁
上一世的苏梨活得单纯,丈夫邵庭安温文尔雅,两人是人人称赞的恩爱夫妻。全心全意,真心实意善待的学生赵欣然,跟她好的像是一对姐妹花。却不想就是自己最信任的两个人,囚禁她,折辱她,毒害她,用一颗喜糖送她上路
墨香轻语
捡了小福星后,将军府旺疯了
捡了小福星后,将军府旺疯了
都说将军府人丁兴旺,霉运冲天,却还捡个“赔钱货”当宝贝。就在众人等着看笑话的时候,好事儿却接二连三登门了。第一天,爱闯祸的老四竟然立了功;第二天,郁郁不得志的老大竟然成了太子陪读;第三天,瘫痪十几年的
树己不树人
天灾开局:我靠空间打造顶级安全屋
天灾开局:我靠空间打造顶级安全屋
【天灾末世+双重生+空间基建+囤货+虐渣爽文+有宠物+有CP+强强】末世降临,林晚才知道世间最大的灾难,是人性。在末世挣扎苟活三年,最后却被妹妹下药陷害,砍断四肢,做成人彘,受尽折磨而死。意外重生,回
桃绾
出宫第四年,清冷摄政王夜夜求复合
出宫第四年,清冷摄政王夜夜求复合
我的前夫,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爷因中毒失忆了,他的记忆停留在最爱我的那十年。他掘地三尺将我从扬州抓回来,疼我爱我,给我一切不曾给过的宠幸和纵容,甚至把他的心头爱正宫娘娘也任我踩在脚底。可他忘了,我早就被他
风烟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