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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658章 人性胜天性，妖也不当人！
它们害怕了！
纵使出身帝族，纵使本身就是实力强大的妖皇，在面对能顷刻间将自己抹杀的未知手段时难免会心生恐惧。
趋利避害，生灵之天性。
有没有生灵能逆天性而行呢？
有！
乾人多猛士，纵死亦不悔。
任凭天性再如何浩荡，渺小的人性亦能如那蟒雀可通天。
人性并非与生俱来，而是后天形成。
环境、榜样、教化、经历等加之于人，方能塑其性。
古往今来，多少猛士慷慨就义。
他们真不怕死吗？
自然不是。
他们怕。
但他们更怕若是无人抛头颅洒热血，国破山河易主，城在百姓无家。
那么同为智慧生灵，妖有没有更害怕的？
肯定是有的。
就如同方才被杀的五尊妖皇，它们能苟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不怕死。
但当妖帝命令下达之时，它们就算再怕死也只能拿命去拼。
幽五、幽六、幽七怕不怕死，它们也怕。
它们怕不怕妖帝，自然也是怕的。
但它们对妖帝的怕，不足以让它们克服对死亡的恐惧。
诚然，事情办不好它们确实会倒大霉，但倒霉又不是死，无非就是领地被罚一部分，撑死了被打一顿，养一段时间啥事没有。
所以它们才敢停下。
若是它们也没得选，那么自然也便不会停下。
“畜生，你们也一并死吧！”
血雨与剑气交织的战场，传来李玄道激昂的声音。
那冲天而起的纯阳剑气调转方向，浩浩荡荡朝着它们轰来。
“吱吱吱——”
幽五尖啸振翅，那庞大的身形丝毫不影响掉头速度。
幽六、幽七有样学样，尖啸这跟上。
“你们这些下贱的东西，全部死了吗？”
“回头，立刻回头，立刻干掉这两人。”
它们尖啸着召唤过境妖潮，群妖立刻围了上来。
不过群妖挡不住那浩浩荡荡的纯阳剑气，这一条浩荡剑气长河，硬是将幽五、幽六、幽七碾到数十里开外。
它们那遮天蔽日的恐怖蝠翼上，遍布深可见骨的焦黑沟壑。
它们很狼狈，也很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
不亲自下场，体会不到李玄道的恐怖。
那恐怖的纯阳剑气，是有要它们命的能力的。
不需要旁人辅助，正面都可以。
直到此时，它们才知道明白为何五大妖皇为何久攻不下。
不是五大妖皇不够拼命，而是李玄道太过不讲道理。
和他战斗，并不是不要命就行了的。
但凡你打法稍微激进点，等待着你的下场就是被秒杀。
所以五大妖皇只能小心围攻，只能缓缓推进。
“幽五，接下来该怎么办？”
幽六心有余悸看向幽五。
幽七则是死死盯着百里开外，但凡有风吹草动，它立刻战略性撤退。
注意，无论是幽五、幽六还是幽七，亦或是天源牧场的幽三、幽九都不是兄弟，也不是人类意义上的同辈。
它们的称呼，只不过是一种简称。
它们中其中任何一尊，都可能是一支黑翼神蝠血脉的祖先。
数字大小，只与成皇时间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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