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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904章
嫦娥回道：“是的！”
得到肯定回答，林凡眉心更紧了三分。
源为阳，初为月。日月乾坤，万物衍生。掌三千，衍一世！
原来是这样的意思？
所以……
林凡神念再次探入神海空间，观向那逐渐消退灰蒙蒙天色的太阳：“所以，这轮突然出现的太阳是源界所化？”
“是的！”
嫦娥肯定回答。
林凡心脏微微一抽，有种疼痛和难受。
但林凡强忍着没有流露这种情绪：“源界为何会化作一轮太阳出现在我的神海空间？”
嫦娥回道：“这或许是源初时代那些圣者们的布局，他们早就算到了你的出现，让源界化作你神海空间的进化源泉。”
“因为没有化日的源界，你的神海空间永远不会具备田地般的进化效果。”
闻言，林凡苦涩无言。
所以神海空间能让源晶道晶进化为矿脉，是来自于源界所化的太阳？
那源界的人还在吗？
望着那轮还没有彻底扫除灰蒙蒙天色的太阳，林凡脑海中划过陈安一家人，以及陈家村那些人的面容。
嫦娥道：“主人，他们或许是存在的，也可能从未存在过。”
“什么意思？”
此刻的林凡心情有些低落。
嫦娥给出了回答：“命运衍化！”
命运衍化？
林凡眉心一挑，想到了三千大道之一中的命运大道。
可操控万物衍变，哪怕是人类都无法左右命运设定的轨迹。
既然如此，那源界是真是假？
真的，那源界的人是不是在现在的太阳上？
假的，那为何源纹书籍跟改良后的七星断灵鞭还在？
嫦娥能感受到林凡的想法。说道：“主人，或许所发生的一切半真半假。一半是真实的，一半可能是你所理解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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