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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405章 这就是人心！
这跟他们的预期是有差距的。
更何况还有张天赐这个珠玉在前。
虽然张天赐的成果有取巧的成分在里面，但是碎了就是碎了。
有时候结果就是比过程要重要。
哪怕这个过程会被世人所质疑，但是当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结果的时候，那么世人就会主动降低要求。
所以人是善变的。
也是矛盾的。
只不过作为当事人的张怀恩却是并不这么想。
此时此刻！
他的心情是激动的。
哪怕他没能砸碎宁成的断龙岩，但是他心中的喜悦依旧不减。
毕竟他有进步了！
而这一次的进步，他等了足足有数十年。
所以他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呢？
别人都以为他是觉醒了异能，但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这不是异能！
而是武道！
没错！
他的内劲武道终于圆满了！
虽然这一天来的有些迟了，但是它终究还是来了！
所以他忍不住有些热泪盈眶。
好在！
他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让眼泪滚落。
于是！
他为了掩人耳目，主动开口道：
“这样可以了吗？”
只是就算是他再怎么控制，他说话的声音都还是在颤抖。
好在！
这动静在其他人听来，却是另外一种意思。
是羞愤！
毕竟他之前夸下海口，亦可一拳破之。
结果现在，他却是没能做到。
所以在别人看来，他这是羞愤交加。
为此。
许多人都是忍不住嗤笑出声。
“没想到堂堂真武山掌门，竟然也会说大话！”
“果然！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老祖宗还是太全面了！”
“别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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