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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三十一章 人性
“客官里面请。”
李清歌淡然一笑：“小二，一间包间，一壶灵茶。”
小二讪讪的笑了笑：“客官，包间已经爆满了，只剩大厅了。”
“哦？今日可是有事，为何包间都座无虚席？”李清歌挑眉，脸上带着一丝不解。
“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星陨阁那位圣子执行任务，今日回归。这些仙人们，都想目睹一下那位圣子的真容。”
“这位圣子有什么奇特之处？”
小二仔细想了想，开口道：“特帅算不算？”
看见李清歌翻白眼，小二才赔着笑容解释了起来：“这位圣子是一个天之骄子，不仅容貌出众，而且天赋更是惊人。如今才修行一百多年，就已经到达了出窍期，这种天赋在大势力中都是极其少有的存在。”
“一百多年？出窍期？”
李清歌倒是有些吃惊了，这种修炼速度确实是有点逆天了，简直跟开挂一样，像极了小说中的主角。
简单聊了两句，又有客人招呼，李清歌也不方便继续打扰，只好一个人找了一张空桌。
过了不久，人群轰动了起来。李清歌倒没兴趣看，所以也就待在原地没有动弹。
“姑娘不去看看？”
小二现在门口，垫着脚尖望去，可惜只看到无数人的背影。
李清歌轻笑起来：“你们不也是没去？”
小二挠了挠脑袋：“似这般天人，我们看一眼都是亵渎，所以我们不去。”
“都是人，有何高低贵贱之分？”李清歌轻笑，默默饮茶，不再理会这热闹。
“姑娘此话说得有理，但这世上却是没理的。”忽的，一道温柔略带有磁性的声音出现在李清歌的周围，让李清歌一时失神。
掌柜的看到此人脸上露出了狂热的神态，直接从柜台跑了出来：“圣子大驾光临真是让本店蓬荜生辉啊！”
“只是听闻这位姑娘在感叹，有些心生感慨罢了。”男子看向了李清歌，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姑娘觉得我说的对吗？”
“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对与错之分。”李清歌淡笑，“你身处高位，天赋、容貌、地位皆是顶尖，又怎会知道底层人的悲哀。”
围观的人有些惊讶：“此人居然与圣子平等对话，莫不是哪位前辈的后辈？”
“哼！哗众取宠罢了，只有这样，她才能引起圣子的注意！”
李清歌嘴角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我只不过说几句话，就被别人说成哗众取宠之徒。只因你身份高贵，而我只是一个泛泛之辈。所以，他们只会将不满全部倾泄在我身上，这便是人性。”
“小二，结账！”
丢下了十几块灵石，李清歌不再看这位圣子一眼。身处高位的人，又有什么资格与自己讨论人间疾苦？
李清歌不是圣母婊，但这个世界确实有点太残酷了。身为修炼者，若是有一丝不满，就可以屠城，肆意虐杀凡人，亦或者抽魂炼魄，连坠入轮回的资格都没有。
就凭他们实力强大就可以胡作非为而无人制止吗？
这种世界，让李清歌感觉到了不适应以及深深的厌恶，但她却没有这种实力去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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