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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1章 今晚有大事发生！
手机内监控拍摄，
只见在杨川和张瑞全都离开后，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医院大厅中。
一个戴着鸭舌帽，戴着口罩，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走廊内。
他先是小心翼翼的撇了眼四周，把前后两条巷子都看了一遍，在确定没人以后，这才直接一把握住那个包，然后迅速转身离开。
看到这里的时候，杨川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就是有人偷走了面具女子的包。
反倒是张瑞，看见这一幕的时间，神情不由得变了变。
“看出什么不对劲了吗？”杨川看见这一幕，忍不住有些好奇。
张瑞神色极其凝重的道：“这是程归，程叔！”
什么？
他这句话让杨川当场愣住，他一把接过张瑞的手机，把监控视频重新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
看着视频里那个打扮的像是一个路边大爷的人，杨川怎么也想不到这是程归。
太离谱了！
他咂了咂嘴，说实话，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再问了一遍张瑞。
“这真是程叔？！”
张瑞重重点头，“程叔从小看着我长大，我也从小就认识他，这个眼神和这个动作，骗别人可以，但骗不了我。”
“这就是程归！”
说这话的时候，他神色不容置疑。
看起来不像是认错了之类的。
得到张瑞的肯定，杨川不由得皱了皱眉：“那也就是说，程归并没有死在山上？”
这么大一个活人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肯定没事。
谁料，张瑞却神色凝重的摇摇头，罕见的否认了杨川，“不一定。”
“你想想，咱们进入鬼域开始，在鬼域内的所有动物是不是都死了？”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和杨川一起下山的时候，看见山上有很多动物尸体。
这些尸体都是刚死不久的。
所以，显然是和鬼域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然后呢？”杨川听他说，默默的点点头，然后问：“这能说明什么吗？”
“说明程叔可能已经死了！”
张瑞则是一脸笃定的道：“我和程叔关系非常好，我刚才能一眼认出来那个人就是程叔，除了他长的跟程叔一样外，还有一点就是他根本不像程叔！”
张瑞这话乍一听似乎有点矛盾。
但只要你静下心来一想，就会发现很多诡异之处
比如说。
程归长的张瑞一眼就可以认出来。
可在刚才让张瑞判断这是程归的，竟然是因为他不是程归。
这已经不单单细思极恐了！
说实话，已经有点令人头皮发麻了！
至少杨川想到了某种在未来普遍出现的可能。
不过，他只是不太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现在而已。
“刚才那个程归的眼神是空洞无神的，可我印象中的程归却是炯炯有神的，不然也不可能一把年纪了还不退休帮我爸教我人情世故什么的。”
张瑞深吸一口气，“刚才我说话矛盾，那完全是因为程归死了，我凭借这一点认出来了死了的程归，而不是活着的。”
“你的意思是，程归变成鬼奴了？”
杨川反应过来了，他刚才其实也猜到了这点，不过因为张瑞和程归关系太好，他没办法直白说出来。
现在看张瑞自己都这么坦然。
杨川也就无所谓了。
他叹了口气，“其实程归变成鬼奴的可能性一直很大，只不过我担心你会受打击，然后一直没有跟你说。”
话虽然这么说，但杨川心里还是觉得。
程归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马大春之所以可以成为鬼奴，是因为他害死了那个拥有鬼域的鬼物。
鬼物收纳鬼奴至少也是在鬼物复苏一个月以后才陆续出现。
所以他猜测，程归不可能一下子就变成鬼奴，这背后肯定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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