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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124章
有潜力归有潜力，但在这潜力没有发展成形时，一切都是未知数！
嬴驷没有多言，叹了一口气，随即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这边，东门吹牛踏入了龙殿，他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找到了盘古族文明的源头，可他却发现，这大殿空荡荡的，并没有十分特别的地方。
进来之后，那股深植于此地那股气，竟然也消失不见了，他以为是易阡陌提前隐藏了起来，随即神识扫过。
然而，这地底下并没有什么龙脉存在，他唯一感受到的，就是一条藏于地脉中的龙魂，但这龙魂十分微弱，他根本看不上眼。
而那股强大的气象，也绝对不可能来自于这条龙魂。
“这点障眼法，也想瞒过我？”
东门吹牛一抬手，在双眼前方拂过。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的目光变成了金色，目光所及之处，万物都呈现出了其本质的形态。
这就是长生殿的真实之眼，可以洞穿一切的幻象和迷障，当初他领悟石碑剑意时，用的也是真实之眼。
可是，这一次他却发现，他的真实之眼竟然在这座大殿里失效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
东门吹牛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满脸沮丧的他，还是不愿意相信，眼中的金光更加强烈。
整个龙殿，乃是方圆数百里的区域，所有的一切事物，都出现在他的真实之眼当中，就连地下的蝼蚁，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观察。
可他追索的气象，却根本不存在，这让他有些愤怒，心中那股愤懑的情绪，随之而爆发了出来。
眼看着他就要摧毁整个龙殿，易阡陌的声音传来，道：“你的眼睛再厉害，也看不到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嗯？”
东门吹牛皱起眉头，回过头道，“我在外面，明明看到了一股庞大的气象，这就是你们这支族群的本源了吧，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隐藏了起来！”
“你的眼睛，看不到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易阡陌重复道。
“什么意思？”东门吹牛问道。
“就像你看不到石碑上更深层次的剑意，因为你从始至终，都是在用眼睛看！”
易阡陌说道。
东门吹牛越想越是恼火，此前他还想不在意跟易阡陌打机锋，但现在他非常讨厌易阡陌这副故作深沉的态度。
“你今日若是不跟我说个明白，我便立即召唤神魔兵仙，毁灭你们这个族群！”
东门吹牛握着手中玉符威胁道。
“你若是召唤出神魔兵仙，固然是可以毁灭我们这个族群，但你的心魔怕是永远都去除不了了！”
易阡陌微笑道。
两人对视在一处，东门吹牛接着道：“你终于承认，你在我心中种下心魔了！你不要太自负，你真以为，以我的智慧，勘破不了心魔吗？”
“你确实很有智慧，我也承认我并不比你聪明，这一点，在我们一起领悟石碑剑意时，便已经分出了高下！”
易阡陌说道。
可东门吹牛不但没有丝毫的成就感，反到是生出了无比的挫败感。
因为记得易阡陌说的那句话，你很聪明，但你没有悟性，而在悟性这件事上，我恰恰是比你强的！
他紧握着拳头，眼中杀气腾腾：“对我而言，只是心魔无法勘破，可对你而言，却是整个族群都要灭亡，你真的打算用整个族群的性命跟我赌吗？”
“赌？”
易阡陌笑了笑，说道，“这不算是赌，因为按照现在的路走下去，盘古族也战胜不了长生殿，最终的结果也是灭亡，只不过时间早晚，我并不是在赌，我只是在遵循这条命运轨迹里的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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