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少女，签了这份卖身契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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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先生，直呼我名字即可。”阿斯克说着，解下腰间皮带上挂着的短剑，“这是给你准备的武器。”

“老板。”走进店里，阿斯克指着身后披着黑袍的佩姬，对匆匆迎上来的店主说道，“给这位女士来一件锁子甲，要全钢环构成不影响正常活动的那种。”

阿斯克从地上坐起身子，敲了敲酸痛的肩膀。

火堆已经小了很多，但是并没有完全熄灭，可以看见里面还有几根树枝，正在噼噼啪啪地烧着。忽然破风声响起，又一根树枝被丢入火里，佩姬站在废屋的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也请您记得帮我复仇的那条，阿斯克先生。”佩姬冷声说道。

“诺德瑞克！赶快去金角湾对面找工厂，订做锁子甲铁环15000个，下午5点前不能搞定回来你晚饭别吃了！”

停下来再砍树枝也是浪费时间，可以在冲刺中抓住灌木树枝，右手短剑抵到树枝底端，利用冲势直接斫断树枝，连手臂挥舞的动作也可以省去。

“里面再来一套贴身皮甲，要充分鞣制的，关节处必须足够灵活，肩膀处要有分散重量的簧片，同样要有三层亚麻布内衬。”

佩姬再次审视契约，心中确认了这张契约的关键条约：阿斯克教自己运用超凡力量，换取自己为他效力，有效期为5年。至于复仇，那只是附送的赠品而已。

佩姬沉默地看着他。然后她提着短剑，转身出门去了。

“你现在已经具备初阶的超凡力量，但你并不明白如何去使用它。我会教你如何有效运用你自身的实力，换取你为我打工一段时间，很合理吧？”

“我要检举。”他冲着布道台上的主教说道。

在月色下奔跑，是佩姬从未有过的新奇经历——她以前在家里一直是乖乖女，从来不在傍晚7点以后出门。

“武器？”佩姬接过短剑。

来回几趟之后，佩姬终于明白了阿斯克这个训练计划的设计思路：每次只能砍一根树枝，而火堆是烧得很快的，所以来回奔跑的时间必须缩短，冲刺的速度必须提到最大。

而且她现在也是血族了，倘若没有自保的力量，说不定哪天也会被教会发现并处死吧。

“对于敏捷较高的血族而言，短剑和匕首是最合适的武器，因为你们的速度可以弥补距离的不足。匕首强攻弱守，而短剑相对均衡一点。”

那是一种想要杀戮、想要狩猎的嗜血冲动。

清晨。

睡在地面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为什么全世界的人睡觉都用枕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睁开眼睛，看向废屋中央的火堆。

佩姬沉默地看了一会，才看出里面的原因来：她的短剑刃口并不锋利，而灌木丛是有弹性的，单纯劈砍只能将其压得变形。

“好的，这样我们就是能同生共死的伙伴了。”阿斯克笑着收起契约，察觉到有无形的超凡力量将双方联系起来。

冲到墓园的尽头，在篱笆外则遍布着干枯的灌木丛。佩姬飞一般地越过篱笆，用短剑朝最近的灌木丛狠狠劈下。

“可以。”阿斯克点头道，“接下来，我们去搞定你复仇的这档事。”

他将被烘干的棉甲和锁甲脱下，在火堆附近找了个平坦的地方，躺下去盖在身上睡起觉来。

自己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强！

“所以就是你教我战斗技巧，换取我为你卖命？”佩姬问道。

“没错。”阿斯克笑着说道：

“因为剑长臂短啊。”阿斯克理所当然地道，“你还没打到我，我的剑已经碰到你了。”

“为什么？”佩姬问道。

两人来到阿斯克祖宅所在的街区，找了一家酒店，订下了一间5楼的客房。在房间的窗户里，可以清晰望见远处祖宅门口的街道。

这周内就能复仇？佩姬顿时有些激动，但是在阿斯克面前，她用力地压抑下兴奋的心情，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在灵魂契约上签下名字。

冲进废弃的屋子里，佩姬惊愕地发现火堆已经小了许多。原来是因为没有人添柴，原本里面的木柴有些烧光了。她连忙将树枝丢入火里，转身闪电般向墓园尽头冲去。

“是的。”佩姬说道。

“因为你之前说怕被别人认出来，所以我要了一个面具。”佩姬掀开黑袍的兜帽，露出下面戴着的面具来。那是一个黑色的简陋哭脸面具，古代希瑞斯戏剧里悲剧演员们经常佩戴的那种。

如今她已经是血族了，对黑夜的适应倒是出乎意外地顺利，似乎心底还有种隐隐的冲动。

她伸手抓住一丛灌木，右手持短剑在底部将树枝割断，然后拿起树枝高速往回跑去。

因此，建立一个高水准的，且听从自己指挥的战斗团队，阿斯克有充足的理由去推进这件事。

“当然不。”阿斯克说，“我是人类，我要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