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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六十六章 春情
李阿关羞答答,说道:“奴家不是已给殿下说了?奴家却就是贱骨头。疼些更加舒畅。”
“自娘肚里出来,奴家从未得如此美味。”
他做上位者日久,便是在这种时刻,居然也能联想到国事、民事上去。如果说出去,委实引人好笑。
李阿关说道:“殿下要是喜欢,以后奴家便天天都梳了这发式吧。”顿了顿,又道,“不敢隐瞒殿下。这象牙梳子,其实本还就是宝口的那个。因奴家这几夜都住在了她的楼里,与她同睡,所以顺便就拿来用了。”
邓舍看地图多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李阿关尚且未走。
“殿下还没有睡,奴家怎敢就去先睡?”
所谓广袖衫衣,就是衫袖很宽,长度却只有半袖之长,浅色透明,本色暗花,系用纱罗制成。纱衣之下,因为抹胸无袖,隐映出她赤|裸的肩膀与两条雪白的胳膊。下边所穿的罗裙很长,裙裾拖曳至地,纹饰娇艳。
见这女子高挽发髻,脑后插了一个发梳。因已是三月中旬,天气暖和,她衣衫单薄,只内穿抹胸,下着罗裙,外边则罩以广袖衫衣。
邓舍虽然明知道她是在巴结,但听她回答的伶俐,也还是笑了一笑,把她一看,见其星眸含俏,云鬓笼情,也不知是因为室内太热,还是因为受了烛光的映照,又见她双颊晕红,愈发显得一双眼水汪汪、勾魂夺魄。
什么是“摇尾”?那不就是她在自比小狗儿了么?又什么是“俯身以翘望”?怎么个俯身法?又怎么个翘望法?俯下了还怎么翘望?又或者说,她俯的是哪儿?翘的又是哪儿?总会留点意在信外,让邓舍去想象。
李阿关受此一骂,非但毫无羞惭,反而是把臀部翘得更高了,丝带也晃得越发起劲儿,媚笑说道:“谁叫殿下英明神武,让奴家总是情不自禁。奴家也就是在殿下面前才这样风骚呢。却也不知道,殿下喜欢不喜欢?”
邓舍心道:“却也没听别的后院诸女如此说过。”不禁想到了别的事上,又想道,“人果然还是都喜欢听好话。这李阿关赞我,是真是假,姑且不说,只说这却又与佞臣的阿谀奉承有何区别?”
一手倾烛,一手按住她的细腰,不时换个花样,或者牵引丝带。又或者兴起,往她的丰臀上拍打几下。乐在其中。李阿关先是柔声颤语,随着邓舍的动作,声音也渐渐升高,转成喧叫,乃至远出窗外,院中可闻。
半夜观图,两刻春情。
这回答出乎了邓舍的意料。他先是愕然,继而大笑,说道:“如此说,便宜你了。”看着李阿关轻拢细挑,有滋有味地吞吃了一回,邓舍兴致大动,随手拉住她脖子上的丝带,牵至案前,吩咐说道,“你且起来。”
邓舍后院佳丽虽多,除了李阿关,还有谁能当此评价!要说起来,李阿关年岁不轻,已有三十出头,但是服侍起比她小十来岁的邓舍,曲意讨好,那却是偏能做到自自然然;狐媚邀宠,更是不落人后。且常常还会别出心裁,半点也不嫌难为情。便正如犬、狐伺主,好似再正常不过。
严格意义上来讲,或许怜对方之经历、受对方狐媚之所吸引,这应该不能算是情。一个是形同强大者给弱小者的施舍,另一个则无非贪图男女之欢。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两种情形却也是多有存在,能占一席之地的。
院中有侍卫、随从。这侍卫、随从不同奴婢。奴婢是下人,侍卫、随从却是下属。邓舍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拽下她的抹胸,揉作一团,塞入了她的嘴内,说道:“休得乱嚷,你既说从未吃过如此的美味,便且细细品味就是。没听闻圣人言道:‘食不语’么?怎可不守礼节!”
既然她喜欢,邓舍无可无不可。反正蜡油很多,倾斜下烛台也是举手之劳,费不得什么力气。索性就应她的要求,一点点把蜡烛滴下。红色的蜡痕,沾在雪白的肌肤之上,就好似点点红梅绽放。邓舍操劳之余,微觉遗憾,心中想道:“可惜,我不懂绘画。要不然,还能连带陶冶情操。”
他虽然没怎么见李阿关,但是因为平时事情多,可能还没关系,一忙起来,就根本想不到她了。但是,李阿关则就不同了。她整日待在后院,什么事儿也没。干什么?就是琢磨着怎么邀宠,怎么更好地得邓舍欢心。所以,邓舍不见她,她难免着急。好容易,趁着罗官奴吩咐诸女轮值伺候邓舍的机会,终得今夜可以一见。谁知道,邓舍先前又早睡了。
李阿关也不起身,便这么爬了过去。墙边有椅,邓舍坐上,分开腿。李阿关识趣,把裙腰丝带放在脖颈上,腾出手来,帮他解开衣襟,探手取出那话儿,又抬起头,一面看着邓舍,一面开了檀口,慢慢吞入嘴内。
虽然如此,也正如他说,人都喜听好话,还是因此而越战越勇,直弄得李阿关步摇乱颤,香汗淋漓,连声求饶,方才抽身而出,令李阿关,说道:“再来吞吃。”就在李阿关口中,一泄如注。
邓舍定下心神,抽回手,说道:“蜡油滴我手上了么?我竟不知道。你起来吧,些许蜡油,有甚疼的。”那女子款款起身,娇娆一笑,说道:“殿下意在军务,当然不觉得疼了。要换了奴家,怕不早眼泪都流出来了。”
邓舍不觉放低了声音,暂将军事放下,温声说道:“阿关,自你来后,除了几次吃饭,我因政务繁忙,甚少见你。也还没来得及问你,来了益都,你可习惯么?”
“你倒也不困。”
还更有一种香味,说是胭脂气,又有些熟。说是肌肤香,又有些甜。混合在一处,又香又腻,缭绕在鼻端。他刚正沉浸在地图中,骤闻此味,不及防备之下,又不觉心中一荡。
邓舍连着往她的发式上瞧了好几眼,猛地想起,说道:“前些时日,我见过一次宝口。你们不愧是母女俩,就连梳的发髻、插的象牙梳子竟也是一样。”示意李阿关蹲下,玩弄她的头发,赞道,“很与众不同。”
秋水盈盈两眼,春山淡淡双娥。红唇欲滴,眉目含情。她保养得好,粉脸轻弹可破。邓舍把手指往她唇上略放了一放,觉得柔而且软。李阿关即微启樱桃,吹气如兰,一边儿妖媚地看邓舍,一边儿轻轻地舔他手指。
邓舍手里拿的还有烛台,本打算放在案几上,想了一想,没有放,仍拿在手中,放在近处,看得清楚。便就挺身一耸。李阿关轻叫一声,说道:“好殿下,慢些来!”却是多时不曾承受风雨,太过敏感,难堪迅猛。
邓舍后院里的女子虽然不少,却也很少见到类似的衣装,此时突然看见了,不觉眼前一亮。尤其红烛高烧,这女子的抹胸与长裙也都是红色,长裙胭脂红,抹胸淡水红,被荧荧的烛光一映,十分美艳妖娆。
李阿关怎肯就走!
她在书房里磨磨蹭蹭,一会儿用袖子擦拭本就干干净净的案几,一会儿来帮邓舍泼去冷茶、续上热水。一会儿又怕邓舍胳膊累着,带一股香风,轻轻帮他揉捏。总之,半露酥|胸,拖曳长裙,转来转去,就是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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