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后

第435章 杀戮的手段(1/2)

天才一秒记住【车毅小说网】地址:http://m.cheyil.com

首发:~第435章 杀戮的手段

等赵有量团伙踉跄的回到堂口,入目的是一片狼藉。

屋里的家具都被掀翻,横七竖八的散落满地。

就连供奉的牌位也是如此——除了先生和少将军的。

蚂蚱精全身是血,正手忙脚乱的救治疯鬼囚徒。

雄霸的胸前被人轰出一个碗口大小的伤口,倒在地上双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显然是死不瞑目。

傻狍子七兄妹同样如此,如今早就没了气息。

“怎么会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有量一边取出丹药喂给疯鬼,一边疯了一般的问道。

蚂蚱精的眼中满是恨意,喷出一口鲜血后才开口回答。

“是那只狈,那只狈!!”

(关于狈,详见本书第0078章:告黑状)

听了蚂蚱精字字血泪的讲述,赵有量总算明白了一切。

原来是狈精趁着无人注意,在堂口里的香火里下毒。

所有仙家中毒之后,狈引来几只奇怪的东西,开始大肆屠杀。

唯有疯鬼囚徒、蚂蚱精两人道行高深,还能拼死抵抗,其余人尽数被害。

就连之前归附到堂口里的善魂,“奇怪的”东西都没放过,尽数被他们吞噬吸收,魂飞魄散。

小饺子机灵,在疯鬼和蚂蚱精的保护下出门求援。

敌人见到这种情景,才心有不甘的离开。

“狈!”赵有量目眦尽裂咬牙切齿,随后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倒在了地上。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堂口里已经重新收拾干净,站在眼前的却是归来的黄家仙黄杰。

“黄小哥姐。”赵有量声音虚弱。

恢复女儿身的黄杰落落大方,双眼中满是智慧的光芒。

“不用着急说话,你好好休息就行。”

“堂口里的一切有我呢,不急。”

赵有量怎能不急,在廖志远的搀扶下挣扎着坐了起来。

“其他人其他人怎么样?”

黄杰闻言面露伤感:“堂口里的仙家,除了蚂蚱前辈、疯鬼前辈还有小饺子,其余人尽数唉!”

赵有量闻言再次逆血上涌,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其实黄杰说的不准确,因为除了她说的之外,还有一个仙家活着呢。

那就是蚂蚱精的小弟“皮老板”,也就是那只磕头虫。

这位仙家因为太小,道行又低,中毒昏迷后没被敌人发现,才没被害。

书写到这里特殊解释一下什么是香火毒:

顾名思义,香火毒就是用特殊手段炼制,专门对付依靠香火之力修行的“生灵”。

我们熟知的所有神,包括地府的阴、城隍、保家仙、出马仙,都在此列。

炼制方法十分复杂也极其残忍,可谓是天理不容。

各位读者老爷可以理解为先收集怨毒、污秽的“念力”,再把这些念力掺杂在想害的仙家的香火里。

无色无味无形,防不胜防。

赵有量再次昏迷,黄杰让小饺子留下照顾,其余人尽数来到屋外。

各自落座后,黄杰轻声询问。

“蚂蚱前辈,狈一直是跟着您的,你可想到他为什么要害我们?”

蚂蚱精又是愤怒又是内疚,再加上伤心过度,仿佛苍老了几十岁。

闻言用力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

界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m.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将门弃妇又震慑边关了宋惜惜战北望易昉
将门弃妇又震慑边关了宋惜惜战北望易昉
廊前风灯映照窗棂上的剪纸,像巨兽似的投在屋内墙壁上。 她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素色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她望着眼前的人,她等了一年的新婚丈夫。 这一年,她受着相思之苦,拿出所有嫁妆补贴家用,只为了不让远在战场的他担心。 本以为待他荣耀归来,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一句辛苦夫人了。 可她等到的,却是他带回的一个女将军,他要娶那个女人做平妻。 他:“你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在战场上拼杀来的,你还
佚名
东北出马笔记
东北出马笔记
一块红布三尺三,老堂人马老堂仙,有朝一日出深山,名扬四海万家传! 八十年代,我出生在东北农村,七岁那年大仙说我命犯三灾八难,将来会出马顶香,我不信,却屡遭磨难。为了谋生,我当过服务员,跑过业务,开过出租……但命运就像施加了诅咒,我身边不断发生各种邪乎事,无奈之下,我成了一个出马仙。
吴半仙
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
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
廊前风灯映照窗棂上的剪纸,像巨兽似的投在屋内墙壁上。 她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素色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她望着眼前的人,她等了一年的新婚丈夫。 这一年,她受着相思之苦,拿出所有嫁妆补贴家用,只为了不让远在战场的他担心。 本以为待他荣耀归来,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一句辛苦夫人了。 可她等到的,却是他带回的一个女将军,他要娶那个女人做平妻。 他:“你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在战场上拼杀来的,你还
佚名
吴云肖雪燕
吴云肖雪燕
天才少年吴云被未婚妻算计,沦为废人。 幸得上古秘法《太上武神诀》,少年崛起,诸天遨游,万界纵横……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当日下场,便是你余生写照!
佚名
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宋惜惜战北望
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宋惜惜战北望
廊前风灯映照窗棂上的剪纸,像巨兽似的投在屋内墙壁上。 她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素色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她望着眼前的人,她等了一年的新婚丈夫。 这一年,她受着相思之苦,拿出所有嫁妆补贴家用,只为了不让远在战场的他担心。 本以为待他荣耀归来,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一句辛苦夫人了。 可她等到的,却是他带回的一个女将军,他要娶那个女人做平妻。 他:“你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在战场上拼杀来的,你还
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