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93章 一同请离
与此同时,白老头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向着司徒娘亲投递过去一个充满暗示意味的眼神。这个眼神仿佛在默默告诫着司徒娘亲,无需再对某些事情刨根问底、穷追不舍。司徒娘亲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白老头的意思。
紧接着,白老头缓缓地将视线转移到了司徒悦悦身上,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犹如晨钟暮鼓一般敲响在司徒悦悦的心间:“悦悦啊,时光如梭,明日转瞬之间就会到来。此时此刻,你最应该做的便是尽快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宁静小院之中,静下心来,好生歇息调养一番。唯有如此,方能积蓄足够的精力与体力,以最为巅峰的状态去迎接崭新的一天。”
说完这番话后,白老头稍稍颔首,动作轻微但却蕴含深意,示意司徒悦悦立刻动身返回自己的住所,切莫有丝毫耽搁,务必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进行休息和调整。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明日司徒悦悦精神萎靡不振,那么无论面对何种挑战或机遇,都难以发挥出自身真正的实力和潜力。
司徒悦悦听闻白老头如此这般解释之后,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她明白白老头所言极是,当下确实应当先保证充足的睡眠和良好的休息,以便更好地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于是,司徒悦悦毫不犹豫地对白老头以及司徒娘亲再次行了个礼,然后转身匆匆离去。
司徒娘亲和白老头静静地站在原地,他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司徒悦悦逐渐远去的背影,仿佛要透过那越来越小的身影看到她未来的命运一般。直到司徒悦悦彻底从他们的视野里消失不见,两人依旧没有收回视线,仿佛还沉浸在对她离去的不舍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司徒娘亲才慢慢地把目光转回到身旁的白老头身上。此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疑虑,就像被一层迷雾笼罩着,让人难以捉摸透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她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轻声开口向白老头发问:“爹爹,刚刚您为什么不让我再继续多打听一些有关悦悦的事情呢?难道您不担心她吗?”
听到女儿的问话,白老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沧桑和无奈。他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哀愁。他沉默不语,似乎正在努力组织语言来回答司徒娘亲的问题。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氛围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终于,白老头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低沉而又坚定的语气说道:“孩子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现在变成这样的局面也是无法预料的。但是,悦悦她能有今天这样的表现,已经算是非常出色了。我们作为长辈,应该给她足够的信任和自由,让她自己去面对并解决这些困难。毕竟,人生的道路总是需要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过度干涉只会让她感到束缚,反而不利于她的成长啊!”说完这番话,白老头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在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更好地引导司徒悦悦走向未来。
紧接着,只见那白老头原本舒展的面容微微一紧,两条稀疏的眉毛也紧紧地皱了起来,他的声音更是不自觉地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意味说道:“更何况,你难道就没有好好思考一下明天到底是什么至关重要的日子吗?假如今天因为过度的追问导致悦悦心情低落、郁郁寡欢,那么明天万一有任何一点点的差错或者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所引发的后果恐怕将会是极其严重且难以承受的啊!”
白老头这一番言辞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又好似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司徒娘亲的心间,令她瞬间如梦初醒般明白了过来。司徒娘亲开始细细品味着白老头所说的每一个字,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其中蕴含的深意,内心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阵强烈的愧疚之感。是啊,一直以来,自己满心满眼都只有对司徒悦悦现状的担忧和关切,完全忽略了去思索这些可能存在的潜在影响因素。此时此刻,当意识到这一点后,司徒娘亲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懊悔与沉思,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以表示自己对白老头这番话的高度认可和深刻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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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悦悦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回到属于她的那个宁静小院。此刻的她感到浑身乏力,只想赶紧爬上楼去,好好地放松一下,让疲倦的身体得到充分的休憩。正当她抬脚迈向楼梯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瑞瑞面色凝重、神情纠结地朝她走来。
司徒悦悦不禁心生好奇,目光紧紧锁定在瑞瑞那张充满矛盾的脸庞上,试图从她复杂的表情中解读出一些端倪,但却始终不得其解。在过往的日子里,司徒悦悦对于瑞瑞可谓是信任有加,无论遇到何事都会毫不犹豫地交给瑞瑞处理。然而此时此刻,眼前这个向来果断坚毅的女人竟也会露出如此犹豫不决的神色,这着实令司徒悦悦大感诧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司徒悦悦静静地伫立原地,耐心等待着瑞瑞开口。
可瑞瑞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嘴巴紧闭,似乎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挣扎。
终于,司徒悦悦按捺不住性子,轻声问道:“瑞瑞,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跟我讲呢?”
司徒悦悦的语气平静而温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之意。如果瑞瑞此时仍不愿向她吐露实情,那么司徒悦悦决定不再继续纠缠下去,而是转身离去,径直前往楼上歇息。毕竟,她实在太累了,需要尽快恢复精力。
瑞瑞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不安。瑞瑞沉默片刻后,终于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张开嘴巴,对着司徒悦悦轻声说道:“小姐,雪卉……她已经知晓了湘云的事。”
司徒悦悦听着瑞瑞的话语,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太多惊讶的神情。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司徒悦悦早就料到迟早会有这样的局面出现。此刻得知这个消息,司徒悦悦反而觉得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司徒悦悦静静地凝视着瑞瑞,试图从瑞瑞那略显紧张的表情中捕捉到更多的信息。
“嗯,然后呢?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司徒悦悦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似乎在鼓励瑞瑞继续讲述下去。
瑞瑞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瑞瑞的目光闪烁不定,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显得十分局促。过了好一会儿,瑞瑞才鼓起勇气接着说道:“湘云……她亲自上门去找雪卉,然后……”说到这里,瑞瑞突然停住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再也无法说出后面的话来。
司徒悦悦见状,心里明白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司徒悦悦耐心地等待着瑞瑞,希望给瑞瑞足够的时间去整理思绪。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瑞瑞依旧犹豫不决,始终未能将剩下的话说出口。
司徒悦悦微微叹了口气,决定不再等待。她看着瑞瑞的眼睛,语气坚定地替他把话说完:“湘云找雪卉,是想让她帮忙,让湘云能够重新回到这里,对吧?”
司徒悦悦能够如此清晰地洞悉一切,缘由在于司徒悦悦始终坚信,湘云如此迅速地应允撤离食味,必定暗藏玄机、留有后招。
为此,司徒悦悦一直默默等待着湘云出手的契机。然而,时光荏苒,她却始终未能如愿以偿。
直至此刻,当听闻瑞瑞所言,司徒悦悦方才恍然大悟,心知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即将来临。
瑞瑞闻得司徒悦悦这般言语,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缓缓颔首,表示自己与司徒悦悦所想不谋而合。紧接着,瑞瑞面露难色,轻声问道:“小姐,您觉得此事应当如何处置?”
原来,瑞瑞之所以犹豫不决,难以决断,乃是顾虑到其中尚有雪卉的存在。正因如此,她不便贸然行事,唯有前来寻求司徒悦悦的意见,期望从她那里得到指引和启示。
司徒悦悦沉思片刻之后,再度向瑞瑞发问:“那雪卉对此事又作何看法呢?”
显然,司徒悦悦意欲倾听一下雪卉的见解。观其神态,似乎瑞瑞已然知晓雪卉的态度。
瑞瑞原本就阴沉的面庞此刻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
显然瑞瑞从雪卉那里得到的消息相当糟糕。只见瑞瑞眉头紧蹙,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内心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挣扎。很明显,瑞瑞对于是否将这个消息告知司徒悦悦感到十分纠结。
司徒悦悦自然不会忽略掉瑞瑞脸上那复杂而又纠结的神情。司徒悦悦静静地凝视着瑞瑞,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担忧,但更多的还是坚定。沉默片刻之后,司徒悦悦终于再次打破了僵局:“即便你此时此刻选择隐瞒于我,难道日后我便无法知晓真相了么?”
司徒悦悦心里大致能够猜到,雪卉所言必定是一些自己极不情愿听闻之事,正因如此,瑞瑞才会这般犹豫不决、难以启齿。然而,司徒悦悦对此并不在意,她只想知道事实究竟如何。于是,司徒悦悦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决地对瑞瑞说道:“说吧!”
面对司徒悦悦如此直接且不容置疑的态度,瑞瑞终究还是缓缓开了口:“小姐,雪卉说……倘若小姐您执意不肯应允湘云进入府中,那么她……她将会与湘云一同离去。”话音未落,司徒悦悦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宛如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沉闷的天空一般。
“你有没有告诉过她,湘云到底做了些什么样的事情啊?”司徒悦悦满脸惊愕地问道,她怎么也想不到雪卉竟然能够干出如此这般毫无下限、不知羞耻之事!这简直就是刷新了司徒悦悦对人性认知的下限,让她不禁感叹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会跟这样一个人扯上关系。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瑞瑞,在听完司徒悦悦的这番话后,也是默默地闭上了双眼,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如实地告知给了对方。
面对这种情况,瑞瑞感到无比的心寒与绝望,内心深处更是充满了无尽的伤痛和悲哀。
司徒悦悦看到瑞瑞这般模样,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定在了原地一般。紧接着,司徒悦悦像是突然间回过神来似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那我们也就无需再顾及什么颜面问题!权当我过往所付出的一切努力皆是白费力气、有眼无珠罢了!”司徒悦悦面色凝重地紧闭双眸,语气坚定地向身旁的瑞瑞表明了自己最终的抉择。
稍作停顿后,司徒悦悦似乎又想到些什么,再次睁开双眼,凝视着瑞瑞郑重其事地叮嘱道:“接下来的一应事宜,全权交由你来处理即可。”
紧接着,司徒悦悦稍稍思考片刻,然后一字一句地补充说:“你应当清楚明日究竟是何特殊之日,所以务必确保她们不要留到明天再去处理。”
言罢,司徒悦悦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踏上楼梯,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
此时此刻,司徒悦悦内心深处弥漫着无尽的哀伤与痛楚。回想起往昔与雪卉相处的点点滴滴,即便对方曾有诸多不当之举,司徒悦悦始终选择宽容以待,并未与之过多计较。然而如今,雪卉竟然能够干出这般毫无道德底线之事,着实令司徒悦悦瞠目结舌,其行为可谓彻底颠覆了她对人性的认知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