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开挂:和闺蜜的哥哥互换身体

第265章 他这样真欠揍啊!(2/2)

天才一秒记住【车毅小说网】地址:http://m.cheyil.com

首发:~第265章 他这样真欠揍啊!

“你们好胳膊好腿的,需要我救吗?”

“我。”苏言在旁边举起手:“我的腰快断了。”

……

钟术一边检查一边摇头:“哎,咦?哎!哎?哦……”

“你哑巴了吗?”姚雪有点着急:“有什么话快说,有那啥快放!”

“你要这么说——”钟术盯着姚雪:“那我可就放了。”

蔡安安和姚念捂脸。

“没啥事,就是轻微扭伤,按摩按摩就好了。”

“那你刚刚又‘哎’又‘咦’的,干啥啊?”

“我只是比较好奇,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新伤加旧伤的。”钟术皱着眉头,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按说,他刚开始的伤只是腰肌劳损,后来又扭伤了,扭伤没多久又受到重击,最重要的是这次重击,正好在之前的扭伤的地方,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你们完全可以找到那个人,让他承担医药费,不用怕,我给你们证明。”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指向钟术。

钟术惊讶:“我?”

大家七嘴八舌地把钟术怎么在晕倒前准确地压在苏言扭伤的腰上,又是怎么在大家手忙脚乱的时候,呼呼大睡的事说了一遍。

钟术听完目瞪口呆:“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

大家:“……”

“所以你生气是因为我们说你打呼噜?”姚雪挑挑眉毛:“你还有偶像包袱啊?”

“这跟偶像包袱没关系,”钟术很着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算了,我还是先给自己抓点药吧!”

钟术刚要走,就被苏言拉住。

“你能不能先救救我?”苏言无奈地说。

“简单。”钟术给了苏言一个坚定的眼神。

他打开旁边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布兜,打开,露出一排银针,这是他针灸用的东西。

蔡安安一看到这些银针,便感事情不妙。

“钟医生,你要给我哥针灸吗?”

“嗯。”钟术选了一根针,目光凌厉地看着蔡安安,像极了武侠小说里的高手。

“可是我哥从小就怕打针……”

“这不是打针,这是针灸。”

“呃,钟医生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哥对这些‘针’状物都很敏感,可能……”

“这不是针,这是针灸。”

蔡安安还想解释,姚雪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你别跟他解释那么多,他这里有点问题。”

姚雪指了指脑袋。她的意思是钟术是个除了精通医术之外,其他都是白痴的人。

蔡安安也明白,但她还是想告诉钟术苏言的弱点。

两个人正说着,就听见苏言一声惨叫:“啊!”

再回头看去,苏言的腰上已经落了好几针了。

“哎,不疼?”苏言有点惊讶。

姚雪一脸嫌弃,对蔡安安说:“他这样真欠揍啊!”

北鱼先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m.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荒年带空间,夫君宠我心尖尖
荒年带空间,夫君宠我心尖尖
因了一场营救行动,唐雪裕穿了书。 醒来后,她成了书中男主的原配。 怎知原主非良人,硬生生将男主也磋磨成了恶人。 逃荒途中,她与男主要被丢下自生自灭,幸得她机智化解,救了男主一命。 笑话,不给他们水粮也就罢了,她自己不会挣?毕竟她有空间在手,谁的水粮能多过她。 谁知那原本瘫痪了的男主夫君叶淮川,竟已在她身后观望了许久。
-长生-
农家小白菜翻身抱宝记
农家小白菜翻身抱宝记
沈星楼穿成了古代农家里苦命的小白菜,每天遭打骂不说,唯一对她好的娘亲还惨遭杀害。 走投无路时,娘亲失散多年的家人寻上门来。 外祖母一家成了她最坚实的靠山。 而她也用自己寻宝一绝的金手指,带着外祖一家走上了致富道路。 最后,大仇得报,而他们一家子,欢欢喜喜地笑度流年。
烟雨琉璃
重生后,冷戾王爷成了我的小奶狗
重生后,冷戾王爷成了我的小奶狗
前世,她含恨而归侯府,却换来众人白眼,甚至双腿被废,命悬一线,幸得他人伸出援手。然而,那人却遭飞来横祸,满门抄斩,幕后黑手竟有侯府身影。 一朝重生,她带着满腔怒火,誓要守护至亲,手刃仇敌。本想低调行事,默默复仇,却在无意间救下一个男人,此人竟是京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 原本只是各取所需,他借她之力,她医他之疾,没想到这活阎王却黏上了她……
佚名
重生娇宠,太子爷别走
重生娇宠,太子爷别走
前世,他是她不屑一顾的舔狗,而她心有所属,却遭人利用,间接害他毒发身亡,自己也被判入狱。 幕后黑手竟是她深爱的意中人,如今已成掌权者,对她冷嘲热讽。 重活一世,她悔悟前非,欲与曾经的舔狗订婚,弥补过错。 不料,他却单方面取消婚约。不愿重蹈覆辙,她主动出击,上门寻他。 当昔日的带刺玫瑰,为他收起锋芒,温柔绽放时,他再次深陷其中……
佚名
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
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
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 “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 “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 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 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
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