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这个安史不太乱

第472章 他就是个魔鬼(1/2)

天才一秒记住【车毅小说网】地址:http://m.cheyil.com

首发:~第472章 他就是个魔鬼

“嘭!”

随着一声巨响,巨石宫不远处,闪过了一道火光。

与银白色的月光相比,一闪而过的红色火光格外耀眼。

搭配着点点星光,也算是一道独特的夜景。

但是尺带珠丹对于火光与久久回荡于耳边的巨响,却没有半分的欣赏之色。

目光望着火光一闪而逝的地方,脸色异常凝重。

这个物件儿虽说不是真跟天上的响雷一样能把人劈死。

但这个声音实在太大了,就跟炸雷就响在耳旁一样。

人吓得一哆嗦没什么大碍,可那战马与些牲受到惊吓,那是会要命的。

战阵上瞬息万变,不要说战马发狂,稍稍乱了些阵脚都容易引发溃败。

唐人手里的这个物件儿着实阴损的很,让人防不胜防。

冲阵时刻都要提心吊胆,不冲阵骑军又如同个摆设,实在让人两难。

“知晓此物叫什么吗?”沉默半晌尺带珠丹转身看向那囊多杰,沉声道:“唐人确实阴险,应对此物除了多做小心,没什么其他的破解之法。”

“有叫震天雷的,也有叫手雷或是掌心雷的,怎么叫的都有。

最初与遇伏时就是听了这响声,才被打个措手不及。”

那囊多杰心中十分复杂。

明知道这个与唐人手里的物件有着天壤之别。

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甚至是整个保住那囊氏,只能按照唐人的吩咐去做。

今后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间接死在他的隐瞒之下。

“唉,可惜只拿回了一个,不然让匠人仔细瞧瞧或许也能打造出来。”

尺带珠丹对那囊多杰挥挥手,示意跟着他一起回到殿内,边走边继续道:“不过能把这个消息带回来,已经非常不错。

你如果再晚回来几天,再次筹备的十万勇士就要向宁远开拔。

不知晓唐人这样阴险的法子,恐怕又要吃上大亏。

你做得很不错,为大蕃立下了一功。”

那囊多杰苦笑道:“我是独自潜逃回来的懦夫。

赞普能不治罪已经是天大的恩情,怎么敢说为大蕃立下那大功。”

重新坐回案几之后,尺带珠丹命人端了吃食上来,对那囊多杰笑道:“不要总是想着被唐人抓住那些事。

大蕃的勇士借用唐人的话说,该能屈能伸才可以。

自我真正施政以来,与唐人的争斗向来败多胜少。

原本只是在其他各处被唐人压得动弹不得,现在就连东南也是如此。

如果总如你这样想,那我早就要羞愤而死。

先王与祖辈能打得唐人丢盔弃甲,我们也同样能够如此。

先前与南诏的合力,就是很好的证明。

不要将这一次的失败放在心上,下一次再打胜回来便好。

如果还是不行,那就打上三次,四次,甚至是十次百次。

耐下心来会寻找到打败唐人的机会。”

尺带珠丹这番说辞,其实也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他从一岁还在吃奶的时候继承了赞普之位开始,其间经历了太多的风浪。

对内能够熬过一次次的危机,对外不停地与大唐争斗,靠的就是隐忍与耐心。

只要不动摇根本,慢慢谋划回来便是,并不需要太在意什么。

不过这番劝慰,不但没能让那囊多杰所感动,反而还让之前的愧疚感消散的干干净净。

尺带珠丹说得太过轻松,这让那囊多杰不得不相信罗一之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过的一些话。

战五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m.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我家夫人靠武力感化反派
我家夫人靠武力感化反派
姐弟俩白天守着门可罗雀的阴阳司,晚上靠打更维持生计,却在夜里偶然目睹朱家惨案。沉寂十余年的灵物再次复苏,姐弟俩誓要重振阴阳司,却捉灵途中和孟提刑闹的啼笑皆非……一开始孟序理直气壮:“民微末,为官者,当为其声,便是算计利用,那又如何?”再后来他问宿璃:“你对旁人都有恻隐之心,怎么对我就没有?”姜元宝:“因为我阿姐心中装的是天下人!”孟序:“你阿姐倒是心怀天下,不像我,唯她一人而已。”宿璃:“少来,
北门吹雪
长生道祖
长生道祖
穿越此方世界,李景年成为一颗桃花树下被人遗忘的山间小神,整日寄居在神龛之中,几近消亡,直到一位骑着青牛的放牧小童在龛前摆放了一颗油桃,让他苏醒于世,这才睁眼看人间。 这个世界,妖魔可食人,勋贵豢养人奴,百姓之命如蝼蚁般低贱,腐朽的千年王朝之下是饿殍千里,民不聊生。 那一年,李景年自龛中苏醒,听到了来来往往的香客祈下之愿,他可以吞食人间香火,壮大元神,可以不断变强。 【你让青萍村的百姓免受虎妖的袭
天贵帝胄
重生1983:从小医生到大富豪
重生1983:从小医生到大富豪
周桥重生了。 上一世他浪荡半生,在失去了一切之后才浪子回头,虽成为名医,救人无数,却一直心有愧疚。 重生再活一次,给了他重新书写人生的机会。 父母兄弟健在,深爱的女人依旧在痴痴等着自己…… 这一世,周桥将会用尽自己的一切,弥补那用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遗憾。 在这个奔腾的火红年代,周桥借用自己精湛的医术,书写了一段商业传奇,也成为了一代国医泰斗。
飞天空的猪
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
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
廊前风灯映照窗棂上的剪纸,像巨兽似的投在屋内墙壁上。 她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素色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她望着眼前的人,她等了一年的新婚丈夫。 这一年,她受着相思之苦,拿出所有嫁妆补贴家用,只为了不让远在战场的他担心。 本以为待他荣耀归来,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一句辛苦夫人了。 可她等到的,却是他带回的一个女将军,他要娶那个女人做平妻。 他:“你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在战场上拼杀来的,你还
佚名
易昉宋惜惜
易昉宋惜惜
廊前风灯映照窗棂上的剪纸,像巨兽似的投在屋内墙壁上。 她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素色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她望着眼前的人,她等了一年的新婚丈夫。 这一年,她受着相思之苦,拿出所有嫁妆补贴家用,只为了不让远在战场的他担心。 本以为待他荣耀归来,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一句辛苦夫人了。 可她等到的,却是他带回的一个女将军,他要娶那个女人做平妻。 他:“你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在战场上拼杀来的,你还
佚名